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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了,無奈的說道:“芳茹,醒醒,到了?!?/br> 是聽到聲音了,可是卻不愿意醒來,不耐煩的皺皺眉。 伸手拍了一下榮壽的肩膀,說道:“醒來了。” 這下是徹底的醒來了,看向了身邊的富察志瑞,說道:“下馬車?!?/br> 富察志瑞點頭,先下了馬車,然后回身去扶榮壽。 榮壽也沒想那么多,拉著富察志瑞的手直接跳下去,對他早已經(jīng)沒有了最開始的那種防備心,知道他對自己只是朋友。 一行人進了府中,然后看向富察志瑞說道:“我這沒你穿的衣服。” “衣服穿舊的,那總該讓我洗漱一下吧?”富察志瑞看著身邊的榮壽無奈問道。 “收拾出一個房間給他,幫他準備一下洗漱用的東西?!睒s壽看著徐嬤嬤吩咐道。 徐嬤嬤點頭就退下去準備了。 富察志瑞知道是分開睡的,看向身邊的徐嬤嬤說道:“你這樣不怕我額娘知道嘛?” “我府中還出不了你額娘的人,放心吧?!睒s壽伸手拍拍富察志瑞的肩膀說道,雙手環(huán)胸說道:“你也是可憐,能被你額娘趕出來,說你,你打算怎么付我收留費?” “我是因為誰啊,還收錢?!备徊熘救饾M臉委屈的說道。 榮壽不以為意的聳聳肩,說道:“去準備些小吃零食,和書?!笨聪蛏磉叺母徊熘救饐柕溃骸澳憧词裁磿??” “隨便一本都可以?!备徊熘救鹦χf道,他也沒有睡覺前看出的習慣啊。 榮壽眼神示意喜鵲去準備吧,然后帶著富察志瑞走進了自己住的院子,指著一間房屋說道:“那是客房,專門給你這種不速之客準備的?!?/br> 富察志瑞了然的點點頭,看著榮壽這的院子,他上次來的時候是沒來榮壽住的院子,只去看了正廳,還有花園之類的地方。 榮壽隨意的坐在了秋千上,看著富察志瑞說道:“收拾也是需要一段時間的,你坐會吧。”說著指了指樹下的椅子。 看著蕩秋千的榮壽,不禁調侃道:“沒想到你竟然還會玩秋千?!?/br> “難道我不像是會玩秋千的人嘛?又不是什么難事,坐下來不就好了嘛?”榮壽一邊搖晃著一邊說道,其實也知道富察志瑞不是那意思,但是自己就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誰讓他調侃自己? “你明知我說的是你的性格嘛?!备徊熘救馃o奈說道,看向前后微微搖晃的榮壽,說道:“不過秋千也不是你這么個玩法?!?/br> 榮壽不解的看向富察志瑞,不是這么個玩法,還是怎么個玩法?。靠粗徊熘救鹱呦蜃约?,滿是不解的問道:“那還能怎么玩???” 繞道榮壽的身后,說道:“抓穩(wěn)了。” 下意識的抓緊繩子,就被人向前推去了,感覺雙腳離地,不再是自己腳可以控制著方向的,這樣的感覺讓她想起了很小的時候,額娘也是這么陪她玩的。 ☆、第141章 偏偏這個時候來 富察志瑞看著倒回來的榮壽,再次伸手輕輕這么一推,說道:“秋千是這么玩的?!?/br> 站在屋頂上看著下面的兩個人,眉頭深鎖,他要飛身而下時,看到榮壽開口說話了。 “對啊,小時候我額娘也是這么推我的?!睒s壽的笑意中多少帶了些苦澀。 看著那個苦笑的榮壽,眼神之中滿是懷念的榮壽,林義停止了動作,因為說起她的額娘,他總是虧欠了她,自己的出現(xiàn)或許只會讓她生氣吧。 富察志瑞看著眼前秋千上的女子,她想起了她額娘嘛?想想她很小的時候也是在額娘身邊的,他不太會安慰人,不知道該說什么去安慰她,或許什么都不管用吧,畢竟說什么她額娘也回不來了,只能一下一下的推著她。 她確實在回憶中貪戀著額娘的溫柔,可是回憶過后是無盡的冰冷,也意識到推自己的是富察志瑞,他們這樣似乎是有些超過朋友了,便說道:“時間不早了,他們應該準備好了吧?!?/br> 富察志瑞停下來,笑看著榮壽說道:“芳茹,你要是有什么不開心的可以和我說,我或許不能給你排憂解難,可是總比你一個人悶在心里面的好。” 聽著富察志瑞的稱呼,林義的后背微微一僵,芳茹,她身邊的人不大多數(shù)都叫她榮壽的嘛,芳茹這個閨名不是只有她家里面的人才知道的嘛? 家里面的人,對啊,那男子是她的夫,他們曾經(jīng)十里紅妝光明正大的成親了,意識到這個被自己忽略的事情時,就感覺揪心的疼痛。 “沒事的,早點睡吧?!睒s壽伸手拍拍富察志瑞的肩膀說道,然后轉身向自己的閨房走去。 看著榮壽離去的背影,富察志瑞明顯有些失落,卻不知道這種失落的感覺從何而來,直到榮壽的背影完全不見,才轉身去了客房。 榮壽坐在那,任由喜鵲給她寬衣,然后到了浴桶里面,看著喜鵲給浴桶里面灑滿了花瓣,便說道:“到門外候著吧,好了,我會叫你?!?/br> 整個屋子里面瞬間也就剩下了榮壽一人,微微閉著眼睛享受著溫暖的水流將她包裹。 忽然間鼻尖傳來了一股淡淡的竹子香味,這是林義身上的味道,猛然的睜開了眼睛,就看到浴桶旁邊站著的林義,他一身藍衣依舊英俊不凡,一時間有些呆愣,想要驚呼出聲,可是去還是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看著嚇傻,到想驚呼,在反應過來捂自己嘴巴的榮壽,她的手從花瓣中伸出,露出了那么一節(jié)潔白的藕臂,笑著說道:“這么驚訝嘛?” 榮壽當然意識到自己的情況了,這個林義竟然悄無聲息的就進入了自己的閨房,自己要是在出聲的話,被進來的人看到,那她的閨譽可就真的完了,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說道:“你來干嘛?” 聽著她平靜如常的聲音,林義不禁一挑眉,將手伸進了浴桶里面。 看著他修長有力的手就這樣伸到了浴桶里面,雖然離她的身體還有段距離,可是榮壽整個人都還是緊繃了起來,臉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眉頭深鎖說道:“你到底想干嘛?!夜闖公主的閨房,可是死罪。” 拿起一片花瓣,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這種狀態(tài)也能心平氣靜的說話呢,原來是強裝鎮(zhèn)定啊,你看你的臉紅成什么了?” “我真是沒想過你是個登徒子?!睒s壽雙手緊握生氣的說道,慶幸自己今天撒了花瓣,自己躲在浴桶里面也看不到。 看著林義根本不理自己,而是自顧自的聞著那片花瓣,臉上倒是沒什么表情,不過還是讓人很不舒服,再次滿是譏諷的說道:“也對,你本來就是土匪的兒子,哪里可能是好人呢?” 將花瓣重新放入水中,手也沒有拿出來的意思,傾身向前看向了榮壽,嘴角一勾說道:“你現(xiàn)在激怒我,可一點好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