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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區(qū)區(qū)一個妾,你覺得你憑什么挑戰(zhàn)本公主,我若想趕你出府,不過是分分鐘鐘的事情?!?/br> 王大妞看著榮壽那張不可一世的臉,就很想上去撕碎,可是還是極力的克制住了自己,看向了富察志瑞,說道:“少爺,我……” “榮壽,你不要太過分?!备徊熘救鹩行鈵赖目聪驑s壽說道,他不喜歡這種強勢的人,而且還是指派自己府中的事情。 看向了另外一邊的富察志瑞,隨后冷聲說道:“過分?你覺得是誰畢竟過分?領(lǐng)著一個小妾,在這各種挑釁我嘛?富察志瑞,我告訴你,我們之間能做朋友就做,不能做就不要做?!?/br> “你……”富察志瑞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說什么,然而心中是莫名的刺痛,問道:“能做就做,不能就算了嘛?朋友對于你來說,就是這種可有可無的關(guān)系嘛?” “不!朋友對我來說很重要,可是幫我仇人的朋友就另當(dāng)別論了?!睒s壽冷聲說道,依舊是直視著富察志瑞說道:“我告訴過你,不要卷入我和她之間的事情,最好在一邊乖乖看著?!?/br> “這件事情并不是她錯了,你又為什么威脅她?”富察志瑞看向榮壽問道。 榮壽滿是譏諷的說道:“你在這跟我聲張什么正義?對錯你又能說清楚嗎?” “芳茹!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富察志瑞盡量克制自己冷靜下來說話。 “你若想?yún)⒑线M(jìn)來,那么我們之間就只能是這樣的,你若是不想?yún)⒑线M(jìn)來,我們見面還能是朋友,你在你的府中,依舊能夠和你的小妾在一起,不然就不要怪我?!睒s壽看向富察志瑞說道。 看著吵起來的兩人,王大妞心里面別提多爽了,可是卻哭的很兇,說道:“少爺他沒想?yún)⒑线M(jìn)來。” 厭煩,無比的厭煩,這些日子額娘的離去,和載澄生疏、和林義分離那種全部積壓的怒氣全部都上來了,揚起自己的手掌直接給了王大妞一個耳光,說道:“看來嘴上的警告是沒用呢,非要巴掌才能讓你記清楚,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要和我講話?!?/br> “榮壽,你太多分了,怎么樣都不能動手打人啊。”富察志瑞直接將王大妞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榮壽,說道:“真沒想到你是這樣蠻不講理的人,是你阿瑪?shù)脑虿抛屗蔀楣聝旱?,難道你沒有一點愧疚嘛?還能對她下得了手?” “呵呵,你還非管這檔子事情了?”榮壽冷笑著,看向富察志瑞說道:“我們這朋友還真是沒辦法當(dāng)了呢,以后還是少和我說話的好?!?/br> 看著手中的籃子,直接去燒香和紙錢了,懶得在搭理旁邊的兩個人。 王大妞的臉有些紅腫,可是心里面卻樂開了花,因為這樣榮壽和富察志瑞是徹底的鬧掰了,他們之間的性格本來就不合。 富察志瑞完全是被壽恩固倫公主保護(hù)著長大,干凈的跟個白紙一樣,有他的正義對錯,性格也太過直接。 而榮壽從小就在府中見慣了嫡庶之爭,見過了宮中的勾心斗角,有她的處事方法,性格也太過強勢。 兩人要是能相處的來才奇怪?根本就是兩種極端的性格罷了。 看著靜靜燒紙錢的榮壽,在想想她剛剛說的話,沒想到自己對她來說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一個人,不過是說了幾句她不愛聽的話而已,竟然就落得個絕交的下場,開口說道:“你這樣的人不配有朋友?!?/br> 沉默著將拿來的東西都燒掉,然后站起身走人,對于富察志瑞的話,不做過多的理會,心中卻莫名的不爽,因為富察志瑞竟然去幫王大妞,明明他是自己的朋友啊。 一邊下山一邊也就冷靜下來,或許這樣也好,王大妞要是真的喜歡富察志瑞,那么王大妞的性格也鐵定會挑撥離間的,不會讓他們成為朋友的。 更何況富察志瑞的性格和她本來就不和,如果沒有事情產(chǎn)生分歧好還,能夠好好的一起玩,一旦有分歧,遲早就是掰。 小武依舊是靜靜的跟著榮壽,對于剛剛的事情就像是沒聽到,也沒看到似得。 上了馬車之后,小武才問道:“公主,要快些回去嘛?” “趕在城門關(guān)之前回去。”榮壽回答道,打開簾子四處看看,林義應(yīng)該不會來吧?畢竟已經(jīng)出了京城了,可是今天是他爹娘的忌日,那么他若是想來看自己,就肯定會去公主府的。 小武沒有多說,將馬車架到最快,盡量趕到城門關(guān)之前進(jìn)城。 將簾子放下來,深呼吸口氣,告訴自己:不要去想林義,不要去想林義,不要去想林義。 進(jìn)城之后,榮壽也沒急著回府,而是讓小武來到了張氏的當(dāng)鋪前,靜靜的看著不遠(yuǎn)處的當(dāng)鋪,雖然說不上人來人往,可也不是無人問津,將來這個當(dāng)鋪就是自己的,也不知道阿穆魯凌雄將事情安排的如何了? “走吧,回府?!睒s壽回答道,然后將簾子放了下來。 阿穆魯凌雄早已經(jīng)在安排了,弄來了一批看似很值錢的金銀首飾、花瓶古董,就等著一批一批去當(dāng)?shù)袅?,?dāng)空這個當(dāng)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回到府中,直接用晚膳,喜鵲在一邊問道;“公主,要洗澡嘛?我讓廚房燒熱水出來?!?/br> 想想這兩次,林義來都是自己洗澡的時候,而今天是他爹娘的忌日,他最有可能進(jìn)京,也最有可能會過來,便說道:“不洗了,明早起來洗了,有些乏了,直接休息去?!?/br> 喜鵲倒是有些意外,可是卻也沒說什么。 榮壽吃過東西之后,直接躺在貴妃椅上,透過燭光看著手中的書,然而卻無心看書,不過是做個樣子,實際上是在等林義,開口說道:“都退下吧?!?/br> 喜鵲將毯子給榮壽蓋好,問道:“公主不如去**上休息?” “不必,你退下吧。”榮壽回答道,然后好似是在專注看書一般。 喜鵲看榮壽今日有興趣看書,便退下了,然而也不過是外外屋里面守夜罷了,說道:“公主有事叫我?!?/br> “恩。”榮壽說道,知道以林義的本事,隔著一間屋子有人,他也能進(jìn)這間屋子來找自己,畢竟他每一次來,自己的外間里面都有喜鵲和徐嬤嬤守著呢。 等啊等,等啊等,完全不見人影。 喜鵲進(jìn)來吹蠟燭的時候,看到榮壽竟然還醒著,不禁有些詫異,問道:“公主,要我在點蠟燭嘛?您這樣容易傷到眼睛?!?/br> “幾更天了?”榮壽看向喜鵲問道。 “都四更天了,這馬上就要天亮了呢?!毕铲o回答道。 馬上就天亮了,林義應(yīng)該不會過來了,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明明無數(shù)次告訴自己不要去想林義,可是還是克制不住去想,甚至是傻傻的等了他一晚上,說道:“不必點了,睡吧。” “好?!毕铲o點頭說道。 榮壽將書扔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