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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遞給白爾達溫嵐,說道:“棋譜我就收下了,這個真不能收?!?/br> “這賀禮還有送回的道理呢?”白爾達溫嵐問道,完全沒有要接過的意思。 榮壽嘆口氣說道:“這個玉佩不是隨便一塊玉佩,上面刻有你的名字,是你身份的象征,在我這被人看到的話,會很麻煩的,我可沒有心情替你保管這么重要的東西?!?/br> “那就扔掉啊?!卑谞栠_溫嵐很任性的回答了這么一句。 “你不能耍無賴啊。”榮壽皺眉看著白爾達溫嵐說道,她確實不知道該拿白爾達溫嵐怎么辦。 白爾達溫嵐加快步伐向前走,滿是嚴肅的說道:“跟上?!?/br> 跟上了白爾達溫嵐的步伐,開始還是用走的,后來都用跑的了,皺眉說道:“你走慢點?!?/br> “不是說要訓練嘛?就從每天運動開始吧,你這體質(zhì)太弱了,能做什么?!卑谞栠_溫嵐問道。 無奈慢跑跟上了走路極快的白爾達溫嵐,始終追在白爾達溫嵐的后面,聽到白爾達溫嵐的話,她倒也不抱怨,確實她體力很差,身體也很弱。 能夠感受到她跑步跟在自己身后,嘴角不由揚起一抹笑意來。 一同來到了空地上,白爾達溫嵐拿出了飛鏢遞給了榮壽,說道:“就射那個樹的枝干吧,這飛鏢是輕巧的東西,不會用你太多的力氣,不過需要準頭就是了,這個需要練習?!?/br> 榮壽接過了飛鏢,她見過林義和蘇澈用這東西,蘇澈的飛鏢通體都是黑色的,而且四面都有刀鋒的,中間有個孔,套在手指上飛出去的,而林義的飛鏢通體都是白色的,而且更像是一把一把小彎刀那樣的。 現(xiàn)如今手中這把飛鏢,同樣是通體白色的,更像是一把縮小型的劍,看向白爾達溫嵐問道:“這飛鏢有什么講究嘛?是不是每個人用的都不一樣?!?/br> 這倒是有些意外,她一個被保護安全的公主,好像見過很多飛鏢似得?問道:“那你說說都見過什么樣的?” “黑色的,四面都有這樣的劍尖,還有一種就像是小彎刀那樣的,而你現(xiàn)在的更加像是劍,那我應該用什么樣的呢?”榮壽看著白爾達溫嵐問道。 看來她說的應該是林義和蘇澈吧,那倆人的打斗他也見過,笑著說道:“你說的那兩種都是高手才能用的,你初開始學,用這個就是最好的,你看我的?!?/br> 看向身邊的白爾達溫嵐,知道他是刻意放慢了動作才讓自己看清楚的,只見他揮手就從袖子中飛出了飛鏢,干凈利落,知道他可以放慢了抬手的動作,可是怎么出去的,她都還沒看見呢,飛鏢就已經(jīng)插在樹干上了。 “我沒看清楚,怎么出去的???就看你抬手了而已啊?!睒s壽皺眉說道。 “練成之后是這樣的?!卑谞栠_溫嵐看著榮壽說道。 只是感覺白爾達溫嵐和自己說了句話,就看到飛鏢從自己眼前劃過,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的身后,飛鏢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牟逶诹俗约汉竺娴臉渖?,咽口口水,這也太厲害了,簡直是殺人于無形啊,承認不注意,就能默默的將人殺死,怪不得說暗鏢傷人呢。 看著驚呆的榮壽,白爾達溫嵐微微彎腰,靠近榮壽,笑著說道:“是不是覺得我很厲害呢?” 下意識的向前走一步,然后轉(zhuǎn)身,看著突然靠近自己的白爾達溫嵐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我也能做到這種程度嘛?” “那就看你苦不苦練了?!卑谞枩貚箍粗鴺s壽說道。 “那你也總該讓我知道是怎么飛出去的嘛,飛鏢藏在哪里的吧?”榮壽回答道。 白爾達溫嵐伸手翻開自己的袖子,說道:“飛鏢就藏在袖子里面啊,我動作慢點你看到了?!?/br> 能夠看到白爾達溫嵐的袖子中藏了十幾把飛刀,袖子被挽起后,那些飛鏢被布條纏繞在胳膊上,只見他胳膊輕輕甩動,那被綁在胳膊上的飛刀就到了他的手中,隨后那個飛鏢就飛出去了。 這下可算是看清楚了,可是又開始疑惑這飛鏢怎么就掙脫那布條的束縛,到他手中了?就那輕輕一揮手?榮壽在旁邊完全發(fā)揮不恥下問的本領問道:“怎么到你手里面的啊?” “揮手的時候控制好力道就可以了,這個需要你練習,你可以選擇先練準頭的,畢竟這袖中飛刀不好學,你先練習練習,看看那只手順手,在決定練習哪只手?!卑谞栠_溫嵐說道。 榮壽點點頭,然后去試著去飛飛鏢,然后那飛鏢別說扎到樹上了,就飛了一米多遠,趕緊撿回來,用力飛出去,然后飛鏢是飛遠了,可是卻完全落空,或許自己那不叫飛出去,而是扔出去吧,訕訕笑笑趕緊去撿飛鏢。 看著榮壽屢屢失敗的樣子,在看她那不好意思的笑容,不由的心情大好,笑著說道:“飛鏢不是這樣用的,要這樣?!?/br> 看著說的好好的傾身下來的白爾達溫嵐,不自覺的向后躲一步,可是手卻還是被拿住了,剛醒出聲反抗,便聽到頭頂傳來聲音:“飛刀要這樣拿?!?/br> 垂眸看自己的手,完全被他給掌握住,然后飛鏢在自己手中,是窩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間的,手根本就是握攏的,這完全是手把手的情況嘛,開口說道:“我知道了?!?/br> 知道榮壽的別扭,可是也沒有放開的意思,說道:“我喊一二三,你就用力飛出去,手指別在握著飛鏢?!?/br> “哦?!睒s壽回答道,能夠感覺到白爾達溫嵐就在自己身后,而自己整個就是提線木偶嘛,聽到他頭頂?shù)穆曇簦怨缘乃墒?,就看到那飛鏢到了樹上了,而且扎的穩(wěn)穩(wěn)的,不禁有些意外的問道:“扎中了?” “對,扎中了,記住這種感覺了嘛?”白爾達溫嵐笑著說道。 感覺?她只顧著別扭了,哪里還有什么感覺???微微搖頭,又覺得不對,就很蠢的問了一句道:“別扭算感覺嘛?” 徹底被榮壽給逗笑了,伸手敲一下榮壽的額頭說道:“別扭也算吧,你試著不別扭了,就用身體記住這種飛飛鏢的感覺和姿勢?!?/br> 看著他溫和中帶著滿滿**溺的感覺,讓榮壽覺得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對,連忙跑去撿飛鏢,從樹上往下拔飛鏢,他們剛剛飛的那個很容易就下來了,可是白爾達溫嵐自己飛的那個,怎么拔都拔不下來。 她那費力的樣子,還真是讓人想笑,無奈走過去,附在榮壽的手上,微微用力,將飛鏢拔下來。 啊啊啊,又靠過來了,她的手??!滿臉悲催的說道:“你這是占我便宜呢?還是教我習武呢?大武和小武教我的時候,也沒這樣啊?!?/br> “對啊,所以你學不會啊。”白爾達溫嵐回答道,然后松開了榮壽。 這算什么理由啊?跟著白爾達溫嵐退后幾步,然后又來一次手把手的教,這次倒是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后盡量去感受這種飛飛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