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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遞給了小廝笑著說道:“這事你辦的很好,一直在外也是勞累你了?!?/br> “這奴才怎么敢收呢?為公主辦事本就是奴才的本分。”小廝連忙跪倒在地上說道。 “既是給你,你拿著便是。”榮壽回答道,然后就轉(zhuǎn)身離去。 喜鵲笑著將銀子塞給了小廝,笑著說道:“你快收下吧,公主向來賞罰分明,怎么可能虧待了你呢?” “奴才叩謝公主。”說著向榮壽離去的方向磕了個頭,然后看向了喜鵲說道:“謝謝喜鵲jiejie提點,我一向是愚鈍的?!?/br> 喜鵲待人一向都是溫和,不會擺出她大丫頭的架子。 榮壽感覺困的不得了,回了屋便直接躺在塌上睡著了,本以為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白爾達溫嵐不可能會再來了,然而意料之外,自己睡的好好的,還是被喜鵲給叫醒了,說的話是:“公主,白爾達公子來了?!?/br> ☆、第198章 心中更加的自責(zé) 坐起身來,以為自己聽錯了,便問道:“誰來了?” “白爾達公子啊?!毕铲o再次回答,有些意外于榮壽的反應(yīng),這白爾達公子不是每日晚上來教公子射飛鏢的嘛?有什么好驚訝的? 果然不是自己聽錯了,他還是過來了,這算怎么回事?不把今日茶館里面發(fā)生的事情當(dāng)回事嘛?走了出去,看到白爾達溫嵐端坐在亭子里面。 白爾達溫嵐見榮壽出來,一如既往的給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他笑的根本和往日沒區(qū)別,榮壽直接坐下來,問道:“你怎么過來了?” “你都沒學(xué)會呢,我過來自然是繼續(xù)教你了?!卑谞栠_溫嵐笑著回答道。 “那富察志瑞呢?你這樣子,好像倒是全然不在乎今日茶樓里面的事情了?”榮壽看著白爾達溫嵐問道,她是故意提起茶樓里面的事情,讓白爾達溫嵐收斂起那心思,然后找個好姑娘娶妻生子,去完成他的人生大事。 白爾達溫嵐瞬間就能明白榮壽的意思,笑著問道:“我已然解釋了,他不信又有何辦法,怎么?你不覺得我是真的算準(zhǔn)了事情會那樣,所以才說出來的嘛?” “雖然你這人神神秘秘的,可是我還是相信你不是個小人?!睒s壽回答道,隨后問道:“你怎么就發(fā)現(xiàn)了王大妞要拿箭來射我?” 白爾達溫嵐依舊笑的十分溫和,即使看到了榮壽那懷疑的眼神,笑著問道;“你覺得我監(jiān)視了你?” 沒想到白爾達溫嵐會將自己心中的懷疑反問出來,可是也沒有什么尷尬的,直接反問道:“難道我不該這樣覺得嘛?” 被榮壽的反問給逗笑,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三分,回答道:“應(yīng)該這樣覺得,要不然就不是你了。” 這半是調(diào)侃的話,倒讓榮壽不好意思繼續(xù)追問下去,便保持了沉默。 見榮壽保持沉默,便開口說道:“我那日只是碰巧罷了,擔(dān)心你還會被那郭絡(luò)羅鳴涼糾纏,沒想到郭絡(luò)羅涼鳴還正在你房頂,后來也就遇上了王大妞過來了?!?/br> 郭絡(luò)羅涼鳴在自己房頂?看來自己身邊少了蘇澈之后,真的是任由人來去了呢,有必要去找自己阿瑪在要一個武功高強的人了,笑著說道:“是嗎?!?/br> “你放心吧,我會保護好你的?!卑谞栠_溫嵐看著榮壽沉思的神情說道。 倒是沒想到白爾達溫嵐會如此露骨的說出來,盡管四周的人早都被喜鵲給遣散,只有他們兩人而已,然而榮壽還是不自覺的紅了臉,全因是這種話太過了…… 然而不過轉(zhuǎn)瞬即逝,隨即便恢復(fù)了一貫的清冷,說道:“白爾達公子,請你自重,你該保護的人不是我,還請回吧?!?/br> 看到榮壽惱怒的神情,白爾達溫嵐的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笑意,說道:“是我冒犯了,那我先回去了。” 看著直接離去的白爾達溫嵐,榮壽坐了下來,她的生氣不是因為白爾達溫嵐的話,而是因為自己那一瞬間的臉紅,她怎么可以有一瞬間的不好意思呢? 站起很來,回了自己的廂房里面,直接躺倒睡覺,也懶得去想什么。 今日可算是難得起了個大早,她那黑白顛倒的生活也將告一段落了,畢竟有了昨日的事情,白爾達溫嵐應(yīng)該不會在過來了,然而一人在府中終究是無聊的,還是拿起了飛鏢,一人獨自練習(xí)起來。 這么多天練習(xí)下來,她還是有所長進的,最起碼兩米之內(nèi)扔可以說十個有八個是中了,便開始又向后移了一步,繼續(xù)練習(xí)著。 想起了他總是會站在身邊看著,臉上還總是帶著一抹無奈卻又極其**溺的笑容,沒來由的一陣煩悶,將手中的飛鏢放入了袖子中,她也學(xué)會了將飛鏢放入袖子中,只不過就能放一個而已罷了。 “恭親王今日可在府中?”榮壽看著徐嬤嬤問道。 徐嬤嬤笑著說道:“老奴這就派人去打聽?!?/br> 不一會便來了消息,恭親王確實在府中,自從那次的打壓過后,恭親王真的是老實多了,上下早朝之外都在府中,而且府中也不再見大臣了,不過這私下是如何的就另當(dāng)別論了。 來到了恭親王府中,依舊只見到了恭親王,不見澄貝勒,因為澄貝勒在上書房讀書了,恭親王看著榮壽說道:“今日來可是有什么事情?” “確實有一件事情,不知阿瑪之前讓隨我進宮的蘇澈,如今在何處?”榮壽看著恭親王問道。 提起蘇澈,便想起了那件事情,臉色沒來由的黑了幾分。 知道提起這事必然會讓自己阿瑪不開心,可是沒辦法,她的身邊真的急缺一個蘇澈那樣武功高強的人,不然會很難辦的,開口說道:“阿瑪,主仆一場,我不過是想知道他的行蹤,沒有別的意思?!?/br> “我也不清楚他的去處,他讓他的師弟報來的消息,他的師傅、師兄弟們都被殺了,活著的也就是報信的那個小師弟了,其他人都找到尸體了,不過蘇澈的尸體找不到。”恭親王回答道。 微微一愣,竟然是這樣?那蘇澈不是親自回來報信的?以為他是親自回來報信的,以為他一直都是活著的,沒想到竟然聽到了這樣的事情,心中更加自責(zé)起來。 “在我看來應(yīng)該是兇多吉少了。”載澄看著榮壽說道。 蘇澈的師兄弟和師父都死了,恐怕自己阿瑪身邊向蘇澈那般武功高強的人都已經(jīng)被林義給清除掉了,而那用來傳遞消息的鋪子又都燒了,難怪自己阿瑪一提起這事情便 黑了臉呢。 苦心經(jīng)營被一朝破壞,誰能不恨? 更重要的是,今日來的目的是說不出口了,自己阿瑪身邊都是急缺人的時候,自己又如何開口去要?恐怕要來了,也很難像蘇澈那般完全成為自己的人了。 看恭親王依舊一臉不悅的樣子,榮壽果斷跪下,開口說道:“我以為是他送來的消息,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