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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如今都說了做什么事情都應該告訴你,現(xiàn)在我告訴你了?!?/br> 看著桌子上和田玉的印章,雕刻著一朵蘭花,拿起來,下面寫著芳茹二字,忽然間想起那時候自己要刻一個印章來著,可阿穆魯凌美卻追小偷了,她不得已的去追了阿穆魯凌美,后來又遇上了人販子,所以倒是將這印章的事情拋到腦后了。 然而那天白爾達溫嵐一直在暗處看著她的,所以她是知道這些事情的,沒想到他還能記住給自己刻個印章,說道:“當時不過一時興起,我要這印章并沒有用處啊。” “難得有你感興趣的東西,拿來玩讓你開心也好。”白爾達溫嵐回答道。 玩什么的弄個木質(zhì)的就好了,拿著上好的和田玉來玩?而且她不想收白爾達溫嵐的東西,將印章放下來,看向白爾達溫嵐說道:“這般精致的東西你說拿來玩?還真玩不起來,你重新改做了其他吧?!?/br> “我也不差這塊玉,本就是專門給你刻的,你若不想要,扔了也好?!卑谞栠_溫嵐回答道。 他一向都是溫和的,哪里這般強硬過?榮壽一時間倒也不知道怎么應對了。 “走吧,下棋去了?!卑谞栠_溫嵐站起身說道,完全不給榮壽想出應對的辦法了。 “喂。”榮壽想叫住白爾達溫嵐,可是白爾達溫嵐已經(jīng)抬步走出去了,看看桌上的印章,怎么辦呢? 無奈拿起印章來,看著印章上面倒著的字跡,只感覺精致好看,忽然好奇弄上印泥,印在紙上,這字跡應該是怎么樣的。 收起印章,無奈站起身走了出去,看著已經(jīng)坐在那等自己下棋的白爾達溫嵐,他只是一身白衣,端坐在那,就給人一種移不開眼睛的感覺。 ☆、第236章 竟喜歡罪臣之女 看到榮壽出來了,便溫和一笑,說道:“接著?” 這一笑,竟然讓她想起了傾國傾城這四個字,這樣一個人為什么偏偏喜歡她這個長的不好看的人呢?哎……想不明白他腦子里面裝的些什么,無奈坐過去,說道:“真不知道你整天在想些什么?!?/br> “想什么?”白爾達溫嵐笑看著榮壽不解的問道。 榮壽嘆口氣說道:“就是不知道才問的啊,你說你都多大了,也不娶妻,偏偏在我這么一顆歪脖子樹上吊著。” “哎……年紀太大了,和我一般大的大家閨秀都嫁出去了,現(xiàn)在的大家閨秀都看不上我啊。”白爾達溫嵐故作惋惜的說道,心情卻是愉悅的,完全被榮壽給逗笑,哪有說自己是歪脖子樹的? 榮壽倒也是被白爾達溫嵐這一副惋惜的模樣給逗笑,說都:“所以勸你趕緊娶妻 啊,再過兩年真的就不會有大家閨秀嫁你了?!?/br> “呵呵,那我是謝謝你關心了?!卑谞栠_溫嵐無奈笑著說道。 說起成親,她倒是想起了另外一個人,看向白爾達溫嵐問道:“好像阿穆魯凌雄也還沒有成親呢,這凌美都嫁出去了,他怎么還沒成親?。磕銈儍蓚€這都二十一了吧,都怎么想的???” “心里面有個人唄?!卑谞栠_溫嵐無奈的回答道。 榮壽吃驚的看著白爾達溫嵐,然后滿是好奇的問道:“你說阿穆魯凌雄那個大冰塊,心里面還有個喜歡的人?誰???以他的身份娶個女子應該不難啊,就算家中不同意,他若以終身不娶做要挾,那家里面的人也只能是妥協(xié)嘛?!?/br> 看著榮壽那好奇的模樣,白爾達溫嵐無奈一笑說道:“這個你明天問他好了,我不方便回答?!?/br> 榮壽無奈一笑說道:“我又不是會傷害他的人,只是好奇他這個大冰塊也會有喜歡的人而已,不過你們不都可以三妻四妾的嘛,娶一個家里面喜歡的女子,在娶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子,不也可以嘛?干嘛堅持著不成親?” “你這人啊。”白爾達溫嵐?jié)M是無奈的說道。 榮壽不解的看著白爾達溫嵐,他這人怎么了? “好了,下棋吧?!卑谞栠_溫嵐將手中的一枚白棋子落下。 這算什么事情???榮壽問道:“我這人怎么了了啊?” “太過將自己的思想強加在別人身上了,不是跟你說過了嘛,你認為好的事情,別人并不認為也好啊,見過太多后宅的斗爭,誰會想自己喜歡的人,也因為自己去斗呢?”白爾達溫嵐反問道。 好像確實是這樣,自己都沒和白爾達溫嵐成親呢,就被索卓絡梅清處處針對了呢,之前好像還有一個非白爾達溫嵐不嫁的女子針對她呢,她這造的什么孽啊,點點頭說道:“倒也是?!?/br> “難得你認同我說的?!卑谞栠_溫嵐笑看著榮壽。 “你這什么意思啊,好像說的我多么固執(zhí)似得?!睒s壽看著白爾達溫嵐問道。 白爾達溫嵐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說道:“恩,確實挺固執(zhí)的,怎么說都不聽,還非將自己所想的,加到我身上來?!?/br> 好吧,她承認她確實這樣做了,拿起黑子看向棋盤,說道:“下棋?!?/br> “好?!卑谞栠_溫嵐笑著應道,倒也不多說這件事情了。 循序漸進的,好像又莫名其妙的可以和白爾達溫嵐侃侃而談,還收了印章,果然她不是白爾達溫嵐的對手啊。 天色擦黑,白爾達溫嵐才離開,也說好了明日清心茶樓見面了。 本來已經(jīng)上了屋頂?shù)陌谞栠_溫嵐,卻轉(zhuǎn)過身來,看向榮壽說道:“你明日也不需要我隱藏,我已經(jīng)和錢家大好招呼了,放心的用 這錢家小姐的身份吧。” 自己好像在后來的幾次,錢家的人就沒跟蹤過自己了,原來白爾達溫嵐已經(jīng)默默的幫她弄好這一切了嘛?微微點頭說道:“謝謝?!?/br> “你我之間何必言謝?先走了?!卑谞栠_溫嵐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嘴角帶起了一抹笑意,這是真的開心才會笑的。 看著白爾達溫嵐離開,榮壽才進入房中,沐浴更衣。 喜鵲笑嘻嘻的給榮壽往浴桶里面撒著花瓣,說道:“公主,您都好久沒有這般開心了,溫嵐公子真厲害?!?/br> “我開心了嗎?應付他一天累都累死了。”榮壽嘟嘴說道,倒是有了幾分這個年紀該有的可愛。 “公主就是嘴硬。”喜鵲回答道。 “你這丫頭,都敢和我頂嘴了?”榮壽伸手將水花灑在了喜鵲的身上。 喜鵲嬉笑著躲開說道:“公主,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您太壞了,衣服都濕掉了啦?!?/br> 榮壽臉上也難得出現(xiàn)笑意,繼續(xù)灑著水花,笑著說道:“你這丫頭膽大包天的,還敢說主子壞了?看來我就是太**著你了。” “嘻嘻,公主對我最好了?!毕铲o笑著說道,她很開心的,榮壽很少和她這般嬉鬧的,這證明她今日的心情真的是很好的。 第二日,榮壽起了個大早,換了身極其素雅的水藍色衣服,然后用膳,接著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