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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花房義質借口朝人焚毀日本使館,要求朝鮮賠款謝罪,并限三日內答復,朝相閔泳翊請求暫緩時日,以待清廷態(tài)度。在經(jīng)李鴻章示意,朝鮮大臣李裕元與日使簽訂了濟物浦條約,規(guī)定朝鮮賠款五十萬日元,并向日本謝罪。日本取得在朝鮮的駐兵權利,并聲稱與中國有同樣的出兵權利。 還有中朝訂立水陸通商章程天津海關道周馥、候選道馬建忠與朝鮮大臣趙寧夏、魚允中在天津議定中朝水陸通商章程,規(guī)定北洋、朝鮮互派商務委員駐漢城、天津,朝鮮人民在華受中國法律管理,中朝自由捕魚、自由貿(mào)易,互相往來,招商局船只定期在中朝間航行。 以及中法商訂越事辦法,法國公使寶海到天津,與李鴻章商談越南問題,提出先商邊界及商務,并要求中國撤兵。 李鴻章派馬建忠與寶海商訂越事草案三條:一、越南向中國進貢,中國撤兵,法國聲明無侵占越南土地、損害越南主權之意;二、越南開放保勝黑旗軍根據(jù)地;三、中越以紅河為界,允許紅河通航。十月二十二日,清廷批準這一草案,同意駐北圻清軍后撤。 這些事情她都能夠聽到,也知道如今這局勢的動蕩,更加清楚除了他們大清朝,外面更是還有其他國家,例如日本、法國、越南、朝鮮、英國、俄羅斯、意大利,還有好多好多國家。 眼界的開闊,其實是會讓榮壽產(chǎn)生一種出去看看的想法,然而她卻又很清楚,那種想法不切實際,還是這種和白爾達溫嵐在一起的安穩(wěn)的日子,讓她覺得舒服。 時間緩緩而過,再后來,清法戰(zhàn)爭爆發(fā)了,是由于法國侵略越南并進而侵略中國而引起的一次戰(zhàn)爭,第一階段戰(zhàn)場在越南北部;第二階段擴大到中國東南沿海。 戰(zhàn)爭過程中,法海陸兩軍雖于多數(shù)戰(zhàn)役占上風,但均無法取得底定全局的戰(zhàn)略性大勝:法國遠東艦隊雖于海戰(zhàn)贏得全勝,并一度攻占基隆,卻因滬尾一役受挫及疫病流行,無法達成拿下臺灣島的戰(zhàn)略目的。 而清軍雖于初期陸海皆遭慘敗,導致由恭親王奕?領班的軍機處被全面撤換,但后期臺灣及杭州灣防衛(wèi)成功,且有馮子材統(tǒng)率各部于鎮(zhèn)南關之役給法國陸軍帶來較重傷亡,導致費里政權垮臺。 以此為契機,兩國重啟和談,結果訂定中法新約,清方承認法國對法屬印度支那諸殖民地的宗主權,兩國重開貿(mào)易。受此戰(zhàn)的影響,清廷于臺灣設省,以劉銘傳為巡撫大力推展現(xiàn)代化防務及新政,并積極籌建北洋水師。 這件事過后,她阿瑪恭親王的勢力更是大大減少,榮壽看著這繁華的京城,在想想那遠處的戰(zhàn)爭,好似這完全就是相處在了兩個世界中。 白爾達溫嵐看著站在閣樓上,眺望遠處的榮壽,忍不住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溫嵐,你知道嘛,或許在一個我們完全不認識的地方,或許正在進行著一種廝殺,是完全不用于這京城的一種場景。”榮壽看著身邊的白爾達溫嵐回答道。 白爾達溫嵐當然是知道的,這么大的事情,可以說是眾所周知了,看向身邊的榮壽,她一向都很少擔憂這種事情的,問道:“今日這是怎么了?開始擔心這些事情了?” 榮壽微弱的嘆口氣說道:“你說這京城之中的繁華能夠維持到幾時?我能夠感覺的到那些國家都虎視眈眈的,如果這繁華不在,到那個時候你我又該如何?” 伸手輕輕將榮壽擁入懷中,輕聲安慰道:“你安心吧,這場戰(zhàn)爭不是結束了嘛,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便帶你遠離這是非之地?!?/br> “我啊,還是愛胡思亂想了。”榮壽有些無奈的輕笑道,微微靠近了白爾達溫嵐懷中,三年了,她們這般在一起三年了,然而卻從來不覺得膩味,也沒有任何矛盾的發(fā)生,她們的相處依舊是那般的愉快卻又平穩(wěn),或許這便是生活。 白爾達溫嵐無奈笑笑,輕輕擁著榮壽,看著不遠處的落日。 帶太陽緩緩落下,榮壽才提議去吃午膳,才下了這閣樓,去前院中去,倒是沒想到喜鵲過來了,笑道:“喜鵲,今日怎么得空過來了,聽溫嵐說,你們那鋪子可是經(jīng)營的紅紅火火的。” 喜鵲掩藏不住的笑意,拉著榮壽的胳膊說道:“公主,我要當額娘了,我懷孕了!” 這消息讓榮壽忍不住震驚了,因為以喜鵲的年齡來說,可都是四十的年紀了,早過了女子懷孕的最佳時期了,有些呆愣的看著喜鵲,此時的喜鵲也算是保養(yǎng)得宜,可是也有了皺紋的,身體也是發(fā)福了不少,怎么看都是一婦人了。 “公主?”喜鵲問道,然后笑著說道:“是不是很震驚?其實這三年來我也是有些不抱希望了的,可是就在今天我竟然有嘔吐的跡象,就請了大夫過來看,這一看,竟然是喜脈?!?/br> 看著高興成這樣的喜鵲,榮壽也算是反應過來,臉上帶起了一抹祝福的笑,說道:“真替你開心,你這身子可是要好好關照著,我叫老大夫給你來把把脈?!?/br> “沒事,我沒感覺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是迫不及待的想來告訴公主,讓公主跟著我開心開心?!毕铲o笑著說道。 身手的吳德無奈的笑笑,然而笑容中那也是有止不住的甜蜜的,一看這兩人的日子就是過的十分愉快的。 榮壽嘴角微微上揚說道;“你啊,別不以為意,這生孩子最是兇險了,你可要在家好好養(yǎng)胎,我挑幾個得力的丫鬟過去,供你使喚,免得你累著了?!?/br> “公主,真的不用,我這身子我最清楚,沒事的?!毕铲o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就這么定了?!睒s壽才不管喜鵲的推辭,完全一錘定音。 ☆、第296章 明哲保身是錯嘛 榮壽如此說,喜鵲也自然不好在推辭,只說了聽公主的,后來還是免不了勸榮壽也生一個孩子,這樣才能老有所依,至于她和白爾達溫嵐的事情,喜鵲當然是清楚的,所以才會勸榮壽找個時間要孩子的。 然而知道喜鵲要說什么的時候,榮壽便直接說道:“現(xiàn)在這樣很好,時間不早了,你又有孕在身,還是早些回去的好?!?/br> 見自己的話根本沒起到作用不說,還被榮壽下了逐客令,嘆口氣說道:“是我多嘴了,我也是希望公主的生活能夠更加美滿而已,既然公主覺得這樣很好,那便這樣吧?!?/br> 榮壽也覺得自己的反應有點過激了,呼口氣說道:“我知道,這事以后還是別提了,現(xiàn)在這種生活才是我真的想要的?!?/br> “好,時辰不早了,我也就先回去了,不打擾公主了。”喜鵲笑道,然后跟著身邊的吳德離開了。 看著小心翼翼攙扶著喜鵲離開的吳德,榮壽有些無奈的嘆口氣,看向身邊的白爾達溫嵐,試探性的問道:“溫嵐,你有想過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