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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睂幘徽f道,還記得喬書萱將請柬遞給他時那認真的表情,說是不把傅奚帶去他也別去了。 傅奚打開信封,上邊是喬書萱親手制作的請柬,她的字跡就如人那般活潑,能夠從那幾行字中看出她的活力來。 只是有請柬就意味著場合正式,雖說現(xiàn)在也是熟識一些,卻沒有那么的熟悉,傅奚對于出席這種場合并沒有興趣。 她將請柬放在桌面上,“幫我跟萱兒說一聲對不起,你們的聚會我就不去了,禮物我再補上?!?/br> 寧君昊看出了她的顧慮,邊把請柬推回去邊說:“就是我們幾個人的聚會,萱兒想正式點才弄了這個,她跟我說非常期待你的?!?/br> 最后那一句話,寧君昊加了重音,順帶著給江彥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幫忙。 江彥的手在下邊比了個OK的手勢,說:“萱兒真的很喜歡你,第一次見到你回去就跟我說很喜歡你,所以你不去她會很失望的?!?/br> 傅奚沉默著,過去了近一分鐘,她才點點頭,將信封收回包里。 寧君昊見狀眼眸笑得都快要瞇起來,那雙桃花眸中的柔意閃閃,與剛剛那冰冷的模樣截然不同。 傅奚不清楚喬書萱的喜好,放學后就和寧君昊一起去買禮物。 看著傅奚認真挑選著禮物的模樣,寧君昊清了清喉嚨,說:“喬書萱這人很好養(yǎng)的,給她買個吃的就開心死了?!?/br> 傅奚歪著身子掃視著柜臺中的項鏈,示意柜姐將其中幾條取出來,“生日禮物還是要正式一點兒?!?/br> “是嗎?”寧君昊的嘴角抿成一條線,眼眸微瞇起來。 “你送萱兒什么?” “錢?!?/br> 傅奚抬眸望去,詫異的看著寧君昊,愣了一會兒后才笑出來,無奈的搖晃著腦袋。 寧君昊聳聳肩,“給她錢她最開心,又簡單又能表明心意?!?/br> 最后,傅奚挑中了一款海豚項鏈,能夠在出席晚宴時佩戴,但也能夠成為日??畹捻楁?。 走出商場時已經是夜里,傅奚看了眼手表,“這么晚了,你要不要在外邊吃點東西再回家,還是你爸媽在家里等你?” 寧君昊一笑,“我一個月都見不到他們一次,家里阿姨應該準備好了,我回去吃就可以?!?/br> 傅奚表情微變,“抱歉,我不知道?!?/br> 寧君昊側頭盯著傅奚的眸子,“我發(fā)現(xiàn)你很喜歡說抱歉兩個字。” “有嗎?”傅奚沉嚀。 “有?!睂幘谎鹧b苦惱,“按理說都熟悉了,抱歉啥的對不起啥的,能免就免吧,聽著賊奇怪。” 傅奚輕笑,算是應下寧君昊的話。 商場距離別墅區(qū)有一段距離,踩著自行車回去需要一個小時左右。 但還好回去的路上有寧君昊,一路上傅奚的耳邊都是寧君昊的聲音,還有他那奇奇怪怪的好奇心,詢問著各種關于芭蕾的事情。 “學芭蕾那么多年,會不會膩???” “習慣了,沒什么感覺了?!?/br> “你之前說是去國外了,那之后還去嗎?” “嗯,半年后會去?!?/br> 寧君昊愣住。 緊急剎車的刺耳聲響起,傅奚扭頭望向寧君昊,只見他垂眸望著地面,不知道在想著些什么。 這時候,一輛車子緩緩的駛來,那熟悉的車牌號看的傅奚一怔。 車子愈來愈近,當車子經過兩人身邊時,后座的車窗慢慢的搖晃下來,亦松的面容出現(xiàn)在傅奚的面前。 傅奚從車上下來,“媽?!?/br> 第十一章 亦松狀似無意的掃了寧君昊一眼,“同學?” 傅奚點點頭,“藝術節(jié)幫我伴奏的同學?!?/br> 作呆愣狀寧君昊回過神來,“阿姨好?!?/br> “你好?!币嗨杉毤毜拇蛄恐矍暗哪泻?,唇角上翹著,卻不含有笑意。 沉默。 周遭的氣氛靜謐,繞是在沒心沒肺的人都會意識到這個氛圍。 寧君昊抬眸望向傅奚,在他轉眸時恰巧與傅奚的視線對上。 傅奚微微一笑,“我跟我媽回去了,再見?!?/br> 這段話說的疏離又客氣,仿佛刻意在劃分開兩人的關系,營造不熟識的氛圍。 但還好,寧君昊也沒有說什么,說了聲再見就騎著山地車離開。 目送著那道背影進入深處,傅奚轉身往另一側走去,拉開后座的車門。 司機下車去安置自行車,車內只有傅奚和亦松兩人,里邊安靜的不像話。 傅奚本以為亦松會詢問,但亦松只是瞥了她一眼,眼眸微瞇著閉目養(yǎng)神。 片刻后,清淡如菊的聲音響起。 “傅奚,我最近聽說了些事情。” 傅奚不說話,靜靜的聽著。 亦松不緊不慢,“聽說藝術節(jié)那天晚上,有個男生給你表白,如果我沒有猜錯,就是剛剛那個男生,對嗎?” “只是個玩笑而已?!?/br> “傅奚,別早戀影響你的未來。”亦松語重心長。 未來二字似重磅炸.彈,炸得傅奚內心輕顫,被規(guī)定好的道路看似一帆風順,實則呢…… 似被cao縱的木偶那般,不能有感情,不能出差錯,路線也只有那一條不會發(fā)生任何的改變。 傅奚垂眸望著前座,“媽,您考慮過我的未來嗎?” 聞言,亦松睜開眼,“我不想聽你說其他的話,按照我給你規(guī)定的走就好。” 傅奚仰頭輕笑,“我很羨慕傅聆?!?/br> 羨慕傅聆的無憂無慮,羨慕她的活潑可愛,更多的是羨慕她的自由。 偶爾傅奚都會想,如果她也留在傅家,那是不是就會不一樣。 提起小女兒,亦松眸子中染上柔意,“聆聆和你不同,你是長女?!?/br> 傅奚張了張嘴,還沒有說話就聽到亦松說:“別再想著如果沒有芭蕾你會怎樣,你年齡也不小了,這些年你的重心都在芭蕾上,離開芭蕾你一無所有?!?/br> 就好似細針扎破氣球那般泄氣,傅奚長望著亦松,她眸子中的淡然就好似諷刺,深深地刺到傅奚。 這些年,為了芭蕾她不僅僅是放棄小提琴,還放棄了學業(yè),跟她這個年齡段的人相比,她的文化水平是不足以參加高考的,這也是她放棄抵抗的理由。 但人都是糾結的,偶爾想想本該擁有的,傅奚就心有不甘,卻無能為力,只能是口頭上的抵抗。 . 延大附中規(guī)定,走讀生不需要晚自修。 傍晚時分,下課鈴聲響起。 傅奚收拾著課本的同時,只聽到身后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都不用回頭看,她就知道寧君昊將書桌上的課本胡亂塞進課桌里。 椅子與地板的摩擦聲響起,一道影子灑落在傅奚的課桌上,與夕陽映襯的艷麗相得映彰。 寧君昊垂眸凝視傅奚的背影,驀然想起昨晚的場景,她那微微抿起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