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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走的腳步加快了些,想趕在日落前,多拍幾張見成效的圖。 頭頂投下一片陰影,她下意識抬頭,相機(jī)舉到額前,按快門,畫面一片空白,飛鳥飛得有些遠(yuǎn)了,徒留幾多殘云。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想去看小公舉的演唱會,哈哈 ☆、成長的時間 丁離楚在附近陰涼一些的地方坐著,拿出手機(jī),在通訊錄欄習(xí)慣性地打入“MY(驀野)”,懊惱地拍了拍腦袋,按了刪除鍵,重新輸入“SZ(素之)”,快速撥通。 等了十分鐘,看到安素之穿著休閑鞋,拎著小推車,遠(yuǎn)遠(yuǎn)地走過來,臉上還掛著不耐煩的表情。 “吃飯了沒?”丁離楚微笑走上去。 “還沒,不過看樣子今天我可以吃多兩頓了?!彼┝艘谎鄱‰x楚行李一旁的袋子,皺了皺眉頭。 “不全是你的啊,還有一些是我的,而且你又不是不知我們家里幾個老頭子,也不顧你姐我是個弱女子,羅嗦的要命,你敢不要?”丁離楚一臉埋怨。 “我不是知道才借大卡車過來接人的嗎?一個弱女子,不是說自己魅力不減當(dāng)年嗎?怎么不勾個男生過來幫忙?” 丁離楚用力捏了一下安素之的臉,接過推車手柄,“遵循資源節(jié)約的道理,看來我得快點建議你爸幫你找個男朋友,把你嫁出去了,省得你窩里橫?!?/br> 安素之不服,走近揉亂了丁離楚的頭發(fā)。又害怕被報復(fù),急忙多到一邊,笑得恣意燦爛。 丁離楚伸手整理打亂的頭發(fā),安素之的體溫還有一些殘余在發(fā)絲里。 這個動作有點熟悉。 當(dāng)時那個男孩微微低腰,緩緩伸手出來,突然一臉壞笑揉亂她的頭發(fā),當(dāng)時倏地一下皮發(fā)變得發(fā)燙,世界寂靜地只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和自己微微急速的心跳聲。很久才被對方的笑聲驚醒,慌亂地只能用生氣來掩飾隱藏。 是愛情嗎?可他們都認(rèn)識了這么久,是愛情的話不該早一些發(fā)生嗎? 丁離楚很快從失神中緩過來,跟著安素之走。 安素之接過推車,把袋子里的東西拿出來,放在相應(yīng)的地方。 “你們學(xué)校的人是不是都挺有錢的啊,剛才在外面站了一小會就看到兩輛豪車經(jīng)過,其中一個黑色奔馳載著一個女生挺像你之前合影的一個女生,該不會……不過隔壁開車那個男的看起來還挺正經(jīng)的?!?/br> “不過你還是得看著點啊?!倍‰x楚叮囑道。 安素之挑眉想了想,跟她合過影五個手指都數(shù)得過來,也沒印象誰是A城本地的,更何況還開豪車,她搖搖頭:“沒事別瞎猜,說不定是你自己看錯了,哪有那么多女大學(xué)生事件啊。而且我自律性分分鐘刷破極限?!?/br> 丁離楚吐吐舌頭,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你們幾個人?。俊?/br> 女生宿舍相對整齊干凈些,只是有一個床位被鋪滿行李雜物。 “本來四個,一個還沒住進(jìn)來就跑別的專業(yè)去了,后來一個外宿了?!?/br> “是不是中文系太恐怖啦?”丁離楚調(diào)皮眨眨眼睛。 “別說還真有可能,男女比例9:1,如果是優(yōu)質(zhì)男也還好,只是……”安素之想起班級里幾個帶厚厚眼鏡的“博士生”,“總之,為了未來幸福著想,確實聽不應(yīng)該選這個專業(yè)的。”想當(dāng)初女孩家長來宿舍苦勸女孩轉(zhuǎn)專業(yè)的場景還歷歷在目,說起來也挺搞笑的。 “這么巧?我們學(xué)院英專,情況也挺相似的?!?/br> “那你怎么不轉(zhuǎn)?” “下文不是擺在這里嗎”丁離楚撥弄了一下頭發(fā)。 “劣質(zhì)產(chǎn)品,待價沽售?”安素之朝她挑眉。 “安素之!活膩了嗎?”丁離楚從座位站起來,伸手要撓安素之的腰間。 兩人嘻嘻哈哈過后,又重新收拾行李。 “你舍友呢?怎么不介紹認(rèn)識一下?” “她啊,周末沒有課,今晚說不準(zhǔn)又跑哪聚會了,提前說不回來了?!?/br> “還能相處吧?” “挺好的,就是啰嗦了點,人挺不錯的?!?/br> “別被欺負(fù)了啊,被欺負(fù)跟姐說?!?/br> “行啦,怎么看你跟她還挺像的,啰嗦?!卑菜刂财沧臁?/br> “還不是擔(dān)心你……” “知道了,知道了,在不收拾東西走人,我就要餓死了?!?/br> “好,收拾東西吧,今天想跟你一起,姐帶你住好地方?!?/br> “好啊,吃的也在外面吃好了,你請。”安素之瞇著眼笑。 丁離楚把安素之遞過來的洗漱用品放進(jìn)包里,拍拍手提袋,“就知道你,早就準(zhǔn)備好了??禳c收拾吧,你們應(yīng)該不用和宿舍管理員報備吧?” 安素之帶著為對方智商著急的目光飄了過去:你讀的書少,我不怪你。 丁離楚溫柔且無奈地嘆口氣。 丁離楚的爸爸是安素之大伯,丁離楚今年在Y大讀大三,前一陣子因駕駛證照回了老家一趟,安素之很久沒回,家里人挺惦記著的,想著也有一段時間沒和對方見面了,順道就把一些東西放在行李里邊一起捎過來了。 老一代的事,自己也不是了解很多,只知道年輕氣盛時的丁離楚的小叔,也就是安素之爸爸,和家里人關(guān)系并不難堪,卻也因為相處少,關(guān)系疏遠(yuǎn)。直到后來安素之的mama無聲無息地不知去向,安素之又到家里來,丁離楚才第一次記住安素之。 六七歲的小女孩,樣子白凈白凈的,,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小板凳上,抬頭看著偌大灰藍(lán)灰藍(lán)的天,見到自己靠近,朝自己禮貌地笑笑,眼睛明亮亮的,卻什么情緒也讀不出來。 也許是自己那時太小,什么也不懂。 只是丁離楚心里咯噔了一下,也朝她笑笑。換牙的尷尬時期,笑起來嘴巴涼颼颼的,打了個寒顫。 小小的安素之憋不住笑得很樂,當(dāng)時安素之還小,需要換的牙齒還沒給“食人鰍”拔走,笑起來很好看。丁離楚不明所以跟著也笑了。以至于后來落下了笑柄,免不了安素之偶爾提及,以此來打壓自己。 丁離楚看著小小的孩子心里突然有點難過,其實也不是真的難過,那時她還體會不了這些情緒,只是覺得心里不像平時那般舒服,總覺得有什么堵住了胸口。 那天早上她經(jīng)過客廳時,無意中聽到大人們在討論安素之和安素之的mama,也許并不關(guān)于安素之去處問題,丁離楚卻心有不忍。偷偷蹭到mama懷里,有意無意透漏著自己希望安素之來她們家。 而整個過程中,小叔始終一言不發(fā),眼神卻堅定而執(zhí)著。 雖然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發(fā)力,女孩隨著小叔回來,在他們家附近,一住就是這么多年。 丁離楚一直都沒有將自己當(dāng)年的所見所聞告訴任何人包括安素之,即使年幼的安素之有一次,只有那么一次害病,慌得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