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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姍姍在今天的宴席上看到了她的二舅母,陳淑儀的母親。別說她驚訝了,陳老師也是吃驚的不行。無他,莫姍姍這位二舅母劉蓉雖說在二舅過世之后也沒再嫁,但幾乎也不再跟他們家的人來往,莫姍姍陳老師都是默認(rèn)她的決定,上一次見面還是宋淮的母親來寧城給宋淮“認(rèn)親”見了一面,這一次…… “別問我,我不知道她干嘛心血來潮說來喝大小莫莫的滿月酒?!边@是莫姍姍二表姐陳淑儀的說法,對她這個母親,她也是親近不足,還不如她跟陳老師關(guān)系來的親密。 除劉蓉這個“意外”之外,還有一個人,他不能說是意外,只能說有點特殊,因為他是一個人來的——穆拉迪力。 穆拉迪力與鄭穎芝結(jié)婚才十天,該是蜜里調(diào)油的時候,按照鄭穎芝的性格,她應(yīng)該會拉著穆拉迪力去度蜜月才是,這還在穆拉迪力的婚假期間呢,穆拉迪力怎么孤身一人來參加滿月宴了? “她早晨說肚子有點不舒服,想在家休息,讓我過來了?!蹦吕狭φ遄昧艘幌虏沤忉尅?/br> 想在家休息應(yīng)該還是穆拉迪力給找的理由,莫姍姍猜測可能是穆拉迪力她婚禮當(dāng)天,她沒去,莫垣也沒去,覺得他們不給面子所以氣不過吧?不過鄭穎芝自己做的事她難不成不清楚,要結(jié)婚的日期時間沒跟她說一聲,哪怕只是知會一聲也不會到這地步,尤其給莫垣的請?zhí)皇菃为氄埬蝗耍退闶敲孀庸こ桃步o做好啊,這么做就等于明晃晃的打她的臉。 若是問了鄭穎芝,莫姍姍不用想都知道她會說“因為姍姍你在坐月子啊,我也不好打擾你的清靜”,絕對振振有詞。 既然覺得是被拂了面子,為什么干脆把穆拉迪力拴在家里,不讓他過來呢?只怕她是沒料到穆拉迪力對她并沒有那般百依百順。 莫姍姍和莫垣默契的讓他回去了好好照顧?quán)嵎f芝,沒具體問是什么情況。 穆拉迪力也有些尷尬,事實上,在來之前,鄭穎芝就在家里發(fā)脾氣,顛來倒去將莫姍姍罵了個遍,自然也不允許穆拉迪力來喝什么勞什子的滿月酒。他不欲與新婚妻子吵架,找了個借口說部隊有事,鄭穎芝半信半疑的咕噥了幾句,卻沒追問到底。 這方,莫姍姍果真見到了她嚴(yán)肅耿直的公公,并且再次感嘆:找到了正確面對冷漠臉公公的姿勢。 自然,莫中將不會當(dāng)著賓客的面表現(xiàn)的多在意大小莫莫,他甚至高冷的連看都不看一眼,但凡只剩自家人的時候,他就抱著大小莫莫不撒手了,姿勢雖然很僵硬,但很標(biāo)準(zhǔn),應(yīng)該是特意練過的。 莫姍姍沒忍住打趣了一句:“爸,小莫莫看您的時候您不能板著臉,他會跟您學(xué)的?!?/br> 白紙一張的嬰兒會本能的模仿大人的舉動以及表情,這也是為什么在家的時候每個人過段時間就會揉一揉臉,因為被大小莫莫看到時他們都會微笑,微笑多的后遺癥就是臉部僵硬。 “笑一笑,笑了小莫莫也會對你笑。”莫奶奶也在一旁添油加醋。 莫中將……就沒在兒媳婦面前露出過笑容,能有幸見到他笑容的除了他的妻子程紫薇就只有莫爺爺和莫奶奶,這還是小的時候,反正別說兒媳婦了,就是他兩個兒子兩個侄子都沒從他臉上看到過稱之為笑容的表情。 今天莫中將也打算高冷到底,不想在他面對小莫莫時,小莫莫忽然給了他一個暖暖的笑容,嬰兒白嫩嫩的肌膚,黑到幾乎占據(jù)整個眼球的瞳仁,莫名戳中了莫中將心底深處最柔軟的那塊。受小莫莫傳染,他沒能繼續(xù)保持住高冷,嘴角提起了一個不明顯的弧度。 弧度不明顯不打緊,重要的是,他真的笑了哦哦哦哦。 “趕緊拍下來作紀(jì)念。”莫姍姍用胳膊肘搗了搗莫垣。 莫垣無奈的看她,心說:姍姍你這么大的聲音不光我聽到了,其他人包括我爸在內(nèi)都能聽到。 果不其然,她話音剛落,莫中將那幾不可見的笑容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的孫子看他不笑了,嘴角一彎……哭了,莫中將頓時慌亂無措。 真是太給力了小莫莫!所有人都不厚道的在心里給小莫莫點贊。 可憐的莫中將就這么被老娘、老婆兒子兒媳給悄悄的整了一頓,最后還是莫姍姍及時出手,把小莫莫給抱上了手。沒辦法,大莫哭的時候小莫跟著哭,同理,小莫哭的時候大莫也會被傳染,而且大莫的聲音絕對蓋過小莫。 其實小莫莫就是拉了而已,不舒服,想喊人給他清理。 別說莫姍姍了,就是莫垣,他都能在短短幾天之內(nèi)由手忙腳亂到鎮(zhèn)定的給兒子換尿片,每次給兒子換尿片的時候他都得感慨:兒子真的好小,好小好小。 廢話,才一個月的孩子能不小嗎?大了你老婆就不好生了好吧! 給小莫小朋友搞干凈換上新尿片后,他又安靜的做起了他的小美男子,看的他爺爺莫中將生出了“把孫子抱回帝都養(yǎng)著”的心思,不過兒媳婦肯定不會同意的。 莫姍姍當(dāng)然不會同意,任何想把她兒子拐走的都是敵人,前世吃夠了虧,這次絕對不能再犯,哪怕不出去工作,她也要看著兩個兒子。 宴席到尾聲的時候,莫垣接到了部隊的電話,自從建成至今沒出過大事的機場今天居然出了件大事,一個旅游團的旅客居然隨身攜帶了槍械等違禁品,并且在被查出之后還動用了武力,他手下有兩個人一時不察受了傷。 工作重要還是送老婆孩子重要,從私心上來說,自然是后者重要。 不過莫姍姍也不是無理取鬧之人,機場事件后續(xù)問題可大可小,畢竟是威脅到了生命安全,她不可能還斤斤計較把莫垣給扣著不放。 “趕緊去吧,這么多人在,我們會安全到家的。”莫姍姍還催促了一句,像是手套之類的防寒物件她沒準(zhǔn)備,莫垣也不需要,有那些東西對他而言還是累贅。 莫垣心里有點愧疚,卻還是說:“帽子圍巾戴好,別吹風(fēng),到家給我發(fā)個信息。”打電話他不一定有空接。 “知道,快點去吧?!痹俨蝗ゴ笮∧臓敔斠l(fā)飆了。 莫姍姍和陳老師一起走的,大莫小莫也抱在手上,開車的是大院里的衛(wèi)兵,不過是個不茍言笑的衛(wèi)兵。 “大莫和小莫的大名起了嗎?”這一個月來,陳老師跟莫姍姍單獨聊天的時間并不多,眼下顯然也不是。 “我沒想,莫垣爸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