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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他居心叵測,是他害了我!” “他是居心叵測,但你甄凝也不清白,一個巴掌拍不響,你自甘墮落怪得了誰?你自己作死,不要把所有責(zé)任推到別熱頭上,以為這樣就能獨善其身了嗎?”莫姍姍聲音也大了起來,并且字字珠璣,將甄凝傷的體無完膚。 “你閉嘴!”情緒不穩(wěn)定的甄凝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朝她扔過去。 “姍姍小心!”一直緊繃著身體謹慎的文燕一見甄凝情緒失控立刻本能的護住莫姍姍,莫姍姍本來就不是傻傻坐著,倒是她這突然一冒出來兩人撞在一起,雖然最后避開是避開了,可還是撞疼了對方。 看來心有靈犀這個技能還得多練練才行。莫姍姍抽空想了下。 她們這邊之前就已經(jīng)驚動了店里的服務(wù)人員,現(xiàn)在直接砸杯子更是讓好幾個想享受下下午時光的客人們都看了過來。 “三位小姐我們這里……”服務(wù)員剛想說話,就聽甄凝啞著聲音道歉:“抱歉,是我情緒失控,你們的損失我都會賠?!?/br> 有的時候,人沖動起來真的就那么順手把東西丟了出去,甄凝現(xiàn)在仍然未冷靜,她的手和身體還在發(fā)抖,低著頭也不看莫姍姍和文燕,嘴里哆哆嗦嗦似乎念叨著什么。 “姍姍,我們走?!痹谖难嗫磥?,現(xiàn)在的甄凝著實是個危險人物,她身上是沒帶兇器,可手邊什么東西不是兇器,咖啡杯雖然不大,但如果正面砸上人臉,也著實危險的很,不能再讓莫姍姍跟甄凝同處。 文燕話一說,甄凝猛地抬起頭,看向莫姍姍,雙眸復(fù)雜。 莫姍姍看著她,往她的方向走了一步,被文燕給拽住,安撫了文燕,她又朝前走了一步,甄凝張張嘴正想說什么,莫姍姍卻已經(jīng)抬手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姍……”文燕吞吞口水,正想喊她一聲,卻見莫姍姍的另一巴掌也上去了,連續(xù)兩個巴掌瞬間讓甄凝的臉紅了起來,隱約可見甄凝嘴角的紅色,她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兩個巴掌下去,莫姍姍手動了動,甄凝卻想見到貓的老鼠下意識的捂著臉后退,不料左腳踩右腳,一個沒站穩(wěn)摔倒在地。 莫姍姍中途沒有想拉她一把的意思,現(xiàn)在她摔在地上也沒想去扶一把,她居高臨下俯視甄凝,道:“第一個巴掌,是因為兩年前你與卓少峰狼狽為jian,差點害我一生都抬不起頭;第二個巴掌,是想打醒你,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兩年都沒能讓你洗心革面,卓少峰可惡,你比他好不到哪去,你曾經(jīng)是他的幫兇,你怨他將他帶上歧路,可人心向來是由主人控制,倘若你不愿意,誰也強迫不了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既然你做了,就要承擔(dān)后果,別假惺惺的說沒有卓少峰你的人生就是璀璨無比,沒有卓少峰,還有李少峰劉少峰,甄凝,終究是你自甘墮落。這兩年來,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在自己身上找過問題,如果沒有,我麻煩你現(xiàn)在開始好好審視你自己,誰也不欠你的,沒必要為你的所作所為背黑鍋?!?/br> 一口氣說了一大通,甄凝的臉色也是越來越蒼白,文燕聽著看著,一是覺得甄凝這種部分是非黑白險些置莫姍姍于危險的行為著實可惡,二是看她這個模樣也怪可憐。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空氣中彌漫的咖啡味,那碎裂的瓷片,她還是收起她那點可憐吧。 “走吧?!蹦獖檴櫜挥c她再多說,拉著文燕就欲離開。 “莫姍姍!”走了沒幾步,甄凝帶著nongnong的哭腔喊了她一聲:“為什么?老天爺不公平,老天爺對你偏愛,憑什么地球都要圍著你轉(zhuǎn)?憑什么你能像公主一樣被所有人寵愛,而我只能像平民一樣在你的腳下仰視?憑什么……” 又是在抱怨出生以及嫉妒……圍觀的群眾也不知該隨著她一起嫉妒那些出生好家世好的人,還是該悲憤自己那么平庸,又或是只是看嘲笑一番,要是人人生下來都能錦衣玉食,那所有人是否應(yīng)該躺在家里等死,社會是否也不用再發(fā)展了? 莫姍姍連頭都沒回,這個問題她可以解釋——投胎是個技術(shù)活,沒法選的。 “莫姍姍!”莫姍姍才走了幾步,甄凝又大喊了一聲:“對不起——” 文燕聽到這三個字不由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甄凝已經(jīng)站了起來,滿臉淚水,說完三個字后又說了一遍。 莫姍姍抓著文燕的胳膊稍微緊了緊,卻仍然沒回頭,跟文燕說了“走吧”二字。 直到上車十分鐘,文燕才恍然回神,她看了看莫姍姍,又看看前方的路,又看向莫姍姍…… “姑娘,你再這么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就不怕腦袋掉下來?”莫姍姍目視前方,可眼角余光還不錯,文燕這動靜可真不小,她想忽略都難。 文燕皺了皺眉,也沒糾結(jié)她的話,只是問:“你今天打甄凝兩巴掌,會把她打醒嗎?我覺得她這次應(yīng)該會改變一些……”最后那兩句“對不起”她感覺應(yīng)該是真心誠意的,或許這才是她約莫姍姍見面的真正原因。 “你知道我打她之后有什么感覺嗎?”莫姍姍問她。 “嗯?”文燕好奇的看她。 “我的手好疼?!蹦獖檴櫿Z氣調(diào)皮道。 “噗……”文燕頓時噴了一口,嫌棄的看著她,“你這是在表示她的臉皮厚還是你打的力氣太大?哦對了,我看到她嘴角都出血了,你不會把她傷太重吧,眾目睽睽之下她要是想告你傷人……”說著說著,她就嘰嘰咕咕擔(dān)憂了起來。 莫姍姍:“……”妹砸你放心,她嘴角那點血就是牙齒擦破口腔,我一個女人沒彪悍到那種程度的。 不過,成功把文燕的注意力給轉(zhuǎn)移了沒錯。 至于甄凝是不是會有改變不在她的思考范圍之內(nèi),人都是為自己而活。她與甄凝本是朋友,結(jié)果卻因一個男人生出齟齬,不管是前世還是這一生,她跟甄凝的人生都隨著甄凝的感情而成為兩條平行線。甄凝哪怕將所有罪狀推到卓少峰身上,可到底也不無辜,兩年的牢獄生活是她犯下罪的懲罰,如今能不能開始新的生活全看她自己,是繼續(xù)沉浸在對卓少峰、對她莫姍姍的仇恨中,還是清醒過來用新的眼光去看世界,全看她自己。 甄凝最后的道歉是否真心誠意已經(jīng)不重要,不過,那兩句對不起她有資格接受。 …… “對了姍姍,我那房子裝修的差不多了,再散個把月味道就能住進去了,你那邊怎么樣?”回家前,莫姍姍又拐去了烘培店,給莫爺爺莫奶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