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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程楊,“給你弟去找找,快去快去?!?/br> 程楊很快起身。 程義光看了看程朔川又看了看嚴暖。 嚴暖有點小心虛,女明星未婚先孕什么的,總有一種想要母憑子貴嫁入豪門的心機感啊…… 可程義光抿了口酒,不住點頭,“結(jié)婚好啊,結(jié)婚好,快去把證給領(lǐng)了,這是喜事啊,值得慶祝,值得慶祝!” 程朔川不說話,倒了杯酒,默默敬過去。 程義光心下感慨,沒想到有生之年他還能喝到程朔川主動敬的一杯酒。 離開程家的時候,嚴暖好奇,小聲問他,“你原諒你爸爸了嗎?” 程朔川朝她晃了晃戶口本,“我是為了這個?!?/br> “……” 就知道沒這么簡單。 戶口本到手后,程朔川也沒急著拉她去登記結(jié)婚,而是拿來了一堆協(xié)議,嚴暖先是懵了下,她以為兩人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至于要分割什么婚前財產(chǎn)吧。 雖然心里有點不舒服,但嚴暖還是能夠理解。 可當她拿起來之后,更懵了。 這不是財產(chǎn)分割,而是過戶。 程朔川似乎是要把名下房產(chǎn)都過給她,還有股權(quán)轉(zhuǎn)讓。 這都什么呀。 “你瘋了吧?” 嚴暖覺得不可思議。 程朔川沒說話,只把筆遞過去,讓她簽字。 嚴暖抿著唇,擺明了不肯。 程朔川解釋:“就當是,我的聘禮。” 嚴暖瞪他,“那我是不是要把財產(chǎn)都轉(zhuǎn)給你當嫁妝啊?!?/br> 程朔川一本正經(jīng)搖頭,“這就不用了,嫁妝也是留給你用的?!?/br> 嚴暖說什么都不肯簽,“你人都是我的,我還怕你跑了嗎?你要是跑了,這些錢有什么用?” 程朔川對這件事有點費解,“你不是說,金條能給你安全感么?!?/br> “那是以前!”嚴暖鼓著臉,總之就是不簽,“你要是要下聘禮,就先欠著,幫我找meimei吧?!?/br> 程朔川沉思了會兒。 點點頭。 嚴暖養(yǎng)父母還有個被拐賣的女兒這件事他早就知道,也知道嚴暖一直都在拜托舊識在找尋線索。 只是時隔多年,人海茫茫,要找到一個幼年失蹤的孩童又談何容易。 誰都不知道她是不是還在人世,也難以想象她如今過著怎樣的生活。 不過既然是聘禮,有點難度也是應(yīng)該的。 欠下這份聘禮,他帶著嚴暖到了民政局。 迄今為止的一生,嚴暖簽過很多次名,工作人員幫她請設(shè)計師專門設(shè)計了簽名體,她還苦練了很久。 而這一次,她很認真的,一筆一劃,在登記表上寫下了“嚴暖”二字。 第五十九章 我這個人,睚眥必報,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領(lǐng)結(jié)婚證了,這實在是一件,有點奇妙的事情。 嚴暖捧著結(jié)婚傻傻看了很久。 長得好看就是沒辦法,連結(jié)婚照都這么養(yǎng)眼欸。 嚴暖和程朔川領(lǐng)結(jié)婚證,這是喜事。 沈思耀和章亦靈正在鬧離婚,對沈思耀來說,也是一樁喜事。 他高興得放飛自我,恨不得天天找人出門喝酒慶祝。 鬧離婚鬧得這么開心,他大概也是第一個了。 鬧離婚這事兒,似乎是沈思耀抓住了章亦靈處理公事上的一些把柄,具體是什么嚴暖也不清楚,不過他爸爸現(xiàn)在對章亦靈已經(jīng)有些不滿了,只是還沒有讓他們離婚的意思,畢竟章亦靈的背后還有一個龐大的影視集團。 想想當初沈思耀也沒少幫自己,嚴暖覺得,做人啊,不能太自私,自己開心了,不如也幫一把別人,讓別人也開心開心。 何況在章亦靈這件事上,他們是處于同一戰(zhàn)線的,幫沈思耀也等于是幫自己。 她的字典里,沒有“手下留情”這四個字,章亦靈做過什么,她不一一報復(fù)回來,那豈不是給還沒出生的小寶寶樹立了慫包的壞榜樣么。 當然,報復(fù)別人這種事不能告訴程朔川。 讓程朔川知道她一個孕婦還整這么多事兒,那不是找罵呀,程朔川平日里還是很好說話的,只是臉一沉下來,嚴暖還是有點兒怵他。 于是嚴暖白天都乖乖在家做胎教一副立志當賢妻良母的樣子,可一旦程朔川去了公司,她就立馬活躍起來了。 這天程朔川要去公司開會,晚上還有一個大客戶的接待,可能很晚才能回。 她照例賴在程朔川身上親親抱抱,依依不舍的把他送出家門,等程朔川的車子開出明月里,她馬上就開始給“同伙”阿星打電話,“阿星,都準備好了嗎???” 阿星在電話那邊點了點頭,“嗯”了聲,只是聲音有些猶疑,“姐,你去……會不會有什么危險啊,不然還是不要出面了吧,直接放料就行了啊,速度應(yīng)該是跟得上的。” 嚴暖想也不想就拒絕了,“那不行,她整得我多慘啊,我不親眼看著她輸,羞辱羞辱她。多遺憾?!?/br> “……” 阿星無語,她覺得還是不好,又勸道,“可是程總……” “哎阿星,你到底是誰的助理?!聽我的就行了,保管氣完了章亦靈你的大老板程總什么都不知道。” 阿星還是有點怕怕的。 她一個孕婦,單獨去見章亦靈。 那女人要是突然發(fā)神經(jīng)病怎么辦?這種事兒誰能預(yù)料? 不過嚴暖憋了這么久,耗費大量人力物力財力去查章亦靈,好不容易查到干貨能一舉扳倒她,想想也不會輕易放過。 掛斷電話,阿星嘆了口氣,自己開始瞎琢磨了。 而另一邊,嚴暖已經(jīng)成功約到了章亦靈。 算起來,兩人并未正面交過手,上一次講話,還是她和沈思耀的婚禮,那時候兩人還能假惺惺的其樂融融一番。 嚴暖也是覺得莫名其妙,女人的嫉妒心啊,真是奇怪,她不去恨楊蕭奇,不去恨沈思耀,偏偏要恨她嚴暖,她很冤的好不好?! 果然,這世界上對女性最大的惡意,往往還是來自同性。 章亦靈很快就同意了和嚴暖的見面,時間沒問題,晚上八點,但地點得由她章亦靈來定。 嚴暖沒怎么猶豫,直接同意了。 章亦靈約見在一家高級私人會所,這家會所嚴暖也去過幾次,覺得沒什么問題。 阿星有的安全顧慮她自然也有,雖然她覺得章亦靈不會做什么驚世駭俗的舉動,但保不齊……畢竟人生吶,就是有很多的萬一,所以她也不傻,自然是留了后招,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孩子想。 嚴暖已經(jīng)很久沒化妝了,為了在氣勢上就壓過章亦靈,她挑了支正紅色的口紅,還涂滿整個唇部。 這樣的顏色她很少用,太過凌厲,也太過飽滿,不適合她這這種粉粉嫩嫩的小仙女。 不過今日大紅唇配合微微上揚的眼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