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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散發(fā)的Dior,還有兜里露出半截的寶馬鑰匙。 太多好東西,已經(jīng)把她堆得像個庸俗的展示架,奪去了她本有的美感。 她的奢華讓我心生懷疑,一年銷售能做到這種程度,絕非正常。 然而不過多久,這份懷疑就得到了證實。 第36章 5.2 她說她請假回來了,在家一待就是三個月,然后有一天,她對我說:“我給你一萬塊錢,你幫我打扮的漂亮點。”然后她遞給我一張女人的照片說:“要比這個人好看!” 照片上的女人很漂亮,屬于御女型美人。 如果單看底子,還是我面前這個更好。我不知道她突然怎么了,但是我感覺得出來,這是一個不好的開始,于是我拒絕了她。 她說她可以加錢,說除了老板給我的工資外,每月都會另外支付我一萬塊。 我告訴她這不是錢的問題,她感到很不可思議,用那種無法理解的眼神看著我。 錢這個東西的誘惑力,能讓正常的人倫破壞殆盡,錢讓她光鮮亮麗,讓她昂首挺胸,她以為錢能解決一切問題,但沒想到竟然解決不了自己的員工。 她表示了她的憤怒,抽出一沓錢扔在我面前讓我滾蛋。 而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一個孩子,在我面前幼稚又可悲的擺高姿態(tài)。 老板聞訊趕來,她哭得很大聲,要她開除我。 老板連拖帶拽把她弄走,兩人消失了兩天才出現(xiàn)。 她依舊滿身奢侈品,化了很濃很濃的妝,原本的樣子一點兒也尋不著,看到我還是不開心,孩子氣的哼了一聲,扭頭走了。 老板有些傷感地對我說:“小曼這個脾氣都是我給寵壞的,我們以前很窮,但是我從來不窮她,她喜歡什么我都給她買,現(xiàn)在她在公司受欺負了,肯定不開心。” 小曼給老板的解釋,是公司新來的同事,就是照片上的那個女的,說她發(fā)育不全,老在她面前穿低胸的衣服炫耀,還勾搭上老總在她面前耀武揚威,于是老板過來請我?guī)兔o她打扮一下,挫挫她同事的銳氣,讓小曼贏口氣回來。 我不知道這種拙劣的理由,老板究竟覺得哪里合理了,她難道感覺不出來自己女兒的各種不對勁嗎? 可是我不能用我的猜測去意有所指,在她軟磨硬泡之下我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了。 而這一點頭,給我的未來造成了巨大的影響。 小曼要帶我走,老板眼中有明顯的不舍,但是為了寶貝女兒還是默默送我離開。 小曼說那里什么都不缺,讓我來個人就行。 于是,我從店門口拿走了一只風(fēng)鈴,這是我唯一的行李,然后跟著她來到她所謂的公司。 那是一個遠離城市喧囂的別墅區(qū),她所居住的地方。 應(yīng)我所疑,她被老板曾經(jīng)看到的那個四十幾歲,名叫潘的男人包養(yǎng)了。 而照片上的女人雅,是潘的新歡,她即將被拋棄。 小曼說:“我什么能力也沒有,我只能靠這個男人,如果這唯一的經(jīng)濟來源被搶走,那么我和我媽都會被打回原形,我不想過以前那種日子,我喜歡昂貴的東西!” 她像個孩子一樣哀求我:“你能讓我媽脫胎換骨,你就一定能讓我贏,只要能讓他回心轉(zhuǎn)意,要多少錢我都給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卷進了情婦和情婦之間的明爭暗斗,可我不曾感到惶恐和害怕。 我想要的是一個可以藏身的地方,躲在她這見不得光的身份后面,我的存在會消失的更徹底。 當(dāng)這個城市任何地方都找不到我,祈會認為我已經(jīng)離開此地,一年、兩年還是十年、二十年,他都不會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去注意。 我在這里,不需要與外界聯(lián)系,日常所需,每日三餐有阿姨打理,我可以足不出戶,所給小曼配備的單品,都可以通過網(wǎng)絡(luò)解決。 我是小曼秘密的個人形象設(shè)計師,我告訴她男人的喜新厭舊,讓她脫掉一身的昂貴物品,擦掉她濃艷的妝容,還給她原本的容顏。 金色的蛋黃卷發(fā),平平的眉,細細的眼線,粉嫩的唇色,還有蕾絲邊簡單的白色長裙,她就像個洋娃娃,精致的讓人愛不釋手。 當(dāng)潘回來,看到這樣的她時,眼中流露的驚艷足可以證明,我成功了。 男人的急色無所遁形,當(dāng)著我和阿姨的面,就直接將她撲倒在地。 小曼羞紅雙頰推拒,讓他占了點便宜之后,硬是把他推開。 這是我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不要遂了他的心愿,胃口總是吊著才能更有效抓住他的心,一上來就讓他吃飽喝足,新鮮感很快就會沒有。 能分析男人不是沒根據(jù)的,畢竟我也因為幾個人,鬧到不敢抬頭看天空的地步。 王義的霸道和自私,讓我明白男人對女人,只是存在個人臆想,他們想要什么樣的女人,女人就該表現(xiàn)什么樣的姿態(tài)。 導(dǎo)演的好色和謀算,讓我了解,即便男人身后有后宮也不滿足現(xiàn)狀,吃著自己的碗里看著別人的鍋里,滿腦子都是如何讓女人乖乖就范。 而朱祈,獨占欲和劣根性,那段日子沒少讓我難堪,比如遮不住的吻痕,肆無忌憚的玩笑,床第間的惡作劇。 男人的心里可以有三千佳麗,但不允許女人動一下歪腦筋,懲罰的手段總是在房事上把對方搞得筋疲力盡,想讓女人開口求饒。 即便是這樣,我也知道,在男人對某個女人認真時,說話的語氣和眼神,都是無可替代的。 王義會去找那一只鞋子;導(dǎo)演會釋然放我離開;朱祈會從背后輕輕摟著我。 男人的溫柔,有時候就只是一點點的沉默,可這份沉默,卻是他強烈性情的沉淀,尋找彼此間微妙的波動。 然后,在小曼欲拒還迎半個月后,我告訴她可以松口了,自這天開始,潘工作一得空就耗在小曼的房間,別說別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都很少去做敷衍了。 四十歲的成功男人,像個小伙子似得專注對待一個女人,熱情不減,敢冒風(fēng)險,他也是個性情中人。 然而性情中人總是會惹麻煩,雅失寵,麻煩總是要找的,我最近總是看到小曼的狼狽,頭發(fā)亂了衣服破了都是小事。 小曼沒少因為這事哭,一邊罵罵咧咧的說要去告狀。 我勸她說:“適當(dāng)小小還擊,但還是多讓著她。” 小曼不敢置信的瞪著我說:“你為什么讓我忍?我憑什么得向那種女人低頭?” 我說:“因為你現(xiàn)在走的是清純風(fēng),他喜歡現(xiàn)在的你。” 小曼和她的母親一樣,對我的話言聽計從,于是潘看到她淤青的手臂時,小曼會呵呵笑說不小心撞的,一點兒也不疼。 她這種毫無根據(jù)的信任和執(zhí)行,讓我覺得十分可悲,如果我有害她之心,那么她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信任這個東西,我不會留給任何人。 最終雅在小曼的步步退讓后,越發(fā)的不可理喻,帶人砸了別墅里的家具。 我在小曼耳邊輕聲說:“不要拼全力反抗?!?/br> 雅對小曼毫不留情的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