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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啊,丫頭你太黑心了??!” 喂喂喂!怎么說話呢?我一向很溫柔的好不好! 大衛(wèi)總是反應(yīng)最快的:“抱歉!這是屬于幸福的一種表達方式,哈哈!對,Anemos讓我們深深的愛上了,不可抗力的那種哦!” 祈跑過來一把摟住我笑道:“這里情敵太多,危險指數(shù)過高,我戰(zhàn)斗力指數(shù)不足,得先下手為強!” 我被祈攬進懷里直接帶了出去,然后他回身揮了揮手笑道:“你們的情人皆總指揮我就先擄走了,公司大事小事兒你們自己看著辦!” 祈不由分說拉著我就跑,后面一大批人跟著追。 “把Anemos還回來!” “哦!不!接下來的形象短片怎么辦?” 祈跑他的,哈哈大笑:“不知道??!一個月之內(nèi)此人謝絕借記!” “一個月!?” 全場崩潰了。 “明天的化妝講座,后天的雜志專訪,大后天的產(chǎn)品研究報告分析……” “?。≌f好的人品呢信譽呢節(jié)cao呢……” 那群孩子估計要瘋了。 我問祈:“你要帶我去哪兒?” 祈回頭看我,滿臉瀟灑的笑容,勝過頭頂?shù)拿髅年柟?,聲音賽過耳畔的清風,對我說:“私奔沒有國界!” 我勾唇,沒有國界,是因為彼此就在身邊。 不過說到?jīng)]國界,真的是…… 手里握著機票,看著飛機從視野里起飛消失,我控制不住眉頭連跳。 “我說朱祈,你玩我呢是吧?買機票來看航班起飛這種無聊的事,是你這個30歲老男人該干的事嗎??。俊?/br> “哎?”祈看起來很意外我的反應(yīng),然后目光灼灼向我細數(shù)這個畫面的精彩之處:“你不覺得這種跑得牛喘還沒趕上飛機,又白瞎了機票錢的糾結(jié)懊惱的心情很刺激嗎?” 納、納尼?? 你會認為專門白瞎銀子買機票,就為了看個隨便都能看的起飛,跟傻逼似的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然后自虐心情還能尋找到刺激? 我可以打人嗎?可以嗎?嗎? “而且重點是,雖然我30歲了,但是我依然像個20歲小年輕一樣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身強體壯、精力充沛,你也深有體會我一晚上能做好幾次……” “你他媽的給姐滾犢子!!” 忍無可忍,我一腳就給他踹了過去! 第49章 5.15 祈哈哈笑著跳腳就逃,難為我看見目的地是馬爾代夫還蠻期待了一把,結(jié)果讓這小子給耍了! 我牛氣沖天的追上他,這小子返回來一把從后面把我抱住,自個兒哈哈笑個不停。 “朱祈!你這妖孽!一肚子廢氣都從嘴巴里出來的是吧?” 掙不開這小子,氣又沒地方撒,真的是!自從跟他在一起后,我感覺我天天更年期。 祈笑累了,把下巴擱在我肩膀,撒了一會兒賴,終于知道辦正事了,笑道:“不想讓你飛,所以我們?nèi)プ屋啺桑 ?/br> 原有的火氣一下子就散開了,不是因為他給出了解決方案,而是因為他過分自然而帶過的心里陰影。 不想讓我飛…… 我曾是他所謂的無意識風箏,被割斷了線流浪在天際。 我在生命里最青春的時光里飛翔,他用生命里最美好的時光去等待我降落。 我們都已不再年輕,他也沒有多少瀟灑的自由日子,可以用來任性。 所以他不需要擔心,我不會離開他,我付出這么多努力,費了這么多腦細胞去抬自己的身價,都是為了站在他的身邊,不會成為他被人恥笑的把柄,甚至在他遇到坎兒的時候,將我所有能使出的力量全部借給他。 我想創(chuàng)造一個能和他并肩的世界,讓彼此沒有負擔和傷害,安心的守在彼此身旁。 所以,我握住腰間的手,微轉(zhuǎn)頭親吻他的臉頰,笑著應(yīng)他:“好!這次我們一起漂?!?/br> 但是,現(xiàn)實不是你想漂,想漂就能漂。 我們的目的地是馬爾代夫,應(yīng)了祈那句“計劃是用來打破的”,結(jié)果就是一路晃悠,先晃到了菲律賓。 祈說我無聊的往豬籠草里丟蟲子,我笑他顫巍巍的伸手去摸眼鏡蛇的腦袋,兩人巴著圍欄和可愛的眼睛猴大眼瞪小眼。 離開菲律賓,又先后去了柬埔寨、馬來西亞,上了蘇門答臘島,拐去了斯里蘭卡。 參觀了吳哥古跡,吃了正宗的沙嗲雞和飛天薄餅,給祈化了一身的紋身冒充“花人”看他洋相百出,光著腳蹲在佛教寺院的地上,望著僧侶的下巴裝信徒。 最后終于踏上了馬爾代夫的天堂島,那都是一個月之后的事了。 我躺在碧海藍天下感受著難得的安寧,要知道祈這個精力旺盛的家伙,這一個月跟猴子似得上躥下跳,幾乎沒老實過。 小時候因為這妖孽差點淹死,所以我一直恐懼下水,也就沒那個游泳的興致,祈現(xiàn)在估計自個兒去玩了。 不過一會兒,祈從遠處跑回來,手里多了一條珊瑚腳鏈,抓著我的腳就給我綁上,炫耀說:“丫頭,哥給你挑的,漂亮不?” 我抬起腳腕看了看,精雕細磨,色彩艷麗,確實很漂亮,不過…… “為什么是紅色?” 我膚色偏冷,這紅雖然漂亮,但顯然不是最適合我的,祈是個藝術(shù)家,自然懂得這些。 祈辯白道:“這不是紅色!這是朱砂紅!” 有區(qū)別嗎?都是一樣艷麗的紅…… 等等!朱砂紅?朱?朱祈? 哦~~ 我晃了晃腳腕,擱在他肩膀上笑問:“你是想讓我把你踩在腳下的意思嗎,朱砂先生?” 祈嫌棄的彈掉肩上的腳,就是不肯承認:“丫頭你也挺自戀的,認識二十年了,你有機會踩我嗎?哪次不是我把你壓在身下啊哈哈哈!” 我一腳踢了他一臉沙子,乘著他抹臉的機會,腳尖一勾把他帶倒,一腳踩在他胸口,俯視他:“看,機會來了!” 他看起來一點也不郁悶,老神在在的把手臂墊到腦后,躺在軟軟的白色沙灘上嘖嘖贊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個角度的藍色看起來也不錯!” 藍色? 我頓時反應(yīng)過來,這是我今天內(nèi)衣的顏色,腳一收,呸了他一臉口水沫子:“你這沒節(jié)cao的yin豬!” “豬?為什么是豬?有我這么英俊瀟灑的豬嗎?” “朱祈倒過來念‘騎豬’,朱砂倒過來念‘殺豬’,你不是豬誰是?” 祈明顯受到了打擊,一錘沙灘懊惱不已,忘祖哀嚎:“百家姓那么多,我為什么偏偏要姓朱?為什么?” 我得意的哼哼,抓起一邊的帽子罩在他頭頂,叫道:“呔!豬妖!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yīng)嗎?” 祈萬分配合,合掌哀求:“大王,饒俺一命吶!” “少廢話!快到碗里來!” “金角大王or銀角大王,前世為人今生同妖,同病相憐,相煎何太急啊~~” 陽光不毒,海風輕拂,我們總會笑得很二很肆虐,笑得不像那個印象里淡漠的沐風。 有人說,遇到什么樣的人,就會談一場什么樣的戀愛。 所以我肯定,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