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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掀出一系列爆炸性帖子。 輿論的力量是很可怕的,我們都是身在輿論中心的人,況且這個人看起來也不像撒謊,估計真的是撒氣。 使用強(qiáng)硬手段不是我們現(xiàn)在該使用的方法,這個人也不是吃這套的人,我們只能迂回。 為了調(diào)查這件事,我已經(jīng)離開了很多天,不知道祈那里好不好。 我和洋鬼子計劃好,請一個心理專家陰他一回,盡量要做到天衣無縫,自然需要時間去安排,而我不能把祈丟下太久,便先打道回府。 第二天,我正在開去祈的路上,接到洋鬼子的電話,聽到了一個意外的消息! 那個青年晚上回家的路上出了車禍,當(dāng)場死亡! ?。≌鎵蚝莅?!殺人封口了這是? 本來我只是懷疑,那個人的眼神也表現(xiàn)得很誠實,我還以為自己和洋鬼子多心了,但現(xiàn)在,我敢肯定,這就是一場陰謀! 握著方向盤的手不由之主的收緊,我不想懷疑他,但是,他的話一直纏繞在我耳邊。 “這個世界沒有人能忤逆我,沐風(fēng),你是我的人,所以我允許你和他舊情復(fù)燃,但這不代表我會無限制的放縱,我會排除一切障礙,讓你無處可逃!” 我想相信自己對他的理解,即便是個霸道,甚至有些不講理的驕傲男人,他也算是個光明磊落,不在背地里耍卑鄙手段的小人。 可是此時此刻,我想不到還有人有這個本事能和祈叫板,甚至殺人封口這種事,都能為了自己的可笑的私欲干得出來! 第52章 5.18 其實,為了自己的私欲做壞事,我本不認(rèn)為是多么可恥的事。 自私是人的本性,自私總會要利用別人。 相互利用叫互利關(guān)系,單方面被利用,那就是陰險狡詐之徒。 怎么做,都是人在做,怎么說,都是人在說,根源都是人。 他利用全世界都沒關(guān)系,真的,我不會給他任何情感上的評價,就是利用我利用祈,為了自己的一切都好,我不予置喙,默默接招。 但是,利用不是殺害! 我什么都能忍受,但只有祈,獨獨祈,我不肯讓他受到一絲傷害! 明爭暗斗只是為了生存,我依舊可以把他當(dāng)成朋友,但我們似乎沒辦法維持這么簡單的關(guān)系了。 王義,如果真的是你,我希望你收手,千萬不要拿祈考驗我的耐心。 真的,只有這一點,你逼不起我! 深吸一口氣,我發(fā)動車子繼續(xù)向祈那兒開去,到了山腳下的時候,卻見陳醫(yī)生慌慌張張跑下來。 祈說他總是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他也總習(xí)慣推推眼鏡,說話做事一向注重形象,從沒見他這么火燒屁股過。 我急忙下車?yán)∷麊枺骸霸趺戳岁愥t(yī)生?出什么事了?” 陳醫(yī)生看到我略微驚訝:“你回來了?”說著突然緊張的抓住我的手臂說:“朱祈不見了!山上到處都找不到!” 我只覺腦袋里轟得一聲炸開了,甚至想安慰自己:“他呆不住的,是不是你逼他吃東西他藏起來了?” 祈有一個毛病,便是不愛吃的東西,任你怎么威逼利誘都沒用。 上次他抗議吃西蘭花,我因為逗他玩兒沒批準(zhǔn),他可是以絕食明志,我就以絕食陪著,他沒辦法只好吃了一口,還沒吞下去,就惡心的整整吐了三天,可把我心疼壞了! 他還幽怨的跟我說:“丫頭,你一點兒都不友愛!” 所以一直以來,在吃這個方面,我都小心翼翼照顧他。 這幾天沒有我盯著,或許陳醫(yī)生又給他拿了什么倒胃口的東西把他嚇跑了。 但是陳醫(yī)生連連搖頭:“你走之前給我寫的注意事項我都仔細(xì)避免了,厭食反應(yīng)這么大,對病人不好,我當(dāng)然不會逼他!” 陳醫(yī)生臉色難看地說:“況且我剛給他做了第二次植皮手術(shù),麻藥要到一個小時之后才失效,他怎么會醒過來?還拔掉掛了一半的輸液……” 我已經(jīng)聽不清他接下來說了什么,我胸口的那股子燎原之火已經(jīng)燃起,所有問題都已經(jīng)倒向了一邊。 祈木品牌名下那么多代售點,哪里不燒,為什么偏偏是祈查崗的那一家莫名起火? “不愛吃魚的貓”什么時候不出事,偏偏快要被我們追出真相的時候出事? 大火沒能燒死祈,祈卻在不可能失蹤的時候失蹤了! 那么情況很顯然,他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被綁架了! 他會怎么樣?被暗殺然后拋尸? 如果不是怕被人sao擾藏在這里,估計這種事早就發(fā)生了! 是的,他確實很有手段,全天下都在找小曼的那場風(fēng)波里,他能把人就藏在附近,還死活沒人發(fā)現(xiàn),所以,我想找到祈,也是不可能的。 王義,你在逼我,真的!你已經(jīng)逼急了我! 我瞪著眼睛沖上山,從陳醫(yī)生的工具包里摸出一把手術(shù)刀,跳上車直奔王義所在。 王義,你不懂,這世上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讓給你,但是,你錯在不該斷了我最后的活路。 你不懂,沒有祈,這兒就沒有我的容身之處。 這是我第一次來這兒,像王義第一次沖進(jìn)Anemos一樣來勢洶洶,只是區(qū)別在于,琳達(dá)會攔著他,而他不會讓人攔著我。 他總是這樣,自以為是的認(rèn)為,我就該暢通無阻,像進(jìn)自家院子一樣方便的進(jìn)入他的地盤。 我看到他坐在寬大的黑色辦公桌后,抬頭看到我時那種一閃而逝的詫異,以及停在臉上的悠然自得。 他說:“沒想到你也會來找我?!?/br> 我輕笑,大步走到他面前說:“我是來向你道別的?!?/br> 我看到他眼神閃過的一絲茫然,被緊接著的震驚所取代。 他低頭,望著插在自己胸口的刀子,因為疼痛而開始臉部扭曲。 我一直都是個狠心的女人,王義,你為了一己私欲殺害祈,我也可以為了一己私欲殺害你! 我冷笑的望著他顫抖的眼神,無視沿著刀柄緩緩流過我指尖的熱血,不帶任何情感的說:“這一刀,距離心臟0.5公分,是我給你活命的最后機(jī)會,所以,相對的,你要告訴我,祈在哪里!” 我擅長養(yǎng)生,對人體構(gòu)造了如指掌,用眼光就能將人拆成一堆完整的零件,所以在心臟和肺之間插把刀子,對我來說一點兒也不難。 他似乎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呆呆的望了我一會兒,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如此陌生,笑得如此狠絕:“這么肯定他還活著,就跑來向我要人?” 我瞪著雙眼湊近他,同樣冷笑:“他活著或者死了,決定你活著還是去死!也決定著我的!” 是的,只要我微用力向左偏斜刀尖,就能破壞他的生命延續(xù)。 王義收斂起臉上的表情,平靜的望著我,似乎連胸口的疼也消失了,他說:“你就這么愛他?情愿跟他一起死?” “不!我不愿意和他一起死?!蔽艺f:“我一個人死,就足夠了!” 他的嘴角揚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因為過于復(fù)雜我無法參透,然后他閉著眼睛沉默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