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4
么倒是有閑心跑到這里來了?只有一句老話說得好,人啊,貴有自知之明……” 陸瑄冷冷瞧了他一眼,神情似笑非笑: “老話多著呢,老話還說,王公子是屬狗的,對也不對?” 說完也不再搭理王梓云,只側(cè)身扶住旁邊的陸廣言: “太叔公,您慢著些?!?/br> 王梓云就有些愣怔,下意識的看向身后的劉媒婆—— 他是屬狗的沒錯,生辰八字上寫著呢,可陸瑄怎么會知道? 不想劉媒婆卻是“噗嗤”一聲就樂了,等笑出來才覺得有些不對,就有些訕訕。忙解釋: “公子放心,您的生辰八字好好的,絕對不會丟,人家怕是,怕是,說你,多管閑事,還,還擋了路吧……” 王梓云登時氣了個倒仰,一張臉也紅的和猴屁股一般——其實早在劉媒婆笑的同時,他就已經(jīng)反應(yīng)了過來,有句老話不是說,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還有一句,就是“好狗不擋道”! 這可是武安侯府門前,要是自己被奚落的事傳進去…… 指著陸瑄,渾身都是哆嗦的: “巧言令色——” 還要再說,本來緊閉的武安侯府大門卻忽然洞開,卻是得到消息從府衙匆匆趕回的袁烈,親自接了出來。 唯恐在袁烈面前失了禮數(shù),王梓云強行把暴怒之下氣急敗壞的呵斥咽了下去。 袁烈已是來到門前,一眼瞧見佇立外面的陸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 雖然之前已是和母親形成共識,陸家這一兩天內(nèi)必會上門求親,可想到是一回事,親眼瞧見又是另一回事。 更別說袁烈心里可是一直就看不上陸瑄這樣心眼多的。 這會兒可不是恨不得轉(zhuǎn)身,狠狠的摔陸瑄一臉門才好。 王梓云明顯察覺到袁烈對陸瑄的敵意,之前還糟糕透頂?shù)男那榻K于好轉(zhuǎn),甚至開始慶幸,和陸瑄湊到一起來袁家求親,說不好是自己的一大機緣呢—— 之所以會這么趕,可不是因為之前王梓云目睹了袁烈?guī)ё叽藓频囊荒弧?/br> 再聯(lián)想到從前在袁家時,蘊寧和崔琳瑯交好的模樣,讓王梓云登時感覺到危機—— 須知無論長相還是才華,崔浩都在自己之上。保不準會入了袁家的眼。 明明之前已是把崔家逼到了絕境,真是讓崔浩娶了可能擁有玉蟬的袁家小姐,說不定就會絕地反轉(zhuǎn)。 畢竟,當初崔家老祖的興起可不也是這般。 且更讓王梓云憂心的一點,就是崔浩順利科考完畢。 眼下成績沒出也就罷了,真是等揭曉,自己無論如何也是比崔浩不過的。 倒不如搶先一步。畢竟現(xiàn)下自己風頭正盛,又有日益鼎盛的王家為后盾,袁家既是想要給女兒尋個書香門第家有前途的后輩,崔浩眼下哪里比得上自己? 真等成績揭曉,袁家會如何選擇可就不一定了。還不如趁一切都是未知,賭一把的好。 甚至王梓云以為,即便這次登門,求娶袁家小姐不一定順利,可好歹也要攪鬧了崔浩的好事才成。絕不能讓崔家還有崛起的機會。 因此才會鼓動三寸不爛之舌,請出了靖國公方文禮。 眼下有陸瑄這米粒之光,可不更能襯得自己珠玉在后了。 袁烈已是快步下了臺階,先探手扶住陸廣言: “怎么是老師您來了,快快里面請?!?/br> 陸廣言也曾經(jīng)在京城書院任教,彼時袁烈正在那里求學,師生關(guān)系頗好。 陸瑄也忙上前見禮: “袁伯伯。” 袁烈卻是沒理他,只管把陸廣言禮讓了進去。 陸瑄倒也沒在意,和之前面對著王梓云時的桀驁不同,始終都是恭敬有加。 王梓云暗暗得意,瞧袁烈的樣子,對陸瑄可不是一般的厭惡啊。 正自思忖,袁烈已是轉(zhuǎn)過身來,同方文禮一拱手: “難得方兄來家中一坐,正好家中有喜事,方兄且坐下陪著喝一杯?!?/br> 又掃了眼王梓云和他旁邊的冰人: “倒是王公子,袁某就不方便多留了。” 王梓云直接懵了。 不方便多留?這是直接要趕自己走?可不對啊,明明武安侯那么討厭的陸瑄都接待了,怎么倒是連門都不讓自己進啊。 那邊方文禮卻是面色一變,神情同樣不敢置信: “袁兄這是什么意思?” 又一指陸瑄: “這樣的破落戶,如何配得上堂堂武安侯府千金?!” 這一點袁烈倒是深有同感。只可惜卻無法和方文禮惺惺相惜了—— 已經(jīng)選定的女婿,如何能讓外人看輕? 臉上當時就現(xiàn)出些慍色: “靖國公慎言。道不同不相為謀,袁某還有事,就不奉陪靖國公了?!?/br> 說著,丟下大眼瞪小眼的兩人,直接轉(zhuǎn)身,回府了。 ☆、196 陸明廉今兒個從衙門回來的不是一般的早。 聽說父親讓自己過去, 陸瑛還有些疑惑,畢竟剛到工部任職, 還沒有完全熟悉的情況下, 陸明廉不是一般的忙。 哪天不是忙到落衙還不見得能回來? 忽然想到早上離開時,父親有說過, 待得時機成熟, 會幫他謀一份衙門里的好差事,難不成, 已經(jīng)有眉目了? 本來之前看著自己那愚蠢的弟弟,打理起庶務(wù)來駕輕就熟的模樣, 還有金銀財寶滾滾而來的情形, 陸瑛還以為憑自己的才華, 經(jīng)營庶務(wù)還不是小菜一碟? 可真等從陸珦手里搶過一些生意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遠遠不如想象的美好—— 下面的管事陰奉陽違,不是一般的難搞;來洽談生意的掌柜斤斤計較, 十兩二十兩的銀子也跟自己爭論不休,更甚者自己一直喜歡的包個酒樓以文會友的日子, 也跟著一去不復(fù)返了…… 本來就篤信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眼下天天和那些滿眼阿堵物的商賈們打交道,陸瑛覺得自己都沾染了一身的銅臭味兒, 真是俗不可耐。 這兩日可是沒少同陸明廉念叨,一心想找個清貴又俸祿高說出去好聽有面子的差使干干…… 陸明廉也瞧出次子壓根不是經(jīng)商的料,又盤算著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敲打,三兒子應(yīng)該就會乖乖聽話, 以后全心為二房效力才對,就答應(yīng)了他。 越想越是這么回事,陸瑛開心之下,越走越快,甫一進院子,就一迭連聲道:“爹,您回來了,可是我的差使有眉……” 一句話未完,書房的門卻一下拉開,鐵青著臉的陸明廉正站在那里。 陸瑛嚇得一激靈: “爹爹——” “不是讓你盯著小九嗎?你跑去哪里風流快活了?”陸明廉惡狠狠的瞧著陸瑛,分明有些氣急敗壞。 陸瑛嚇了一跳,忙解釋: “爹您不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