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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樣的話?他還不是為家里著急出主意啊?!?/br> 謝趙氏剛要訓斥謝杜氏,就被謝老爺子打斷道:“好了,這是客棧,注意點影響,對了,翠珠來信了嗎?” 他們來京之前曾經(jīng)給謝翠珠去了封信,想詳細了解下杜家情況,以防認親后惹出笑話,結(jié)果到了京城,依然沒有收到回信,所以才有謝老爺子這樣一問。 “沒有回呢,前一段時間讓她幫著給翠玉找個好婆家,至今也沒有回音,不知那邊出了什么事兒,真是讓人擔心,”謝劉氏滿臉憂色地道。 謝杜氏不以為意地道:“沒事啊,說不定懷上了,身體不舒服沒法回信咧,不是說天華至今只有幾個女兒,還沒有兒子嗎,要是翠珠生下兒子,定然會被扶正咧。” 她的話,讓屋里沉悶的氣氛緩解,包括謝老爺子滿臉的愁云密布都散去不少。 還是謝榮光腦子清醒,沒有被謝杜氏勾的跑題,接著道:“祖父,侯府那里咱們地位太低,想要往上湊不容易,何況世子爺是嫡子,對于杜天華將軍未必放在眼里,我覺得他未必對咱們會施以援手,在這耽擱著,不僅浪費錢財,還浪費時間,還是要早點拿個決斷的好。” 可是怎么商議也沒有拿出一個章程,畢竟這是京城,太過的事情不敢做,畢竟在天子腳下,弄不好就被抓或是被砍頭,連個喊冤的人都沒有。 直到世子爺杜天佑大婚那天,謝家人終于死了心,因為不僅沒有將他們請進侯府,就連一般的親戚招待也沒有排上,尤其是侯府下人,都當他們是來渾水摸魚蹭吃蹭喝的無賴之徒,何況,大婚當日,雖然熱鬧,但也周邊警戒的侍衛(wèi)不少,恐怕有不懷好意之人趁機作亂,所以一般人是靠不上前的。 侯府這條路暫時是攀不上了,總不能花了那么多的銀子,耽誤這么多的功夫白來一趟吧,所以第二天,全家就開始往房寧縣那里去,總要在謝業(yè)立身上卡點油出來。 當他們到了房寧縣,又四處打聽謝業(yè)立家在哪里住,好不容易找到后,卻發(fā)現(xiàn)謝業(yè)立家的胡同被許多馬車堵住不說,還有許多的帶刀侍衛(wèi)把持著,一般人根本進不去。 謝家人看到那么多拿刀侍衛(wèi)站在那里,嚇得以為謝業(yè)立犯了什么事兒,趕緊讓車夫調(diào)轉(zhuǎn)馬頭,遠遠避開,這才派下人打聽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茶館小伙計收到賞銀,就樂滋滋地道:“是京城何家來接女兒了,聽說失散了十多年,九曲十八彎地終于找到了,嘿嘿,大家都說謝將軍好福氣呢,意外救下個女子,人家卻是何太傅的掌上明珠,嘖嘖,真是太走運了….羨慕羨慕啊…” 沒等小伙計說完,謝家下人就已經(jīng)跑回馬車那里稟報了。 謝老爺子他們聽到這消息后,別提啥表情了,就連一貫強勢的謝趙氏也是一臉的懊惱。 是啊,抱著金罐子卻當成要飯盆子,隨手丟出去不說,還任意糟踐,這回好了,想挽回謝何氏的心都不可能了,人家不僅有娘家依仗,還是個用小手指就能要了一家性命的強橫親家。 這時,謝翠玉突然指著一個高大男人的背影道:“快看,那不是薛姐夫薛明亮嗎?” 謝劉氏急忙探頭看去,果然是薛明亮,也跟他們一樣,站在胡同邊上,伸長脖子往里張望,想進去又不敢,一副焦躁不安又滿臉渴盼的樣子。 薛姐夫薛明亮,其實就是吳秦瑤的前夫,是薛致遠薛瑩雪的父親,為啥謝翠玉會這般稱呼,是因為謝翠珠差點嫁給安祿權(quán),而薛明亮是安祿權(quán)的妹夫。 謝業(yè)繼也看到薛明亮了,很是奇怪,嘟囔道:“他怎么來這兒了?難道也想攀上謝業(yè)立的路子?” “不對,他跟謝業(yè)立不認識,應(yīng)該不是沖著業(yè)立來的,對了,謝何氏表姐家的孩子,不就是姓薛嗎,難道他是來找前妻或是來找孩子的?”還是謝劉氏腦子轉(zhuǎn)的快,立刻將這件奇怪的事情分析出來。 謝杜氏撇撇嘴道:“安玉嬌就是個不會下蛋的雞,雖然仗著舅舅是知府,但是誰娶她沒有后也不干,這是來將兒子要回去吧,嘖嘖,還真不要臉,當時將娘幾個從家里趕走,沒想到是這樣的結(jié)果吧?” 謝趙氏也幸災(zāi)樂禍地道:“呸,生不下兒子,就是祖輩不積德,再怎么燒香拜佛也不管用,這回好了,薛明亮見到前妻有了這么厲害的娘家,是不是要后悔死了?要是再娶回去,可要將安玉嬌壓上一頭咧?!?/br> “可不是咧,人家不僅有兒有女,還是原配,這回有了大官娘家依仗,安玉嬌拿什么比,有個知府舅舅,那也只是個舅舅,趕不上自家的爹娘親近,哈哈,這回看她還怎么嘚瑟?”謝杜氏咧著大嘴笑著道。 ☆、第148章 攔阻 不說謝家在外怎么給薛明亮落井下石,卻說屋里已經(jīng)是哭聲一片。 謝翠花也忍不住眼眶微紅,看著娘親伏在帥氣的外祖父膝頭,哭的是肝腸寸斷,大舅二舅,大舅母二舅母站在一旁跟著落淚。 雖然娘親還沒有完全恢復記憶,但是從家人眼里可以看出他們的思念、關(guān)愛、驚喜、激動等情緒,讓她相信這些人都是她的至親,所以她跪在父親身邊,依偎在父親膝頭,將埋在心里多年的迷茫孤寂驅(qū)散,享受著親人的關(guān)愛。 大舅母上前彎身將謝何氏扶起道:“好了,聽說你剛出月子沒有多長時間,可別哭傷了身子,還是讓父親和你兩個哥哥好好看看你吧,”說完,用帕子幫著謝何氏擦著眼淚。 大舅母四十來歲,長得細眉長眼很是端秀,一看就是脾氣溫和之人,她與謝婉婷關(guān)系很好,當時嫁到何家時,婉婷還是個小姑娘,這一別十多年,心里還真是想念。 二舅母也上前勸說,她性子爽直坦蕩,給人的感覺很是真誠,她看起來三十多歲,雖然身材有些發(fā)福,但不難看出,年輕時也是個娟秀的美人兒。 大舅二舅跟外祖父長得有五六分相像之處,大舅更儒雅些,二舅更威嚴些,不過身上都帶著官威,顯得氣度不凡。 大家都分賓主坐下,就開始訴說十幾年前的情況。 原來,前朝皇帝將太外祖父抓起斬殺后,恐怕這些股肱之臣的后代報復,就又要追加圣旨,準備抄家滅族。 多虧這消息被老臣透露出來,何廣義就帶著許多臣子的家眷開始北上逃亡,為了躲避皇帝的追殺,他們棄船走陸路,結(jié)果還是被皇帝派出的殺手追上,何婉婷就在逃跑過程中,與父親兄長跑散,好在她坐的馬車上還有董姨娘和何婉玫。 由于為了逃跑隱秘些,路上沒有帶太多的仆人,所以許多事情都要親力親為,路上何婉玫暈船暈車,為了照顧她,董姨娘就讓何婉娜去了自己的馬車,她過來伺候照顧。 后來何廣義找到董姨娘和何婉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