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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只有在剛開始還沒弄明白的時候悄悄睜開眼睛,現(xiàn)在卻是在裝睡,還是繼續(xù)裝睡下去? 她很快就決定,繼續(xù)裝。 只希望這群人辦完事就趕緊離開,不會注意到她這個渺小的弱雞人類,她沒有強烈的好奇心,也不是探索與發(fā)現(xiàn)的粉絲,對她來說活著的每一天都值得珍惜,而不是去管這世上到底有多少物種。 但令她沒想到的是,在聽到男神的聲音時,她差點就破功,她控制不了自己心臟的跳動。 男神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雖然男神的確看上去很白,容貌自帶柔光特效,氣質(zhì)雅致,但平時一點都看不出來,男神也會努力學(xué)習(xí),還名列前茅,他有很多興趣愛好,而且會花不少時間在那些上面,他也會吃人類的食物,并且看上去很喜歡吃的樣子,一點都不勉強,不然她就不會根據(jù)他的喜好,在他忘記吃早餐的時候給他偷偷送過去他愛吃的,在學(xué)校里也從沒聽說他和哪個人特別接近,或是以親密的關(guān)系來要挾別人和自己在一起,更沒有出現(xiàn)誰被吸血了這樣匪夷所思的事。 可還沒等她仔細想下去,就感覺到那個冰冷的男人正朝著這里走過來。 她忙調(diào)整呼吸裝作自己在沉睡。 該不會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吧。 然后男人就直接拆穿了她,她是怎么被發(fā)現(xiàn)還醒著的?她明明動都沒有動一下啊。 她一開始沒敢睜開眼,還想著也許能夠蒙騙男人,或許男人只是嚇唬一下她的,可男人第二次開口了,就與對那個怪人說的話差不多,和和氣氣的,“是需要我的幫忙?” 她不知道他想怎么幫她,但她不想知道。 她緩緩睜開了眼,看似鎮(zhèn)定卻格外恐懼地望著洛誠。 “都看到了?”男人輕聲問,那長得不可思議的睫毛垂落,漂亮得好像一把小扇子,在路燈的投映下那么的虛幻,美得不真實。 她無力地搖頭,“沒、沒看到,沒聽到,我什么都不知道?!?/br> 這也許只是求生的本能,她內(nèi)心深處也許都不指望男人會放過自己,哪怕他從頭到尾看上去都那么紳士優(yōu)雅,沒有絲毫血族該有的暴力與強悍。 但她感覺到了,男人那黑沉的目光,沒有殺戮沒有溫柔,只有平靜。 她意識到,他真的會殺了她! 因為她知道了不該知道的! “聰明的孩子?!?nbsp;洛誠看到她像小動物一樣無助的臉,好半晌,溫柔地笑了起來,摸了摸她柔軟的頭發(fā),但這種安撫就猶如獅子對兔子,起不到絲毫作用,小動物依舊猶如驚弓之鳥般的看著自己,這是人類在得知他們身份時的正常表現(xiàn),他的聲音那么溫和,與之前的冰冷形成強烈對比,但言語中的冷酷未減絲毫,“睡一覺吧,睡醒就沒事了?!?/br> 她的眼中蓄滿淚水,“不……放過我……” 她已經(jīng)沒有機會醒來了吧。 男人像在哄一個不聽話的孩子,與他的年齡相比沈桃也的確是個孩子。 看著男人在自己眼前漸漸接近的大掌,她無力地流著淚,因為顫粟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全,“不要,我不會說出去的……” “求你……” 她的聲音越來越微弱,輕得好像隨時會消失。 在絕對的強權(quán)面前,那些小聰明、小伎倆就不夠看了。 被發(fā)現(xiàn)秘密的知情人會有什么待遇呢。 可想而知,這群人不會讓一個擁有他們隱秘的外族人存活下去,死人才能閉嘴不是嗎?哪怕她知道她絕不是會隨便亂傳的人,但對方又憑什么相信。 淚水從眼角滑落,她還有很多事沒有做,哪怕生命再短暫她也想活下去,想看到明天的日出…… 那雙眼像是清澈見底的玻璃珠子浸潤在水里,干凈剔透,漂亮極了。 當(dāng)她這樣無辜地望過來,能令任何男人心軟。 這是個相當(dāng)內(nèi)秀的女人,她的美需要挖掘。平日無論是身材還是性格都遮掩得嚴嚴實實,直到被強行從溫暖的巢xue里拖出來,才會像是無所憑借的菟絲草一樣柔弱無依,展現(xiàn)屬于她的身姿。 男人溫柔的擷去她滑落眼底的淚珠,卻阻止不了她更加洶涌的淚。 最終在男人慈悲的目光中,墮入了黑暗。 女人再一次昏睡過去后,這次男人卻沒有立刻離開,反而接住了她綿軟的身體,抬起一手在她面前又做了些什么,確認無誤后放開她,看了一眼睡裙下裸露的白皙的雙腿,就如同孩子似的有些嬰兒肥,珠玉般可愛。 洛誠的目光依舊淡淡的,修長的雙手一寸寸解開西裝上的紐扣,脫下身上的西裝蓋在她的膝蓋上,才離開。 而在車內(nèi)的晏因似乎察覺到男人做了什么,在看到男人越發(fā)糟糕的臉色時,就確定了。又看向他身后那個無知無覺的女子,還微微起伏的胸膛說明她并沒有死。 那么是封印了記憶嗎?還是雙重封印。 這是非常消耗精力的,哪怕是洛誠這樣強大的血族要封印他人一段短時間內(nèi)的記憶也需要付出代價,只是沒想到洛誠會做這么迂回而麻煩的事,他都不認為沈桃還能活下來。 等到男人再一次回到后座,晏因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又一次閉目養(yǎng)神的洛叔。 “您不打算解決她嗎?”到底是知道他們的秘密,雖然封印了記憶后她應(yīng)該也沒辦法說了。 “她有機會說?” 晏因握著方向盤的手稍松,他的確不希望自己的同學(xué)因為被卷入這件事而意外身亡,那張臉上的表情不應(yīng)該是死寂,而是他記憶里那猶如向日葵一樣的笑容,但他沒有阻止的資格和實力。 洛誠忽然睜開了眼,看向晏因,看上去很隨意,“在意?” 這幾年跟在洛誠身邊,晏因也有了些經(jīng)驗,洛誠并不是一個輕易動怒的人,只要實話實說,就不會太為難人,“沒有,只是同學(xué)?!?/br> 等第二天清晨,沈桃是被早起工作的環(huán)衛(wèi)工人喚醒的,“喂喂喂,你醒醒?。 ?/br> “怎么躺在這種地方睡覺?” 沈桃打了個噴嚏,才迷茫地看向周圍,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就這么穿著睡裙趟在花壇上,她捂著自己猶如落枕的脖子,感覺它已經(jīng)完全不聽自己使喚了,四肢也有些僵硬。面前是一個有些年紀的環(huán)衛(wèi)大嬸,她眨了眨眼,道了一聲謝,才恍恍惚惚地站了起來。 她只記得昨晚上她慌忙從電梯里逃出來,然后呢…… 然后所有的記憶就模糊了,后來發(fā)生什么一點都記不起來。 發(fā)現(xiàn)身上披著一件陌生男人的外套,淡淡的男式香水味,她看了一下標簽,這衣服比她一年的生活費都要高。寢室里有一位念服裝設(shè)計的舍友,她耳濡目染下也知道些,還記得這個品牌是個不太為人所知的,只為人量身定做西裝,價格不菲還有價無市,設(shè)計師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