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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房里出來女人了! 老祖給她下了自己的烙印! 每一條都是能引起洛家山崩地裂的消息,快速在洛家血族中傳遞著。 沈桃來到穿過一道垂花走廊,經(jīng)過女仆的指引終于來到了這個傳說中的血池外面,當(dāng)她聽到里面的水聲,才反應(yīng)過這里是哪里。 全身那種酥麻的好像要中毒的滋味又傳遍了全身,她忙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里面卻傳來男人的聲音。 “沈桃,進(jìn)來吧?!?/br> 沈桃只覺得頭又暈了起來,猶豫了許久,見男人沒催促,她還是走了進(jìn)去,踩著大理石地盤,隔著浴池還有一道水晶簾遮著,隱隱約約能看到洛誠在池水里的身影,那池水居然是紅色的,不過她聞了一下并不是血液的味道,反而吸入后很神清氣爽,更像是營養(yǎng)劑之類的東西吧。 “你怎么知道是我?” 男人低沉的輕笑讓她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有多蠢。 雖然與男人在一起的時間太短暫了,但此刻只有心里滿的要溢出來的滿足。 這世上沒有什么比我喜歡你,而你恰好也心悅我更美好和幸運(yùn)的事了。 “怎么不進(jìn)來?” 沈桃聽著耳邊嘩啦啦的水聲,心臟一跳跳的,“我在外面等等就好?!?/br> 她只要一想到之前在電影院里面自己干的事情,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那鮮紅色的水沿著男人的肌理滾落,隱沒于下方的魚人線,寬肩窄腰,每一塊肌rou都好像充滿了力量,一副誘人的美男入浴圖,沈桃只是透過珠簾看到了一點(diǎn),忙心虛地背過了身。 直到聽到男人出水的嘩啦聲,她的身體的有些僵硬,感覺到男人走了過來,從后擁住了自己,帶著清淺的薄荷香,冷冽的氣息撲到自己身上。 男人垂下了頭,濕漉漉的發(fā)絲滴著水,掉在衣服上,瞬間染開了一大片濕印。 在今天以前,她眼里他們只是比較不熟的上司和職員的關(guān)系。 “你,能不能先別靠那么近?”她還沒和哪個男人那么近過。 “是誰讓我別走,嗯?”男人反問。 永遠(yuǎn)都別指望一個忍了三年,可以合法開葷的男人,他的忍耐力有多牢不可破。 沈桃啞口無言,她都記得,自己怎么纏著他,被他吻到哭的丟人畫面,真是想起來就覺得不堪回首。 “??!”她短促的驚呼,微微顫抖。 男人居然咬著她的耳廓,在那顆耳釘上舔舐著,“喜歡它嗎?” “什、什么?”她抓著橫臥在自己胸前的手臂。 沒想到,他居然會變得那么的,那么的……妖惑,偏偏語氣還那么嚴(yán)肅,簡直……簡直要人命了。 靠近的那么理所當(dāng)然,她至少還沒足夠的心理準(zhǔn)備與他那么近。 之前在洗手間她的神志不是很清楚,現(xiàn)在才算是完全清醒的狀態(tài)下與他親密接觸。 “耳釘?!苯忉屩?。 吻著她白皙的頸項(xiàng),唇齒撕磨著她的肌膚。 若不是為了壓下被她挑起來的欲望,他又何必洗浴。 總有一天,欠的債,我要你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你給的?我那些忘了的記憶是不是也與你有關(guān)?”她一聯(lián)想,自然就不難猜出來,懊惱道,“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在看我笑話?!?/br> 洛誠眼中溢出了些許贊賞,他的小姑娘從來都是聰明的,“若是我一開始告訴你一切,你只會怕我?!?/br> 而不是在沒見到我之前,先感受到我的氣息,改掉了那固有的印象。 讓一個對自己只有敬愛和畏懼的女性,完全改觀,需要破而后立。 而這個機(jī)會,他會抓住。 事實(shí)上,去掉那些感激和對長輩的各種多余的感情,只是回歸純粹的男女之間的關(guān)系,沈桃果然一步步陷入其中。 沈桃本來完全不敢想自己的前任上司口中說的洛誠就是自己的丈夫,但現(xiàn)在她卻不確定了,如果男人本來就認(rèn)識她,還裝作不認(rèn)識她的樣子,是因?yàn)橐郧暗淖约?,只是利用他結(jié)婚?所以他們的關(guān)系才不怎么樣? “我們是不是……結(jié)婚了?” “我說過,你需要自己去挖掘?!?/br> 這句話,已經(jīng)預(yù)示著什么了。 “若是你一開始就告訴我……” “你會接受嗎?”男人一語道破。 沈桃一僵,她知道,不會。 甚至以她恐懼男人的性格,看到陌生男人在自己身邊還是自己的丈夫,這樣散發(fā)著恐怖氣息的,以她的直覺,反而會反彈。 洛誠采取的這樣的循序漸進(jìn)的方式的確是最適合他們之間的。 沈桃有些溫暖,她能感覺到,男人的體貼,與為她考慮的這份心意。 聲音不由地放柔了,“那結(jié)婚證呢,我在家里怎么都找不到?!?/br> “先放在我這里?!?/br> “這個應(yīng)該一人一份吧!”沈桃有些不滿。 見難得鬧著小脾氣的沈桃,洛誠知道這個姑娘,徹底在內(nèi)心承認(rèn)自己了,她從沒對任何人有著這樣近乎任性的一面,男人心底泛著一絲愉悅,卷著小姑娘的發(fā)絲,調(diào)笑道:“你又想離婚?” “什么叫又,……”她好像沒多久前的確發(fā)短信給他要求離婚來著。 行,這事她理虧。 “若是沒想過離婚,那就都放在我這里?!蹦腥撕唵蔚淖隽藳Q定。 沈桃忍不住張開嘴,對著面前堅(jiān)硬的手臂,咬了一口。 那不痛不癢的咬,對男人來說就像是被小貓撓了一下而已。 沈桃沒發(fā)現(xiàn)拘謹(jǐn)?shù)淖约涸谀腥说膸ьI(lǐng)下,變得漸漸放開了。 從她踏入這間浴池開始,她的所有反應(yīng)幾乎都在這個男人的掌控之下,而他也坦然自若地引導(dǎo)著她,她并不知道,也許他們遇到的那一刻,這個男人就注定侵入她的人生,讓她逃無可逃。 這個男人的獨(dú)占欲,一直都是不動聲色的。 男人輕嘆了一聲。 沈桃感覺到男人的語氣中透著一絲落寞,想到自己要回結(jié)婚證的行為是不是真的傷到了他了。 極為善解人意的沈桃有些愧疚。 洛誠收緊了桎梏,將女人完全圈在自己的懷里,他明白,直到這一刻,沈桃對自己的感情摻雜了不少其他感情與誤會,但只要有一絲心動,那就足夠了,他們有漫長的歲月慢慢熬下去,“你若是想起所有,也許會恨我?!?/br> “怎么會?”沈桃覺得這不可能,無論發(fā)生什么事,她應(yīng)該都不會厭惡他。 她的確常常被人吐糟,長了個看似聰明的腦子,卻是個缺心眼的,翻譯過來就是說她情商不高,就是根木頭。 但她不是沒感覺,相反,她對任何對自己的善意比任何人都敏感。 他是真心待她的。 她為什么會反感真心對自己的人。 這是她真正的初戀。 若說對晏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