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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設(shè)計。 畢業(yè)后,她和紀城正式同居,這事兒經(jīng)過了雙方家長的同意。 兩人戀愛的第三年,他就帶她回過紀家。 然后,她也帶他回家。 那時候,兩人的戀情就征得了雙方家長同意。 當然,他被舒卉爸媽認可的過程要坎坷一點,畢竟他高中的時候還引起過家長的群憤。 兩人只差領(lǐng)證,因為紀城還在讀研,這事兒就被擱置了下來。 關(guān)于結(jié)婚,舒卉心里有點猶豫,溫綺珊的短信始終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她對和他的未來,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有信心。 家裝設(shè)計這個行業(yè)很忙,她常常早出晚歸。 她很忙的時候,紀城還處處挑她的刺兒。 以前兩人誰都不做飯,要么外面吃要么點外賣。 但現(xiàn)在算是正式過日子,他開始用老婆的標準要求她。 舒卉廚藝本就一般,做出來的東西更是被他各種嫌棄。 紀家大宅給他們安排了阿姨,被他拒絕了回去。 總之,他就是想著法兒地找她茬兒。 舒卉本來工作就忙,老被他挑刺也很不爽,兩人為了吃飯這事兒沒少鬧矛盾。 舒卉常常懷疑他究竟是嫌棄她做的東西,還是嫌棄她。 她這么問他,他就把她撂倒,做到她大哭。 舒卉工作繁忙,床上還要被他蹂/躪,頭三個月一下子瘦了十斤。 紀城還算有良心,床上對她克制了許多,然后哄她,“換個工作嗯?” 舒卉的意志力還算頑強,“不要,我喜歡現(xiàn)在的工作?!?/br> 然后,他又開始粗暴起來。 上次他讓她學做菜,她說讓他換個會做菜的女朋友,他拿她的提議威脅她。 “你這老婆當?shù)煤懿缓细?,信不信我把你換掉!” 舒卉氣息已經(jīng)不穩(wěn),用手背蓋住眼睛努力語氣淡淡,“隨你?!?/br> 紀城做完,直接穿衣服摔門走人。 同居生活的矛盾開始初露端倪。 遺憾的是兩人誰都不是善于發(fā)現(xiàn)問題分析問題解決問題的人。 兩人不冷不熱地處著。 舒卉都弄不清他們算不算吵架,因為他們每天晚上都還照常做,仿佛性成了他們溝通的最佳方式。 男女感情的聯(lián)系不能沒有性,但也不能完全依賴性。 他們此時顯然有些依賴這種方式,而將所有現(xiàn)實的矛盾問題拋諸腦后。 朋友圈里有同學曬出一張照片。 是肖嘉毅左腿打著石膏坐在輪椅上。 舒卉遲疑了一下,還是發(fā)了一條問候的微信。 沒多久肖嘉毅就回復了她。 兩人閑聊片刻。 舒卉沒想到肖嘉毅竟然也會和人打架,還把腿給弄傷。 她想,是不是所有的男生都喜歡用以暴制暴的方式解決問題? 她和紀城還是冷冷地處著。 周末的時候,她去超市買了菜譜,開始學做菜。 工作她不想妥協(xié),別的地方為他妥協(xié)一次也沒什么。 只是廚房被她弄得一團糟,她有些心灰意冷。 想起上次在這里見到的溫綺珊,舒卉抓了抓卷發(fā),抑制住心里那股她不如她的失落。 紀城一早出去中午回來,掃了一眼如同被洗劫過的廚房,抱臂靠在門框上,詫異挑眉,“你是女人嗎?做個飯也能把廚房搞成這樣?” 舒卉覺得為他買菜譜學做菜,就是個笑話。 她把剛做好的菜倒進垃圾桶里,菜譜也扔掉,熄了火之后摘下圍裙就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推了他一把,“讓開!” 紀城伸手攔住她,“我就說一句,你發(fā)什么脾氣?” 第14章 第 14 章 舒卉冷冷看他一眼,從他胳膊下面鉆了出去,拎起掛在玄關(guān)口的包就準備開門離開。 紀城跟過去,箍住她的腰直接把人抱回來丟到沙發(fā)上。 “真是能耐了!”他抱臂居高臨下地看她,“怎么,要離家出走嗎?” 舒卉坐了起來,迎視他的目光,點頭,“對,不想跟你過了?!?/br> 他輕嗤,“那你想和誰過?” “誰都好?!彼龔娬{(diào),“總之,不是你!” 紀城彎了彎嘴角,直接坐到茶幾上和她面對面,摸了根煙低頭吸燃,“都被我睡那么多遍了,還有哪個男人肯要你。” 他這樣傷人的話,舒卉仿佛已經(jīng)免疫,聳聳肩無謂道,“試試看嘍,我也想知道是不是除了你我就找不到別的男人了。” 說完,再次起身。 紀城叼著煙,把她摁了回去,“你想干嘛?” “找男人?!彼恐嘲l(fā)背,平靜看他,“紀城,我還真不是非你不可?!?/br> “是嗎?”他漫不經(jīng)心地撣了撣煙灰,揚眉,“那我非你不可行不行?” 她搖頭,“沒看出來?!?/br> 紀城掐了煙,然后坐到沙發(fā)上抱住她,吻了一下她的耳尖,道歉,“是我不好,不生氣了嗯?” 舒卉冷笑,回了句經(jīng)典臺詞,“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 “那你想怎么樣?” “不想怎么樣。”她把他推開,“你不用勉強自己低頭道歉,你對我的嫌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還是趁早換個讓你滿意的吧,真心話?!?/br> 紀城看著她冷淡認真的樣子,捏了捏她的下巴,“你是不是大姨媽要來了,上綱上線沒玩沒了是不是?” “沒跟你開玩笑?!笔婊馨阉氖謸]開,“你嫌棄我,正好我也看不上你了。” “我什么時候嫌棄你了?”紀城旋身將她抵在沙發(fā)背上,低頭吻她,“我不愛你嗎?你這話有沒有良心?” 舒卉推開他的臉,提醒他,“是誰說我不是女人?是誰嫌棄我做的菜難吃?是誰一言不合就拿話兒傷人?” 紀城抱住她,低頭服軟,“行,我道歉,不該質(zhì)疑老婆的性別,也不該嫌棄老婆做的飯菜,更不該對老婆口出惡言。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一次嗯?” 舒卉輕哼,半晌問他,“那我不換工作,你還挑我刺兒嗎?” 他反問,“那你說我重要,還是工作重要?” “無理取鬧?!笔婊荃玖缩久?,“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我就不能做自己喜歡的工作了?” 那語氣絕壁他敢說是,她就跟他拜拜。 “行,不換就不換,成嗎?”他妥協(xié),親了她一下,“咱們和好,不鬧了好不好?” 別扭了這么久,他過得也沒一天是舒心的。 “明明是你在鬧。”舒卉忍不住擰了一下他的耳朵,“動不動就給我擺臉色,摔門,這段時間我還以為和我相處的是冰箱呢!” “紀政才是冰箱?!彼氖猪樦€撫上去,親她,“我明明是空調(diào)?!?/br> “呸!”舒卉把他的手拉了出來,“你就是個禽獸!”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他痞痞笑,把她扛了起來往臥室走,“好久沒演禽獸了,今天好好兒給你演一次?!?/br> 舒卉被倒掛,掙扎著在他背上又捶又打,“混蛋,快放我下來!” 午飯都沒吃,舒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