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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氣開得十足,那溫度高得紀城都覺得熱。 就這樣,她在暖氣十足的空間里,還要裹著毯子看電視。 “你熱不熱?”紀城皺眉看了她一眼。 “還好啊?!彼坎晦D(zhuǎn)睛地盯著電視看,攏了攏毯子,然后從懷里抽出一只暖手寶丟給他,“涼了,你幫我去充電。” 紀城拎著那只兔子暖手寶的耳朵去給她重新加熱,回來后她伸手去接,他碰到她手眉頭擰得更緊,握住捏了捏,“你手怎么那么涼?” “我大姨媽來了?!彼槌鍪?,看著電視,“氣虛啊氣虛,手涼不是很正常?” 紀城算了一下日子,擰眉,“怎么又亂了?” 舒卉流產(chǎn)后大姨媽拜訪的規(guī)律就亂了起來,吃藥后正常了一段時間,最近又開始亂。 她琢磨著要不要再去拿點藥,見他擰眉,寬慰,“估計內(nèi)分泌又失調(diào)了,我會去看醫(yī)生拿藥的,你就別管了。” 大姨媽周期亂不是小事兒,舒卉沒敢不上心,去醫(yī)院掛了號看診,果然是天氣驟冷的鍋。 她底子本就不好,又受寒氣的刺激,加上一些雜七雜八的內(nèi)部外部因素,大姨媽開始鬧革命。 醫(yī)生建議藥補食補,雙管齊下。 紀城對這事兒挺上心,連一杯茶都沒替他爸倒過的大少爺,竟然學著洗手做羹湯,每天替她煮滋補的粥。 還對她和顏悅色百依百順,這讓舒卉誠惶誠恐。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兒了?”這一天,他又替她端來補粥的時候,她如是問道。 紀城舀著粥喂到她嘴邊,沒有半點生氣的模樣,“對你好還不領情?” 舒卉覺得他變態(tài)了,摸了摸他的額頭,擔憂道,“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紀城摘開她的手,將碗放到她面前,親了她一下,“那你自己吃,我先去學校了?!?/br> 紀城好像變了一個人。 不僅白日里很溫柔,到了晚上他也不再是禽獸。 以前他想要的時候,基本不會給舒卉說不的機會。現(xiàn)在,每次他都征求她的意見。做的時候也不再粗暴,極盡溫柔。 結束后,舒卉趴在他的胸前抓了抓卷發(fā),“你最近怪怪的,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兒了?” “哪里怪?”他在她背上輕撫。 “你脾氣變好了,人也溫柔了?!闭f完還故意強調(diào),“和以前簡直判若兩人!” 紀城輕笑,揉了揉她的卷發(fā),“那你喜歡現(xiàn)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 “當然是現(xiàn)在的,我又不是抖/M!”她神色有些苦惱,“只是覺得有些怪怪的?!?/br> 他又問,“哪里怪?” “你是決心痛改前非?還是勉強自己收斂脾氣?” 痛改前非... 紀城默了默,之后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以后,我會一直對你好?!?/br>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即將開始他們的第六年。 后面就是七年大關,舒卉想要是他們能安安穩(wěn)穩(wěn)度過第六年,那么扛過七年之癢應該不成問題。 她跟于小光說了紀城的變化,于小光分析道,“要么是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兒感到愧疚,要么就是他想從你身上達成某種目的?!?/br> 于小光撫著下巴,眼底射出一道精光,如同名偵探一般得出結論,“你的條件已經(jīng)擺在這兒,我覺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 “他能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兒?”舒卉擺擺手,不同意于小光對她男人的惡意揣測。 第16章 第16章 又接連落了好幾場大雪,入目處皆是白雪皚皚。 公司在圖騰舉辦了年會,舒卉打車去時候,車窗外還飄著紛揚的雪花。 舒卉忍不住攏了攏外套,司機大叔很細心地調(diào)高了車內(nèi)的溫度,笑問,“姑娘,是去參加聚會么?” 舒卉笑笑,“是啊,年會?!?/br> 司機大叔呵呵樂道,“看來你的單位不錯,能在圖騰辦年會的都不是小企業(yè)?!?/br> 舒卉想抓卷發(fā),忍住,笑著說道,“還好,不是很大?!?/br> 紀城小叔紀澤遠公司規(guī)模確實不算大,全部員工加起來也就三十人左右。 這次年會來的更多的是紀澤遠業(yè)界的朋友。 車子停在圖騰門前,舒卉付錢撐傘下車。剛下車,就冷的她一哆嗦。 上了臺階,前面有個眼熟的身影,舒卉在她身后笑著叫了一聲,“于姐?!?/br> 于卉回頭,頓足等了她片刻,收起自己傘鉆進她的傘下,挽住她的胳膊一起走,打趣說道,“看來咱倆是真的有緣分啊?!?/br> 舒卉,“......” 進了大廳,有侍者接了她們的雨傘和外套。 舒卉今天盤了頭發(fā),畫了淡妝,穿了一身長款的香檳色高腰晚禮裙,身形婀娜纖細,圓形的低領,露出美麗的鎖骨。 于卉撇撇嘴,羨慕道,“我明明只比你大十歲,為什么看起來比你大一輩?” “胡說。”舒卉挽著她往里走,“您可是咱們公司公認的女神小jiejie。” 于卉戚戚哀嘆,“那是因為在你來之前,除了前臺,就只有我一個女人!” 舒卉,“......” 說前臺前臺到,簡思見到她們興奮地迎來上,小姑娘撇撇嘴,“二位卉卉姐,你們可算來了,我一個人都快悶死了,紀澤遠也不理我!” 簡思,舒卉很久以前就認得,是紀城一起長大的青梅。 小姑娘快畢業(yè),非鬧著到紀澤遠這兒實習。她要給紀澤遠當秘書,紀澤遠把她丟到了前臺。 三個女人在宴會廳找了一個僻靜的位置坐了下來,簡思剜了一眼穿著筆挺的西裝在人群中寒暄談笑的紀澤遠,攥了攥拳,“笑笑笑,對誰都笑就不對我笑,逼急了我給他打N支玻尿酸,讓他再也笑不出來!” 舒卉,“……” 于卉作為過來人,不以為然,“思思啊,你這樣追男人是不科學的,你沒瞧見你逼得越緊,男人就躲得越遠嗎?” “那應該怎么做?” 于卉想了想,看著簡思期待的目光,沉吟片刻后說道,“我也不知道?!?/br> 簡思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于卉輕咳兩聲,“當初是我老公追的我,所以我不知道追求男人的方法,抱歉!” 簡思雙手捧臉,委屈又期待地看著舒卉,“卉卉姐,你教我?!?/br> 舒卉扶額,摸了摸她的臉,悲痛搖頭,“抱歉,我也不知道?!?/br> 小姑娘抓住她的手,哀求她,“那你讓紀城教我,他和紀澤遠關系最好了,一定了解他喜歡什么樣的女人。我讓紀城教我,那家伙根本不理我。卉卉姐,你跟他說,他一定肯聽你的?!?/br> 舒卉覺得她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那萬一他喜歡的是男人,你怎么辦?”于卉突然冒了一句。 簡思一臉堅定,“那我也得給他掰直了!” “牛!”于卉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卉卉姐,你還沒答應我呢?!焙喫蓟沃婊艿母觳菜Y?。 纏得沒辦法,舒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