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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紀城,“爸一直不同意他學那什么生物化學,當初填志愿還有升研的時候鬧過好幾次,紀城也是個不服軟的,愣是跟他抗爭到了今天?!?/br> “今天年三十,二叔一家從國外回來,紀城留在實驗室做研究,等年夜飯散了才回來,爸氣著了,就忍不住動了手?!?/br> 舒卉撇了撇嘴,“再生氣,也不能往頭上砸啊?!?/br> 聽著她心疼的語氣,陸曉瑜輕笑,“爸也后悔呢,紀城昏過去的時候他差點兒也沒昏過去?!庇值?,“要我說紀城也是作,他是故意沒躲的。” 舒卉目光落在傷處,摸了摸他的臉,罵了一聲傻瓜。 陸曉瑜陪她待了一會兒,舒卉看了一眼時間,對她說道,“大嫂,你先回去休息吧,這兒我陪著就成。” “行,我去找紀政?!标憰澡て鹕?,臨走前又認真對舒卉說道,“咱倆差不多時間跟紀家的男人談戀愛的,我知道的你都知道。” “紀城對家里人很冷漠疏離,這么些年也能看出來了。我問紀政,但那廝嘴里半句話兒也套不出。畢竟是一家人,他這樣,大家心里都不好受。你有機會就問問,看是不是有什么心結,如果有,能解開最好?!?/br> “好,我知道了。”舒卉點頭。 陸曉瑜離開后,舒卉就坐在床邊守著他,替他盯著輸液袋。藥水快輸完的時候,叫了醫(yī)生替他拔了針頭。 之后躺到他病床的一側,抱著他睡了過去。 紀城這一覺睡足了十二個小時,第二天九點鐘的時候才悠悠醒來。 見到舒卉的時候,怔了一下,捏了捏鼻梁問,“你怎么來了?” 舒卉俯身捧著他的臉,看了一眼額角的淤青腫塊,“還疼不疼?” 這個姿勢從身后看很惹人遐想,陸曉瑜輕咳兩聲,手里拎著一只保溫壺走了進來。 “二少爺醒了?” 舒卉和她打了個招呼,陸曉瑜打開保溫壺,舀了一碗粥,“這是你大嫂我一大早起床熬的粥,二少爺賞個臉嘗嘗?” 紀城不說話,舒卉代他道謝,輕笑,“謝謝大嫂?!?/br> 在舒卉微笑的目光下,他還是乖乖喝了一碗粥。 陸曉瑜很感動,“真是不枉我起了個大早?!?/br> “謝謝。”他沒什么誠意的說道,起身去衛(wèi)生間洗漱。 做了檢查,醫(yī)生說沒什么大礙后,紀城就出院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紀城出院的時候已經有司機等在外面,擺明了讓他回大宅,陸曉瑜還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紀城站著不動,陸曉瑜直接將舒卉推上車,然后二少爺乖乖就范了。 路上,紀城臉上的線條顯得冷硬,舒卉知道這是他心情不好的表現。 她握了握他的手,紀城回握,臉色柔和了一些。 回到大宅,一家人都坐在樓下的客廳里,熙熙攘攘的挺熱鬧。 “mama?!奔o芃芃見到陸曉瑜,從二叔公紀澤寧家的小姑姑紀晟腿上跳了下來,撲到她懷里。 紀晟見到舒卉,笑著拍了拍身旁的沙發(fā)沖她招手,“卉卉姐,快來我這里坐。” 舒卉走過去,對著長輩挨個兒打招呼問候了一圈,在紀晟旁邊坐下。 紀城在舒卉邊上懶懶地坐下,二叔二嬸先問了他的傷。 紀城勾唇,“謝謝二叔二嬸,我沒事?!?/br> 紀澤安繃著一張臉,又忍不住開始數落教訓,“熬幾個通宵做實驗,你當自己是鐵打的不成?” 紀城只當沒聽見。 紀城mama坐在紀澤安身邊,也沒詢問紀城的傷,只輕聲地勸了紀澤安兩句,“好了,孩子回來,別說了?!?/br> 紀城和他mama的關系,比和他爸爸的還差。她在紀澤安身上還能瞧見對紀城的父愛,在他mama身上,舒卉完全感覺不到。 她曾懷疑過,紀城不是她親生的。有一次她真的問了他,她還能記得當時他臉上的神情,譏諷又落寞。 然后紀城告訴她,是親媽。 舒卉想想也是,畢竟紀城的姥姥姥爺都很疼愛他,應該是親外孫。 只是她不懂,為什么紀城mama對他那么冷漠。 第18章 第18章 舒卉用了午餐便告辭,她還要回A市陪爸媽過年。 紀城都已經把她送到車站,又把她拐回了碧海苑,進門就抱住她抵在墻上親。 靜謐的空間里,親吻聲呼吸聲,帶著渴盼與急切。 舒卉掛在他身上,紀城仰頭親她,“有沒有想我?” “嗯?!笔婊苋嘀陌l(fā)荏,低頭迎接他的吻。 衣物散了一地,然后... 舒卉知道他也很想她。 窗外又開始落雪,城市開始冰封。 屋內卻是能將人燃燒融化的熾熱。 激情過后,紀城理智漸回,他低頭親了親她,語氣有絲歉然,“是不是弄疼你了?” 舒卉想點頭,看了眼他額上的傷,還是搖頭,“沒有?!?/br> 紀城喉間微動,起身靠在床頭摸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進嘴里,含了半晌卻并沒有點燃。 舒卉看他的動作,就知道他煙癮又上頭了。 紀城中學時期是個不良少年,舒卉見識過他打架泡妞,卻一直沒見過他吸煙。 剛確定關系那會兒,他也一直沒吸過,舒卉還以為他不會吸。 后來她才知道,他只是沒在她面前吸。 舒卉想想也是,不會吸煙,還算什么不良少年。 只是紀城吸煙不兇,她就睜只眼閉只眼沒管他。 她發(fā)現他有煙癮,是大四那年復合之后。 以前他很少當她面吸煙,后來復合同居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他吸煙也不躲著她了。 舒卉說他的時候,他心情好就聽她兩句,心情不好,抽得更兇。 而他心情不好,大多數是在他們鬧別扭的時候。那時候,舒卉也懶得管他。 戒煙靠自覺,顯然紀城不是什么自覺的人。 現在舒卉見他叼著煙卻沒有點燃,突然想起來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見過他吸煙了。 她抬手把煙從他嘴里拿出來,好奇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在戒煙?” 紀城悠悠瞥她一眼,挑眉勾了勾唇,“你才發(fā)現?” “為什么?” 紀城從她手里拿回煙,手一揚拋進垃圾桶里,淡淡說道,“吸煙有害健康。” 吸煙有害健康... 舒卉愣了一下,然后趴在枕頭上悶笑,“你竟然知道吸煙有害健康,好好笑,哈哈...” 紀城輕嗤,掀起被子鉆進去,又開始撩她,低著聲音說,“我有那么無知嗎?” “哈哈哈...好癢...” 她被他壓著,紀城用唇在她背上敏感的那一塊輕蹭,又癢又麻,舒卉眼淚都要出來了,求饒,“我錯了,不該嘲笑你?!?/br> 及時認錯也沒什么用,紀城不放過她,舒卉被那股酥麻的感覺弄得不能自己地輕顫,扭著身體躲他。 一扭,又撩了火,紀城把她翻烙餅一樣地翻了個身,俯身親她,“剛剛太急了,這次我輕點兒。” 一場持久戰(zhàn)結束,舒卉半條命都快沒了。 她睡了一會兒,醒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