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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禮物收起來。 侍應生送上菜的時候,紀城正好停完車過來。 三人涮著火鍋,于小光難得沒和紀城懟上,還算氣氛融洽地用了一頓晚餐。 吃了飯之后,紀城先開車送于小光回家,到了公寓樓下,舒卉要求留宿一晚。 于小光無情拒絕,她撩了撩頭發(fā),冷艷拋下一句,“等本宮從H市回來,再招你侍寢。” 紀城,“......” 回碧海苑的路上,紀城一直擰著眉,舒卉吃了火鍋有點口渴,正在喝水,就聽他問道,“于小光是不是喜歡你?” 舒卉差點沒被一口水嗆死,白了他一眼。 她想,于小光認識他們這對無良的男女,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于小光回到公寓,掐著腰在客廳里來回踱了幾步。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撥出了那個號碼。 接通之后,掐著腰站在陽臺的玻璃門前,冷笑著說道,“靳揚,你他媽是不是有病,能不能不在別人面前胡說八道?” 那頭語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哦?我胡說什么了?” 于小光被他氣笑,“你胡說了什么自己清楚!”又嘖了兩聲,“看不出來幾年過去你還學會了倒打一耙!” “是我倒打一耙?”那頭嘲諷道,“用我提醒你當初追我的原因?” “揪著這點兒破事兒沒完沒了了是不是?”于小光掐著腰,陽臺的玻璃門上面清晰地倒映著她憤怒的臉,“是你自己不信任我,還跟別人搞,別他媽把所有責任都推到我頭上!” 靳揚冷笑,“信任?你他媽對我信任了嗎?你追著他跑到B市,還是一個學校,談信任會不會太可笑?” “神經(jīng)?。 庇谛」庵苯悠穗娫?。 都分手那么多年了,她還跟他瞎掰扯什么! 于小光捏了捏眉心,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起身回房收拾去H市的行李。 目光掃到掛在衣架上的男士外套,她一把扯了下來扔在地上,還憤怒地踩了兩腳解氣。 xiele火兒,這才哼笑著慢悠悠收拾行李。 收拾完,洗了個澡準備睡覺,門鈴響了起來。 她趿拉著拖鞋走到貓眼后往外瞅了一眼,隨后轉(zhuǎn)身回房拎起那件外套開門揚手就甩了出去。 關(guān)門的時候,一只有力的手臂強勢地把門推開。 于小光被那股力道推地往后退了幾步,隨后對著進來的男人抬了抬手臂橫眉怒道,“出去!” 男人身著制服拎著外套,高大的身軀筆直地立著,帽檐下清俊的眉眼俯睨她,“軍民一家親,你這樣對解放軍叔叔是不是不大合適?” “滾蛋!” 男人嗤笑一聲,直接繞過她坐到沙發(fā)上,“咱倆還有賬沒算清?!?/br> “呸!”于小光站在他身后道,“靳揚,咱倆五年前就兩清了!” “你說了不算?!苯鶕P丟下外套,摘下帽子端正地放在茶幾上,“當年你污蔑我亂搞男女關(guān)系,差點害我沒能畢業(yè),這筆帳我還沒跟你算!” 于小光嗤笑,也懶得糾正他‘污蔑’兩個字,“你不是順利畢業(yè)了嗎?” 靳揚回頭看她一眼,漠然笑笑,譏誚道,“你真是一點兒都沒變?!?/br> 于小光輕笑,“彼此彼此?!?/br> 靳揚回頭,從兜里摸了包煙抽了一根點上,低頭吸了一口,夾著煙問她,“這么多年你跟他表白了嗎?” “神經(jīng)??!” 靳揚不甚在意,又吸了一口,淡淡說道,“于小光我告訴你,這口氣我咽不下去,你就說說,我該怎么報復你才好吧?” “瘋子!” 靳揚吸完一根煙,拿起放在茶幾上的帽子重新戴上,左右移動帽檐調(diào)整了一番,拎起沙發(fā)上的外套,抖了抖掛在手臂上,起身離開。 走前,斜睨了于小光一眼,拋下一句,“你他媽真行!” 所以他今天就是過來罵她的?! 于小光沖他背影拳打腳踢,撒完一通火,打算給舒卉撥個電話。 號碼都翻出來,她又把手機收了回去,直接回房睡大覺。 ——有什么事兒都等她從H市回來再說。 第20章 第20章 那廂,紀城舒卉回了碧海苑。 “你和于小光今天怎么怪怪的?”紀城推著行李箱進門,略顯好奇地問了一句。 舒卉扶著玄關(guān)口的鞋柜,彎腰換鞋,“哪里怪?” 紀城直接抱臂在行李箱上坐了下來,伸展開兩條長腿,定定凝視了她一會兒,“你今天一副對她很愧疚的樣子?!?/br> 舒卉動作一頓,抬頭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低頭繼續(xù)換鞋,“我感覺我不夠關(guān)心她?!?/br> 紀城略嘲諷,“你太謙虛了?!?/br> “討厭!”舒卉剜了他一眼,經(jīng)過他身邊時踢了他一腳,“我今天心情不好,別惹我!” 紀城伸出手勾住她的腰,把人攬了回來,“為什么心情不好?” “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你不說怎么知道我不懂?” “反正你就是不懂!” 紀城氣笑,把她松開,從行李箱上站起來,手抄進兜里俯睨她一眼,“不識好歹?!?/br> 舒卉輕哼,推著行李箱進房,背對他問,“你幾號開學?” 紀城抄著兜跟在她后面,聽到她的話,目光閃爍了一下,“一個禮拜后?!?/br> 舒卉腳步停了下來,轉(zhuǎn)身看他,“那你接下來一個禮拜干什么?” “你!” “呸,臭流氓!”舒卉瞪了他一眼,“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呢!” 紀城抽出手,把她的嘴捏得嘟成小豬嘴,“我說的就是正經(jīng)的?!?/br> 舒卉瞪他,她越生氣,他眼底的戲謔就越深。 她不跟他斗嘴,掰開他的手,建議他,“那既然你沒事,不如就留在家里當一個禮拜的家庭煮夫吧?” 紀城又去把玩她的卷發(fā),搖頭,“沒合法,我不干?!?/br> “那你以前憑什么對我那么嚴格?” 他振振有辭,“你沒聽過一句話叫‘寬以待己,嚴于律人’嗎?” 舒卉一噎,半晌揮了揮手,“算了,我早該知道你臉皮厚?!?/br> 她把他手上的頭發(fā)奪了回來,拖著箱子到衣柜邊,彎腰打開,收拾起來。 紀城靠著衣柜看她收拾,等箱子搬空,她打算合起來的時候,叫住她,“收拾幾件夏天穿的衣服?!?/br> 舒卉不解看他,“為什么?” 他俯睨她,“出去玩兒?!?/br> 舒卉一聽就明白了,她站起來抓了抓卷發(fā),“可我明天開始要上班了???” “請假?!?/br> “這樣不好吧?”請假出去玩兒,想想也是醉了。 “沒什么不好。”紀城伸手在她腦袋上揉了一把,“后面我很忙,沒時間陪你出去玩兒了。” “那就不玩兒啊。” 紀城輕笑,“你是待家里陪我在床上玩兒,還是我陪你到外面玩兒,你自己選?!?/br> “臭流氓!”舒卉在他腰上擰了一把,“干嘛不放假的時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