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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人吧,這下由金錢問題轉(zhuǎn)變成男人問題了。 李夏聽到她前半句面色有所緩和,待聽完后半句,面色又緊張起來:“你是誰?你憑什么讓我離開阿勇?” 女人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她笑著說:“我是誰,你不會不清楚吧。難道你天真地以為阿勇只有你一個女人吧?!?/br> 旁邊她的一位同伴開口道:“我們阿蘭可是阿勇的青梅竹馬,是他的初戀,他們已經(jīng)糾纏了二十幾年,你以為你算老幾,阿勇會真得喜歡你嘛,不過是看你漂亮睡睡而已。” 林璨大概猜出了發(fā)生了什么狗血故事,李夏玩男人不小心玩到了一個有半個“家室”的男人。今天這事估計也是對方設的一個套。 “不行,我相信阿勇是喜歡我的?!绷骤矝]想到李夏會這么回答,她以為她換男人如換衣服,想必都是玩玩而已應該沒多少真情。 “是嗎?”女人冷笑兩聲,拿出手機,點了點然后轉(zhuǎn)給李夏看。林璨沒有湊過去去看,但知道是照片之類的東西,李夏看到后臉色變得蒼白幾分。 “你如果還不答應,那就不只要賠錢了這么簡單哦,”女人收回手機又點了點重新轉(zhuǎn)給李夏看,“你的這些艷照我還會放到網(wǎng)上去,讓大家好好看你的賤樣?!?/br> “你這么會有這些照片!”李夏驚得伸手去奪手機,女人的同伴里傳出一道聲音:“阿勇手機密碼就是阿蘭的生日,要拿到這些照片不是很容易嗎?” 林璨瞪了李夏一眼,真是恨鐵不成鋼!她扯了扯李夏:“你愣什么愣!你想好沒?” “你們欺人太甚了!”李夏滿眼怒火地瞪著女人和她的同伴,“我要打電話給阿勇!”她剛拿出手機就被女人的同伴搶過來摔在地上。 李夏氣得要上去揪住那個人,林璨見形勢不對,連忙拉住她。李夏不妨摔在了地上,淚水瞬間奪眶而出。 “哭什么哭!我雖然不認識什么阿勇,但聽她們這么一說,估計不是什么好男人。你為這樣的人傷心什么,你不是綠葉從中過片花不占身的嘛!” 聽到林璨說阿勇的壞人,女人從位置上站起來:“你在胡說什么,信不信今晚你們姐妹倆走不出??!” “我信!”林璨轉(zhuǎn)身面向女人,“我會讓我表姐離開阿勇的,不過你現(xiàn)在要把她的照片刪除?!?/br> “我不!”李夏大吼道,撐著地面就要起身。林璨見狀推了她一把,她便又跌回原地。 “你不要任性好不好!你這幅真情的樣子只會讓人覺得好笑而不會感動,因為一點都不值得啊!你如果繼續(xù)這樣,就不要怪我無情不管你,我會把你做的事告訴家里人,你就等著卷鋪蓋回去吧?!彼厣韺ε苏f,“我剛才說的我一定會做到的,請你把她的照片刪掉吧?!?/br> “我怎么相信你呢?”女人挑釁地看著林璨。 林璨篤定地說:“你覺得都這樣了,他們就算繼續(xù)在一起還能一起多久?我這個表姐雖然換男人換得很勤快,但她只允許自己腳踏幾條船,而且是她甩男人。所以你今天的勒索和威脅都不會被浪費?!彼粢獾綄Ψ侥抗獾淖兓?,“你今天目的算是達到了,就得饒人處且饒人,當給她一個教訓吧?!?/br> 女人看了地上的李夏兩眼,再看林璨一臉的堅定,心腦海里回旋著她的話,猶豫片刻點了點頭。 那群女人走了之后,林璨把李夏拉起來??此趩?、頹廢的樣子,林璨覺得真是可憐人必有可恨處!無論如何她都對她同情不起來,付出真情前要看清對方是否值得自己去付出,先陷入愛情的一方往往更可能悲劇。 這時一個像酒吧的負責人走了過來,冷冷地說了一句:“李夏,從明天開始你就不用過來了?!?/br> “領班,今天是意外。我以后會更加認真地工作的?!笨吹筋I班過來的時候,李夏立馬緊張起來,她喜歡這份工作,所以很害怕失去這份工作。 “你不用多說了,明天過來結(jié)算工資吧。”領班說完毫不停留的走開了。 “領班!”李夏還想挽救挽救,但對方甩開了她了手。半響,李夏回頭,狠狠地瞪了林璨一眼:“都怪你!”然后跑開了。 林璨跟在后面,追了上去。好不容易追上,她緊緊拽住她:“你怎么怪我我都無所謂。但請你搬回去吧,我已經(jīng)在另外找房子了,咱們不用相看兩厭了。工作你可以慢慢找,房租我也可以幫你墊一些,但你一定跟那個男人斷了,否則你就要被他毀了?!彼豢跉庹f完趕緊喘了一口氣繼續(xù)說,“能來這兒消費的都不是一般人,我們?nèi)遣黄鸬?。最后來一句你喜歡,以你的條件肯定能找上更好的,而且你想要的良人也在未來,絕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的?!?/br> “你懂什么,你為什么要胡亂評價我的事?”李夏試著甩了甩她緊抓著的手。 “我雖然沒有談過戀愛,沒有你經(jīng)歷豐富,但我比你能辨明是非啊,我到現(xiàn)在都沒像你曾經(jīng)那般被人騙財騙身體吧。你該長長腦子了,過去的那些不能輕易忘記?!?/br> 林璨知道這句話戳到了李夏的致命傷,語畢,她就主動放開了她。 李夏傷心地跑開,林璨無奈地搖搖頭,回身被眼前的人嚇了一跳:“你怎么在這里?” “我怎么就不能在這里?我去洗手間經(jīng)過這兒而已。”程澈沒想到這么快又見到她了。 “抱歉。”林璨欲繞過他離開,擦肩而過的時候卻被一把抓住手腕,“卞思航在那邊呢。” 林璨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卞思航果然在前方不遠處,在出去的必經(jīng)路上。 “從后門出去吧?!背坛嚎吹搅骤蝉酒鸬拿碱^,第一感覺是很滿意。 林璨點點頭,轉(zhuǎn)過身,可程澈依然沒有放開她的手腕。她看向他,他淺笑地說:“陪我去喝酒,就當上次你不經(jīng)允許就親我的賠禮吧?!?/br> 程澈這么直白地說出來,林璨目瞪口呆。 二樓靠著欄桿的一個男人一直關注著這邊,旁邊走過來一個端著酒杯的妖嬈的女人,女人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驚訝地說了一句:“那不是你哥嘛,怎么剛才那姑娘還跟他有關系?” “我哪知道?!背态槹咽O碌陌氡埔伙嫸M,回身進了卡座。 點完酒的卞思航見去洗手間的人久久沒回來,等準備去找找的時候,手機進了一條短信,正是來自久久未歸的學長——我有事先走了,你一個人喝吧。 ☆、同床共枕 第二天早上,一道道犬吠聲在房間里響起來。 程澈被驚醒,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旁邊傳來林璨的聲音:“來福,別叫了?!彼藗€面朝程澈,繼續(xù)昏睡著。 犬吠聲還在繼續(xù),程澈坐起身循著聲音望過去,看到另一邊床頭柜上林璨的手機在震動。他探身過去,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