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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不甘心,"可我沒胡說!那兩個美人我也帶來了。三弟進城那日還為這兩美人懲罰了凡墨手下的京衛(wèi)軍,都招來一問便都清楚了!" 祁元良這是有備而來,要把他往死里搞啊。 祁元軒掩下眼底的狠厲,沒有人會追隨擁護一個殘疾的皇子上位。一個權(quán)高位重的太監(jiān),永遠只會是太監(jiān)。 就算今日眾人并不信太子所言,日后也會下意識查看深究,如果他真不舉,紙是包不住火的。 可就算他今天才狠狠cao干過女人,卻也只是對她一個人…… "你這孽子!看來半年禁足還不夠,春獵回去后你繼續(xù)閉門思過。什么時候肯低頭給你三弟道歉,你再出來。" "父皇。" 祁元軒突然站了起來,走到中間跪了下來。 許清清往旁邊讓了一些,大家都忘了她還跪在這。 "孩兒近半年來確實不曾有過兒女之事。" 全場嘩然一片。 蘇桃忍不住嗤笑。 蘇世寧回頭看她一眼。 蘇桃立即又坐好,眼觀鼻鼻觀心,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 蘇世寧覺得她姿態(tài)擺的有點可愛,突然很想捏她的小鼻頭。 只是手伸一半又緩緩放了下,轉(zhuǎn)頭淡漠地看向場中。 祁元軒聽到了周遭紛雜的聲音,沒有急著為自己辯解,而是緩緩說道。 "眾人皆知,我在去杭州路上遇刺落水,幾天后才被木將軍在山中尋回。只是大家有所不知,落水時我已然中了毒,命懸一線,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不能說,不能動,連眼珠子也轉(zhuǎn)不了,后面就干脆昏迷不醒。如果照此下去,木將軍尋到我時怕就是一具尸體了。" 會場里又漸漸靜了下來,有不少震驚三殿下還有這般機遇,卻更好奇他是如何得救的。 "在這三天里,有個女人對兒臣不離不棄,悉心照料。是她的善良,付出,隱忍換回了兒臣性命。" 兩人在昏暗小屋里的畫面一副副閃過,她用衣裳換來的食物,一邊說不在乎他生死,一邊卻哭著給他按摩,淚水滴到肌膚上是溫?zé)岬摹W詈筮€為了救他,被一個和尚按在身下玩弄cao干……她半裸著身子看著窗外,那是淚水流干后的絕望。 心潮起伏,身體里莫名的悸動讓他最后一句話似水到渠成,輕而易舉就說了出來。 "兒臣對她已經(jīng)動了情,不愿再娶別的女人為妻,只盼一生與她結(jié)婚生子,白首偕老。還望父皇成全。" 這個反轉(zhuǎn)是眾人沒有想到的。 皇帝倏地大笑起來,摸著胡子道,"倒沒想到朕的孩子竟里出了個癡情種。好!既然是對你有救命之恩,便是平民娶進宮也未嘗不可,那姑娘是哪家的?" 祁元軒做出一副歡喜的模樣,竟突然真的有點期待。 "蘇浣商會蘇長豐之女,蘇桃。" 95.選擇 "咳!" 魏子規(guī)正喝酒突然就噴了出來。 旁邊幾個好友也是一副震驚錯愕的模樣,特別是先前暗里嘲笑蘇世寧的,目光幾乎一致地看向蘇桃。倒也沒人注意到他的失態(tài)。 然后魏子規(guī)就看到還有人聽完竟把酒杯捏碎了…… "蘇桃?這名字怎么有點耳熟?" 皇上皺了皺眉頭,實在想不起來哪里聽到這名字。 祁元湘人忍不住了,連忙說道,"父皇你忘啦,還是你給蘇世寧賜的婚,他的夫人就是蘇桃!" 隨后怒其不爭,無比嫌棄地說道。 "三哥!你怎么會想娶那種女人為妻!她是商女還訂了親,甚至連女孩最寶貴的名節(jié)都沒有了,這種女人怎么能當皇妃,還要當我的嫂子!" 說的好!嚴寧在心里不住為六公主喝彩,只怕三殿下能幡然醒悟,不要被蘇桃那女人蒙蔽了雙眼! 祁元軒皺了皺眉頭,頭一次覺得自己的meimei確實無禮自大的讓人有點厭煩。 他也沒說什么,只是虔誠而專注又行了一禮。 "還望父皇成全。" 嚴鈺緊張地抓著嚴寧的手。 在嚴寧吃痛瞪過來的時候也沒松開,她今天可是把一個皇妃騙到小樹林里,羞辱一番后還剝了她的衣服! 她要完了……嗚嗚。 蘇世寧突然站起來出去。 "砰"一聲,實實在在地跪了下來。 "皇上!蘇桃是皇上您金口玉言賜給臣的妻子,臣亦已將她視為妻子,奪妻之痛實不能受也,還望皇上開恩!" 嚴舒覺得這一個兩個男人都瘋了。居然爭著娶蘇桃為妻! 然后他看著凡墨那張古井無波的臉,突然覺得想娶的可能還不止這兩人。 ……怪不得蘇桃總是不給他好臉。 宴會上從蘇世寧跪下后就出現(xiàn)詭異的靜默。 大家都等著皇上如何定論。 "蘇桃是不是也來了?出來讓朕看一下吧。朕倒是要看看什么樣的女人能讓皇子和狀元郎搶破了頭。" 蘇桃緩緩站了起來,整個宴會的焦點都積聚在她身上。 "確實是美人。" 有人捅了下魏子規(guī),"怪不得人家當初看不上你。" 魏子規(guī)不屑,這人前兩天還笑他差點要被戴綠帽,當祁元軒的接盤俠。 一步一步,路過蘇世寧的時候蘇桃腳步頓了頓,閉了閉眼擋住要流出的淚水,又繼續(xù)往前走,在中間跪了下來。 "民女蘇桃,見過皇上。" "嗯,抬頭讓朕看看。" 蘇桃抬起頭來,只是眼皮還闔著,不敢直視。 皇上沉默一會兒,才說道。 "我雖然做主將你許配給蘇世寧,但你既是軒兒救命恩人,我便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 "這兩個男人,你要嫁給誰。" 蘇桃張了張嘴,卻覺得胸口有千斤重般。 她沒想到蘇世寧還會沖出來,直接反抗祁元軒。他不該嫌棄厭惡,欣喜皇上取消訂婚么?畢竟她是這樣一個浪蕩,不知羞恥的女人。 "想清楚了嗎。" "回皇上,蘇桃只是一介草民,何德何能在皇子和狀元之間做挑選。如果可以,蘇桃愿意青燈古佛,一生不嫁!" * 祁元軒跟著木瑜進了帳篷。 他還未說什么,一個帶血的拳頭就揮了過來。 力氣之大,臉頓時有一剎那變形。 祁元軒手摸著嘴角的血跡,難以置信。 "你瘋了嗎!" "我是瘋!" 木瑜雙目腥紅,被酒杯割破的手緊緊拽著祁元軒領(lǐng)子。傷口又裂開流血,卻不如他心里來的憤怒悲痛。 "你還是不是人!是不是我兄弟!我一心一意為你出謀劃策,爭權(quán)奪利。拿著全家腦袋陪你篡位謀反!你在做什么!" "你在搞我的女人!搶我的女人!" 祁元軒闔下眼皮,難得地沉默。情急之下,他是忘了考慮木瑜的心情。 他可以解釋是迫不得已才扯上蘇桃當擋箭牌,但突然間又不想。 "是,我碰過蘇桃。" 木瑜逼近他,拳頭越攥越緊,一副恨不得殺了他模樣。 是他反應(yīng)太慢。明明之前有很多破綻,他為什么沒發(fā)現(xiàn)?在山中為何有人稱蘇桃為祁夫人,為何蘇桃會不辭而別,為何他沒有早點發(fā)現(xiàn)! "她本來是屬于我的!" 一想到蘇桃后面為了蘇世寧而棄他不管,他就痛得呼吸困難,恨自己為何沒有早點發(fā)現(xiàn)苗條,更恨眼前的人。 祁元軒回握住木瑜的手,終于抬頭看他,"至少她現(xiàn)在也不嫁蘇世寧了,等我登基……" "我不會再輔佐你登基。" 木瑜松開手,臉上有過一絲脆弱,隨后深得讓人靜默。 "我已經(jīng)不知該如何信你,更不知該如何繼續(xù)追隨你。今晚行刺皇上我不會出手,木家軍也不會動一兵一卒。" 96.刺殺 祁元軒雙目微撐,許是脖子間還殘留著掐捏的記憶,他竟覺得呼吸有些不暢。 "我們就要成功了,就差這最后一步。你確定要放棄?你忘了這些年我們受過多少欺壓屈辱嗎?你和你爹又是如何在前線拼死拼活才換來今天的局面?一個女人,值得嗎?" "一個女人?"木瑜看他,其痛苦和失望幾乎讓祁元軒難以對視。 "那你又為何為了一個女人欺騙背叛我?是你親手毀了我們多年來的情義!讓我十多年來的忠肝義膽成了一個笑話!是你,為了一個女人,讓我們多年的努力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