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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門提親。 立夏這幾天在許嶺南家都起的很早,有點兒缺覺,回到自己的小窩以后就飛快的撲上床去補眠了。 許嶺南則將家里打掃了一下,然后他換好衣服,出了門。 “靠!南哥你也玩兒的太溜了”井驍?shù)鹬鵁熜?,他手里提著大袋子,腳邊還放著一個箱子。 安和正蹲在一旁地上認真的幫忙擺著彩燈,夜風(fēng)吹著他的頭發(fā),今晚下著一點很小的小雪,他的手被凍的有一點發(fā)青。 他好像今晚格外安靜。 井驍蹲下去把手套解給他,從他手里接過來東西,把人往一邊趕:“過去待著,這么冷不怕動手啊” 說完他也沒管其他的,開始繼續(xù)剛剛安和未完的工作。 時間倒回早上六點。 井驍正摟著安和睡得香,外面雪花飛舞,寒風(fēng)呼嘯,可室內(nèi)暖氣溫度卻剛剛好,最適合睡覺。 天還沒有亮,一旁床頭柜上的手機卻開始“嗡嗡嗡”的振動起來。 井驍閉著眼睛伸手去摸擾人清夢的手機,也沒看是誰,直接劃到接聽,放在耳邊,特別有氣無力的“喂”了聲。 “南哥啊,大早上的啥事兒???” “什么?”井驍懷疑自己聽錯了,清醒了一點,又問了一次:“你說什么?” “我沒聽錯吧?你要求婚?今天晚上?還是在啾啾山?” “不科學(xué)啊,求婚去那山上干嘛???” “好好好,我到時候帶上安和一起去!” 掛斷電話,井驍翻個身繼續(xù)睡。 啾啾山,晚上真的會很浪漫?還觸手可摘星辰? 啊,文化人的世界可真不好懂。 安和在枕頭上蹭了蹭臉,嘟囔著問了句:“誰啊” 井驍把他摟了摟,閉著眼睛答:“南哥,睡吧,晚上帶你去個地方” 時間來到下午四點。 回到剛剛井驍蹲下身擺彩燈。 許嶺南正在堆雪人。 他將一抔雪鋪了上去,然后用手上下左右拍牢。 井驍擺彩燈擺的特別認真,全是五角星形的小彩燈,錯落著纏繞在白色塑料外殼的電線管上。 “南哥,你確定是要擺一個圓形而不是心形?”井驍問。 許嶺南回頭看了一眼,淡淡笑著:“我確定,不過,中間還得有一根弧線形的,你別忘了” “行,兄弟辦事你放心”井驍又開始繼續(xù)擺弄著。 到了五點,井驍?shù)臒粢呀?jīng)擺好了,他通著電試了一下,所有彩燈開始交錯著亮了起來,一閃一閃的,特別好看。 “我靠,還真挺好看的”井驍?shù)托χ匝宰哉Z。 許嶺南堆的雪人也快堆好了,他將胡蘿卜插上去,又輕輕彈了一下,就像在彈小姑娘的鼻尖。 彈完以后他自己繃不住笑了,從一旁袋子里拿了圍巾出來,給兩個雪人一邊一條圍上了。 他將紐扣拿出來,給雪人一個一個安上做衣服扣子。 等到全部都弄好,他這才滿意的站起身,拍了拍手,轉(zhuǎn)身去看井驍幫忙布置的彩燈。 井驍早都弄好了,這會兒正拉著安和玩兒的歡。 他把電開著,讓安和站進去,他在外面幫他拍照。 安和對這個智障一點辦法也沒有,無奈的站了進去,雙手插在衣服兜里,也沒有特意擺出什么姿勢,就那么隨意的看著井驍。 井驍也不介意,樂呵呵的轉(zhuǎn)著方向幫他拍照,還不時的感嘆著“我媳婦兒就是好看”之類的話。 許嶺南沒有開口打擾,也沒有過去阻攔,他就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 他覺得井驍一顰一笑舉手投足中都透露著nongnong的愛意,而安和雖然表情淡淡的,但一雙眼里卻是風(fēng)雪都掩蓋不住的柔情,還有一些淡淡的寵溺。 這樣真好。 他由衷的為井驍感到高興,他從前怎么也沒有想到井驍會走這樣的一條路,并且還堅持走了下來。 大概所有情緣真的都是命中注定吧。 他轉(zhuǎn)身下了山。 “我回家去接她,你們就留下來,按照我說好的來做,辛苦” 他發(fā)完這樣一條短信,將手機收進了衣兜里。 眼睛所及之處,全都是蒼蒼茫茫的一片,寒風(fēng)呼嘯著灌進衣領(lǐng)里,他打了個冷顫,將衣領(lǐng)拉緊了一些。 他在一片白雪茫茫的下山路上,飛快的奔跑起來。 你一定要嫁給我。 耳邊風(fēng)聲掠過時,他這樣想。 () 作者有話要說: 世間姻緣命中注定,晚一點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新文已接檔更新中,求看求收求喜歡。 第一次晚安。 第90章 最終章 啾啾山離家有一個半小時的車程,許嶺南一路沉默加速度,統(tǒng)共用了不到一個小時。 好像上天對他格外溫柔以待,1月1號的傍晚,竟然不堵車,一路暢通無阻。 謝謝各位兄弟姐妹,不堵之恩。 許嶺南在心里輕快的笑著。 他上了電梯,一顆心已經(jīng)開始不受控制的加快跳動起來。 他將手指蓋了上去,門“咔噠”一聲輕響,開了。 室內(nèi)很溫暖,也很安靜。 他一步一步,走了進去。 飲水機還發(fā)著一點細微的聲響,成為這間房里唯一能聽見的聲音。 天已經(jīng)黑了。 他來到臥室門前,手握上門把手,輕輕轉(zhuǎn)了轉(zhuǎn),推開,走進去。 床上的人還睡的很香甜安穩(wěn),平穩(wěn)的呼吸,被子跟著輕輕上下起伏著。 許嶺南放輕腳步,走了過去。 床上的人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進來,許嶺南彎著腰,伸出右手,輕輕落在了她的臉上。 輕輕拂過她的眉眼,臉頰,唇角,又眷戀的落在她耳邊,輕輕揉了揉。 她睡的真的很香。 許嶺南想。 但我得讓她醒來,然后嫁給我。 “夏夏” 他輕聲叫了出來。 立夏眼睛動了動,卻又安心的睡了。 許嶺南無奈又寵溺的笑了笑,再次開口:“夏夏” 立夏終于試探著睜開眼,看見是他,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