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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購物車一手把她攬在身側,好讓她片刻不離地待在自己的身邊。 “想吃什么零食?”他先帶她來到零食區(qū),看到貨架上琳瑯滿目的各色食品,他便脫口問道。 雖然她現在吃東西要忌口,但也不能因此把她所有的樂趣都剝奪掉,比如說……白兔糖。 果不其然,她咧嘴一笑,聲音清亮地道:“我想吃大白兔?!痹捖浔阍谪浖苌蠈ひ捯捴?。 小時候,她很喜歡吃零食,尤其是各種甜甜的糖果。那時候的她只要嘴里含著一顆糖,或者兜里揣著一顆糖,她就能開心一整天。但后來長大了,她對糖果的執(zhí)念也就沒那么深了,唯獨對大白兔,她仍是一往而情深。 對于兩人之間的默契,展亦清表示很滿意,于是毫不猶豫就從貨架上挑了一包大白兔放進購物車里。 其他的零食并未能勾起她的食欲,所以他們便離開此地,前往瓜果蔬菜區(qū)。 自與他同居以來,柳蕎每次買菜都會買幾根胡蘿卜,而這次也不例外。 她站在一旁,看著他認真挑選胡蘿卜的樣子,終于忍不住發(fā)問:“若是要你在我和胡蘿卜之間選一個,你會選誰?”問完之后她又覺得不妥,自己才沒有卑微到要與胡蘿卜相提并論呢! 聽言,展亦清的手一頓,抬頭見她只是一副開玩笑的神色,他也沒太在意,彎唇笑笑道:“讓你把胡蘿卜吃了,然后我吃了你?!?/br> 柳蕎大窘。她當然知道他口中的第一個“吃”和第二個“吃”不是同一層意思。她偷瞄了一眼,見四周并沒有其他人,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然后裝作什么都沒聽懂的樣子,靜立原地。 展亦清覷她一眼,見她故作鎮(zhèn)定,不免覺得好笑,但也沒有戳穿她,而是話鋒一轉,道:“還想吃什么?” 她的視線在蔬菜區(qū)掃了一圈,掃到洋蔥的時候,她突然靈光一現,計上心頭。 “我想吃洋蔥?!闭f時她還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堆洋蔥。 “洋蔥有什么好吃的?”他才不喜歡。 “比你的胡蘿卜好吃多了。”她賭氣道??墒聦嵣希膊辉趺聪矚g這種蔬菜。 “胡蘿卜有補肝明目的功效,像你這種每天都對著電腦打字的人,就應該多吃一點?!?/br> “我就喜歡吃洋蔥,你能拿我怎樣?”說完她就噠噠噠地朝著她“心愛”的洋蔥寶貝走去。 此時此刻于此地,他的確不能拿她怎樣。他無奈地笑笑,然后抬步跟了上去。 買完后,他們就去買單。 收銀臺處人并不多,但每一處都有兩三位顧客排隊等候。柳蕎隨意選了一支隊伍排了上去,而展亦清則站在她的左手邊。 站在他們前面的是一對母女。女孩被她mama抱著,正面對著他們。她小小個的,看起來還不到一歲。幾個月大的小屁孩都很可愛,而她也不例外,白白嫩嫩的小臉蛋,圓溜溜的大眼睛,還有從她嘴里發(fā)出的咿咿呀呀,可愛得讓柳蕎忍不住想要揉捏把玩一把。但她終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只朝她做了幾個鬼臉,而小女孩也很捧場,被她逗得咯咯笑。 見狀,展亦清語氣認真地道了一句:“既然這么喜歡小孩子,那我們回去生一個?” 原本跟小姑娘玩得樂呵樂呵的某人聽言,好心情頓時煙消云散,瞪著他道:“誰要跟你生孩子?”說完她又扮起鬼臉,逗小姑娘笑。 良久,她都沒有聽到他的回應。 這不科學啊,她想到,在這種情況下,他不是喜歡拿她的話逗她的嗎?可為什么現在他那么安靜了? 她好奇地抬頭,結果卻撞見他正若有所思地看著一旁的——杜蕾斯?。?! 霎時間,柳蕎直覺五雷轟頂。 這個王八蛋,他想要干嗎?! “你在看什么?”她明知故問,問完她就后悔了,這個時候她不是應該裝作沒看見嗎? “我在看這個?!彼麤]有察覺到她臉色有些不對勁,拿起貨架上的杜蕾斯遞到她的面前,一本正經臉:“你說得對,我們不應該那么早要孩子,否則他會打擾到我們的二人世界?!?/br> “……”她徹底無語了,臉也熱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你的臉怎么這么紅?很熱嗎?”他終于察覺到她的不對勁,然后用手探了一下她的額頭。 不會燙啊。 “展亦清你……你把它放下?!?/br> 她這一吼,引來了旁人好奇的目光,也把那小姑娘嚇得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柳蕎哭喪著臉,對女孩的mama彎腰致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 “沒事沒事?!彼@般慚愧地道歉,女孩mama也覺得窘促,“不過你丈夫說得對,你們小兩口還很年輕,是該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毖援叄膊恢氲搅耸裁?,她又嘆了一聲,然后就上前去結賬了。 “……”大姐,你確定你不是展亦清的“幫兇”嗎? 超市離家并不遠,所以他們沒有開車過去,買了東西走出超市后,他們便和來時一樣,步行著回家。 買的東西并不多,展亦清用一只手拎著還綽綽有余,但熱心腸的柳蕎還是好心地幫他分擔了一包白兔糖的重量,順便從中掏出一顆糖品嘗起來。 也不知道是他們走得太慢,還是柳蕎吃糖的速度太快,總之這段不足千米的路程,愣是用上了她“吃十顆白兔糖”的時間。 在此之間,她津津有味地品著美食,除了吃糖時發(fā)出的“吧嗒吧嗒”聲,她未發(fā)一語。 待走到家門口,見她仍舊沒有想要開口說話的意思,展亦清心下一動,邊掏出鑰匙開門邊佯作漫不經心地問:“你還在生氣?” 正在沉思的柳蕎聽言懵了一瞬,然后搖了搖頭,滿臉純良:“沒有啊,我干嘛要生氣?” “那你為什么不說話?” “我在想事情啊。” 他緊接著追問:“想什么?” 而她仍舊沒有發(fā)覺他語氣里的不對勁,坦誠道:“我在想,要給我們的孩子取個什么名字比較好?!?/br> 展亦清的腳步一頓,轉過身目光沉沉地看著她:“你說……你在想什么?” 見他神色嚴肅,她終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慌忙地搖頭:“不是不是,我說錯了,我什么都沒想,什么都……” “真的?”他打斷她的解釋,倏然彎起唇角,露出狡黠的一笑。 “我發(fā)誓,是真的。”說時她一臉堅定地舉起右手,作出對天發(fā)誓狀。 “淘氣?!彼鹗种冈谒谋橇荷陷p輕一刮,眼里滿是寵溺,然后未等她作出回應,他就繞過她走進了廚房。 難得他沒有借此機會對她耍流氓,柳蕎的心情頓時像被風拂起的柳絮一般,飄飄然的。 她隨他進了廚房,在他的身后探頭探腦地道:“我來幫你打下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