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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是白玉堂,還是楊和安,都沒問出來,最后連趙碧嘉自己都親身上了,也不知道展昭是從哪兒學來的招數(shù),看著她就是微笑,笑得趙碧嘉幾乎什么都忘了。 美色誤人! 再要么就是顧左言他,講起早年的江湖經歷來,總之這么幾次下來,索性趙碧嘉也不問了,橫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去了就知道了。 眾人在船上過了約莫十來天,船行到了江南地界,正是九月中旬秋高氣爽之時,蟹肥水美之際,幾人下了船,便在趙碧嘉的提議下直接殺到了秦淮河邊上最大的一家酒樓,好好的吃了一頓這才算完。 不過吃完了便又有了問題,住哪兒。 按照趙碧嘉的意思,住在驛站里就行了,還方便進出什么的,只是不但是楊和安不同意,連邵勇也不同意。 “邵勇呢?”趙碧嘉忽然回過味兒來,“他怎么不見了?” 話音剛落,就見邵勇帶著江寧府尹來了。 江寧府是趙碧嘉她爹仁宗皇帝還是皇子時候的封地,皇帝很是喜歡這塊地方,又覺得這里是他的龍興之地,能來這個地方做府尹的都是心腹愛將,甚至連包拯在做開封府尹之前也在這里做過短短一段時間的府尹。 “公主!”江寧府尹是個四十余歲的中年男人,已經有了肚子,在趙碧嘉面前連頭也不敢抬,很是恭敬道:“轎子馬車已經準備好了,請公主移駕?!?/br> 這就一點都不好玩了,趙碧嘉哀怨的看了邵勇一眼,哪知道邵勇眼觀鼻鼻觀心,心無旁騖的看著面前的一小塊地板,似乎在數(shù)上頭有幾條花紋。 趙碧嘉又去看楊和安,誰知道楊和安更加的過分,很是誠懇道:“行宮已經收拾好了,請公主移駕?!?/br> 趙碧嘉嘆了口氣,最后的希望就在展昭身上了,哪知道展昭興許是怕她去他家里還是怎么的,竟然沖她點了點頭,“住行宮好。” 趙碧嘉長嘆一口氣,看著外頭已經被府尹帶來的人戒嚴了,周圍圍了一圈圍觀群眾,這明顯是已經沒法再隱瞞身份了,無奈之下也只能跟著去了。 金陵城的行宮是在原來南唐的皇宮基礎上修建的,加上仁宗后來當了皇帝,這座行宮就修繕的更加用心了。 趙碧嘉被一干人等迎著到了行宮,不由得也嘆了口氣,“這跟在汴梁沒什么區(qū)別了啊?!?/br> 府尹姓曾,又是仁宗的心腹,當然也是知道這個是皇帝心愛的公主,當下笑道:“臣也曾去過汴梁皇宮,這里還是不如汴梁的。” 看見趙碧嘉怏怏的,府尹很是主動的退下了,“公主好生休息,晚上臣安排了游船,請公主夜游秦淮河?!?/br> 第77章 祖?zhèn)鞅逃耔C,專送兒媳婦(上) 聽見夜游秦淮河,趙碧嘉稍稍來了興致,吩咐宮女們去整理東西,又去洗漱等等,很是折騰了快兩個時辰,天色漸漸暗了,趙碧嘉還有她隨行的一干人馬打扮的很是精神,就等著府尹了。 不多時府尹過來,又是馬車轎子等等將趙碧嘉迎到了游船之上。 上輩子的趙碧嘉勉強算是看過夜里的秦淮河,可是坐船夜游,這還是兩輩子的頭一遭。 幾人上了妝點的花團錦簇的大船,秦淮河上花船無數(shù),兩岸也都是各式各樣的酒家,絲竹聲不絕于耳。 雖然天還沒有全黑,不過花燈已經掛了起來,看著很是熱鬧。 白玉堂扯了扯身上的衣裳,他今兒打扮的跟他每當侍衛(wèi)之前是一樣的,也就是錦衣玉袍,像個富家公子。 白玉堂很是隱晦的看了一眼站在趙碧嘉身邊的展昭,還有三三兩兩分散在船上的侍衛(wèi)們,默默的嘆了口氣……雖然這個時候還沒有“以權謀私”這等言語,不過白玉堂此刻的心情就是這樣。 在公主的要求下,整船的侍衛(wèi),只有展昭一個人是標準的四品侍衛(wèi)打扮,紅衣黑帽,腰間別的還是一般人得了恨不得供起來的尚方寶劍。 雖然趙碧嘉很是和善的說了什么這里是龍興之地,又有府尹陪著,不會出什么事情,大家都放松放松,可是……為什么展昭還不能“放松”呢? 當然對此趙碧嘉也還是有解釋的,“展護衛(wèi)武功高強,須得在我身邊戒備?!闭f完還很是愧疚的看了展昭一眼,“萬一有歹人前來,怕是要拿你當靶子了,展護衛(wèi)不會怪我的?!?/br> 展昭很是義正辭嚴的拱了拱手,“為公主萬死不辭?!?/br> 當時白玉堂看的眼睛都直了,到最后也只能嘆一句,不是很懂你們這樣演來演去的究竟有什么意思…… 所以到了最后,就是楊和安打扮成了個小廝模樣,在公主身邊伺候,展昭一身大紅的侍衛(wèi)服,站在公主身邊陪著,他們剩下的人……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吧。 想到這兒白玉堂略覺心酸,將船頭甲板上最好的位置讓給了這一對……嗯,男女,跑到船尾處欣賞風景去了。 趙碧嘉余光掃了一眼站在她身邊的展昭,身姿挺拔,器宇軒昂,樣貌英俊,這天底下怕是再沒有比他更合心意的人了。 船已經出了船塢,行到了秦淮河中間。 放眼望去,滿目的游船很是花團錦簇,楊和安給趙碧嘉倒了茶,小聲在她耳邊提醒道:“這船沒一個比公主腳下的船大的,而且也不曾泄露了公主身份,辦事很是用心?!?/br> 這便是暗示她一會曾大人來了要稍稍提兩句,趙碧嘉從小長在宮里,這等事情還是清楚明白的,當下點了點頭,也道:“還是父皇的心腹,回去寫信也得提兩句?!?/br> 不過這話說完,趙碧嘉忽然想起點什么來,“說起來曾大人肯收拾行宮……肯定是父皇允許的?!?/br> 趙碧嘉瞇著眼睛看著楊和安,沒等說話,楊和安忽然就跪下去了,還將趙碧嘉的臺詞搶了個一干二凈。 “邵勇不知道公主的行程,公主會在金陵城停留都是我說出去的?!?/br> 已經是九月中旬了,再是江南一帶,臨近黃昏這河上的風吹來也是有些冷了,況且他才傷了身子,還是因為自己。 “你快起來!” 趙碧嘉一聲呵斥,“我不過問兩句,你怎么就跪下了呢?!?/br> 楊和安道:“實在是不敢看公主再次涉險了?!?/br> 趙碧嘉不氣反笑,“金陵城能有什么險?再說去展昭家里怎么就能遇險了?” 展昭在一邊還是一動不動呢,楊和安頓了頓,明顯是一肚子的理由,只是正想開口,卻聽見旁邊游船上飄過來一個年輕公子的聲音。 “哪里來的小娘子,竟然好這種調調?”來人言語輕佻,一雙桃花眼看著趙碧嘉就不放了。 趙碧嘉狠狠瞪了過去,楊和安二話不說抓起手上的茶杯就扔了過去。 畢竟隔得有點遠,楊和安現(xiàn)在武功也不過才恢復了五五六六,這茶杯雖然扔了過去,也算是挨著那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