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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大家都沒有聽說過也沒見過。 商夏隔天就和錢潔一起,坐了城際公交車到了陳雪莉說的那個非常郊區(qū)的村子里。 陳華飛住的地方。 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三三兩兩的人在地里彎腰干活,偶爾會抬頭互相說幾句話什么的。 商夏和錢潔不用問人,一眼就看出來哪一個是陳華飛了。 因為他在人群當(dāng)中的確很明顯的,有些格格不入。 就像是陳雪莉說的那樣,陳華飛的個子不算高,身體看著很強壯,頭頂有點謝頂,而且還有點發(fā)際線后移。 看人的表情和眼神,有點直愣愣的。 拉家常的時候,倒是也看不出跟別人太大的區(qū)別來。 商夏就聽到有個穿著洗的泛白的藍(lán)背心的大叔嘆著氣說道:“華飛啊,你媽年紀(jì)大了,眼睛也不好,你也該好好孝敬孝敬她啦,別總?cè)撬鷼??!?/br> 陳華飛接口就道:“多大年紀(jì)她也是我媽啊,這我知道,她要不是我媽,能這么管著我?哎喲,她要不是我媽,我能聽她啰嗦那些沒用的?早就一耳光扇過去了?!?/br> 聽的勸他的人連連皺眉頭。 陳華飛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或者是根本不明白對方為什么皺眉似的,還在那兒自顧自地說著自己的話。 地里的活兒干完了,走在回去的路上的時候,陳華飛遇到了村里人。 那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女人,看著溫溫柔柔的。 遇到陳華飛的時候因為他的步子太大太快,兩人差點撞到,女人就嚇了一跳。 她往后一歪,陳華飛一把就把人給拉了回來。 女人趕緊縮回胳膊低著頭道謝:“沒事的時候來我們家里玩啊?!?/br> 陳華飛還使勁兒地看她,想往上湊:“你真沒事?沒崴到腳或者是扭到腰吧?” 女人分明是想要避嫌,偏偏陳華飛一點兒沒看出來,一直往上湊。 他倒也不是有什么壞心,女人最后直接給嚇得掉頭跑掉了。 他還站在原地一臉疑惑地自言自語道:“我媽給挑的什么地方啊,村里人個個都奇奇怪怪的?!?/br> 商夏和謝一飛還看見他回去的路上跟村子里半大不小的孩子起了爭執(zhí)呢—— 他一個四五十歲的人了,跟那些幾歲大十歲出頭的小孩子認(rèn)真地吵起來了。 吵著吵著還要動手,被人家孩子的家長看見,他還振振有詞的,沒覺得自己有什么問題。 謝一飛直搖頭:“這……怕不只是坐牢的后遺癥啊?!?/br> 商夏看到他做鬼臉嚇哭一個小女孩的時候,終于忍不住露出了牙疼的表情。 第124章 可憐人10 這個人估計就像是陳雪莉說的, 沒有好好讀過書,年紀(jì)輕輕就去混社會了, 然后就進(jìn)了牢里一呆就是幾十年, 出來以后不管他說什么做什么,總是顯得格格不入。 商夏當(dāng)初剛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也會有那種感覺, 但她自己明白這樣是不可以的, 沉默的同時在努力地觀察周圍的人的言行舉止,盡快讓自己融入其中。 陳華飛顯然沒有這樣的想法。 因為他根本不覺得自己有任何問題, 自然也就不會想著要改變了。 這個人居然覺得自己沒什么問題——其實這已經(jīng)是最大的問題所在了。 商夏和謝一飛只是看了看都察覺出不對來了,更不要說跟他朝夕相處的陳奶奶, 還有這段時間頻繁地見到陳華飛的陳雪莉一家人。 謝一飛跟著觀察了一陣子, 就若有所思地說道:“這個人雖然有一些反應(yīng)有點奇怪, 但其實也不算無藥可救吧?!?/br> 商夏點頭:“當(dāng)然,他只是現(xiàn)在整個人都跟社會脫節(jié)了,能夠明白過來的話還是能慢慢轉(zhuǎn)變好的?!?/br> 至少陳華飛這樣的人, 要比趙妍的姑姑好多了,那才是真正的無藥可救, 因為她自己根本沒有自救的想法,誰也救不了她。 “那,你看這件事我們怎么行動?” 商夏想了想:“他不是習(xí)慣了在監(jiān)獄里的生活嘛, 還有一些行為習(xí)慣和思維方式……我們可以一步一步慢慢來?!?/br> “怎么?” 商夏幾個人前段時間都被趙翩然的事情給震驚到了,尤其是眼睜睜看著一個人自己走在死路上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如果是完全的陌生人也就算了,那還是趙妍的親姑姑。 所以聽到謝一飛的話以后, 商夏難得露出一個輕松的笑容:“你們說這件事我來辦最合適,不都是想著因為我也是從少管所里出來的嘛。我當(dāng)然有辦法了?!?/br> 轉(zhuǎn)頭商夏就去聯(lián)系了一下當(dāng)初她剛剛出獄時簽約的那家公司的老板,也就是錦鯉直播的老總張耀堂。 誰知道電話一打通商夏剛剛自報了家門跟張總打了個招呼。 那邊張耀堂就連聲說道:“這可真是太巧了!我這段時間被我那個侄女兒鬧得不行,正想要找你的聯(lián)系方式呢,你就自己找上門來啦?!?/br> 商夏一愣:“張靜曉已經(jīng)出獄了?什么時候的事?” “可不是!就三天前。她一出來就要找你,跟我要你的聯(lián)系方式。當(dāng)初你們一家人急匆匆的就搬走了,Y城這邊也沒留下個什么人可以聯(lián)系上你的。這都一年多了,張靜曉一出來就找到我這兒來了,說是要找你,我哪兒知道你在哪兒啊,這不是還在查嘛,她就鬧得我天天不得安寧的??伤闶钦抑懔?!來來來,這是你的手機號是吧?我這就給我侄女——哎喲張靜曉,快過來快過來,你找的人打電話過來了?!?/br> 還真是巧了—— 商夏也是算著當(dāng)初出獄的時候,根據(jù)張靜曉的說法,她也要不了多久就要出獄了。 而且她還十分自信地大致說了一個日期,就是最近的日子。 因為當(dāng)初張靜曉進(jìn)去的時候,擺明了就是背后有人的,所以她說什么時候出獄,大概率就是這個時候了。 商夏也是想著日期差不多,她聯(lián)系一下試試,沒想到張靜曉已經(jīng)出獄并且在找自己了。 那邊很快傳來一道輕快的聲音:“商夏?” “是我,張靜曉,恭喜出獄。” “嗨,這有什么好恭喜的!你搬家也不留個聯(lián)系方式的!我Y城這邊一大堆的兄弟,后來都聯(lián)系不上你了,我要給你寄信都不知道要寄到哪里去!電話號碼也沒有,出來我差點找不到你,商夏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啊。當(dāng)初走的時候怎么說的?” 商夏搖搖頭:“我還記著你當(dāng)初說過的大致出獄時間呢,這不是主動打電話找你了么?” 張靜曉一想也是,就沒有再繼續(xù)找茬了。 她開始在電話里說起在監(jiān)獄里的事情。 當(dāng)然最先說起的是吳愛華—— 當(dāng)初張靜曉成年后被從少管所轉(zhuǎn)到監(jiān)獄里去,Y城不大,只有那一座監(jiān)獄,她自然也跟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