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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刻意去控制字體。做筆記和工作的時候,大多還是用行楷來寫,甚至要偏楷一點,這樣看起來比較清晰明了,不費力?!?/br> 商夏想到那一抽屜的信件,只看筆跡的話,跟姜執(zhí)本人倒是不怎么能讓人聯(lián)系在一起:“那師兄你寫信的時候用的字體才是字如其人?” “咳,因為是私人信件。” 商夏懂他的意思了。 她看了看,這個筆記本上不止是寫了他自己做的top100,還詳細的寫了東瀛推理發(fā)展史,各個階段的代表作家代表作品等等。 甚至還會在后面非常貼心地用東瀛語再寫一遍。 明顯是為了商夏準備的。 商夏以前不知道,但自從姜執(zhí)告訴她要追求她之后,她跟姜執(zhí)聯(lián)系得多了,才慢慢了解到,他的工作其實是很忙的,根本沒有多少空閑時間。 她翻閱著厚厚的筆記本:“師兄,你是特意為了我去看那么多書的么?寫這個筆記也用了很長時間?其實我自己可以的,你不用像對待小孩子一樣照顧我?!?/br> 要做推薦的人,肯定是把書全都看過了的,而且姜執(zhí)這推薦的是全東瀛的推理top100,那肯定看的不止這一百本而已,甚至可能是把所有的書都看過了。 “不是的,我很早就看完了?!苯獔?zhí)語氣溫和地說道,“恰好你也喜歡看,我就做了這份筆記給你。其實并不權威,一家之言,你自己看看就好了,不用拿出去給人看,我不是專業(yè)人士,班門弄斧如果讓專業(yè)的人知道了會貽笑大方的?!?/br> 暮色將近,漫天都是晚霞。 來來往往的人也更多了。 傍晚的風終于不帶著熱氣,吹在人的臉上就像是被誰的手輕輕撫摸。 商夏看著姜執(zhí)的樣子,想了想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師兄,你好像一對一教我東瀛語的老師啊,因為有你教著,我學的你說我是不是應該給你學費?還得是家教行業(yè)里時薪最高的那種?” 姜執(zhí)看她不像是開玩笑,聽到這番話難得地呆了一下:“時薪?” “姜工?你怎么有空在這里?” 旁邊忽然冒出一道聲音來。 商夏抬頭看去,是一個穿著T恤大褲衩拖鞋的男人,胖胖的,戴著厚厚的眼鏡。 此時他正一臉震驚地看著姜執(zhí)。 而姜執(zhí)聽到同事的話,看了商夏一眼順口說道:“在這里做家教?!?/br> 胖大哥驚呆了:“家教?是我耳朵聾了還是你腦子不正常啦?A大那邊物理系三翻四次的請你去做講座你說沒時間給拒絕了,大熱天的在這里做家教?” 他推了推滑落的眼鏡,忽然一臉狐疑地看了看商夏,再看向姜執(zhí)的時候就嘿嘿笑起來:“哦~原來是‘那個’家教??!我知道了!” 姜執(zhí)慢條斯理地看他一眼:“別瞎說?!?/br> “哈哈!我說什么了?我什么也沒說??!心里有鬼的人才會自己瞎想的哦呵呵呵!總之,你上回在研究所里拿個小本本到處問你適合什么樣的對——” “蔣工?!?/br> 胖男人哈哈一笑,又看了一眼商夏:“行行行我不說了不說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行了吧!我看你憋到什么時候,反正我就等著你請吃飯了啊?!?/br> 說完他擺擺手就一搖一晃地走了。 商夏看向姜執(zhí):“原來師兄是多少錢都請不到的那種哦。” 姜執(zhí)低頭咳了一聲:“是你的話,免費我也很樂意的?!?/br> 咦? 商夏猝不及防聽到這一句,從耳根處開始燒起來,第一個反應就是趕緊低頭看手里的筆記本,努力裝作什么都沒聽見的樣子。 太陽落山,住在市圖書館附近的人也全都出來了。 這里的人越發(fā)的多起來。 雖然兩個人都沉默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卻很熱鬧,一點兒也不安靜,更不會覺得尷尬。 商夏平復了一下心情后,覺得耳朵不燒了,抬起頭來,清了一下嗓子剛想說話,就定睛看向不遠處:“咦?” “怎么了?”姜執(zhí)立即抬頭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上私教課的時候我扛了二十公斤做深蹲,真的感覺爆炸了 第150章 不忘5 商夏看到了錢潔, 并且不是一個人,她跟一個男的在一起。 不過這個也不足以讓商夏驚訝到發(fā)出聲音, 主要是因為那個男人, 滿臉的絡腮胡子,留著寸頭, 渾身肌rou, 而且商夏抬頭的那一刻,恰好與那個男人的眼神有一瞬間的交匯。 商夏竟然從那男人的眼神中感覺到了森冷。 因為在現(xiàn)代的時間已經(jīng)不短了, 而且讀的又是警校,見的人和事情多了以后, 商夏也算基本了解了, 現(xiàn)代社會與古代相比起來生活十分穩(wěn)定安寧, 絕大多數(shù)人可能終其一生都不會見到橫死的尸體,更不要說手上沾血什么的了。 除非是某些特殊職業(yè)。 那個男人的眼神,就像是見過血的, 或者說,像是一把開刃的刀。 不過那也只是不經(jīng)意的一瞬間看到的而已, 商夏“咦”了一聲再看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那個人看起來就像個尋常人了。 渾身的肌rou就像是一個健身教練,或者是專業(yè)的運動員。 商夏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所以她站起身來。 “小夏?” 商夏回頭看到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師兄, 第一個念頭居然是——可能會有危險,所以自己過去就好了,師兄還是留在這邊比較好。 “師兄,我看到熟悉的學姐, 過去跟她打個招呼,你等等啊?!?/br> 姜執(zhí)自己提出要追求商夏,這段時間她也看出來了。 他估計也是從來沒有追求過女孩子的,似乎套路都是跟人請教的或者是看書還是怎么學來的。 比如他會寫信,會各種送禮物送花,但是絕不會勉強商夏一分一毫,更不會讓人覺得他是要溫水煮青蛙什么的。 商夏的同學或是朋友,只要她沒有露出那個意思,姜執(zhí)就絕不會出現(xiàn)在她們的面前。 現(xiàn)在的很多人追求女孩子會直接手捧鮮花直接到人的教室門口或者是公司樓下亦或者是家門口,只要在那里站一站,被追求的人周圍熟悉的人也就全都知道這是被人追求啦。 然后大多數(shù)周圍的熟人就會跟著起哄撮合什么的。 最后被追求的人可能自己根本不太愿意,因為被人說得次數(shù)太多問的太多,只好半推半就的答應了。 在謝一飛和郭靜的分析當中,這也是一種勉強。 只是做的沒有那么過分,讓人指出來罷了。 在姜執(zhí)追求商夏的過程中,這已經(jīng)好幾個月了,他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就算真的在研究院里兩個人一起撞上了馬老爺子或是商夏真正的師兄們,姜執(zhí)也都會主動跟商夏保持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