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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得恭喜jiejie了,永川可是個好地方,姐夫總算是熬出頭了?!?/br> “恩,誰說不是。只是這三五年,我怕是都不能回來了,也不知能不能趕上你出閣?!?/br> “瞧jiejie說的,永川算不得遠,有個三五日總能到上京了,到時候jiejie姐夫可得來給我送嫁呢?!毕蛲硌垡娛侵竿簧祥L姐了,只好圓著jiejie的話說,心里卻盤算著,還能找誰幫忙呢? “你這一說,我倒想起來了,前幾日也有人托我婆母說媒,就不知是哪家的公子,我回去代你問一聲如何?你也不用面子矮,我婆母做保的,總不會比那位看的差吧?” “額......” 向晚有扶額的沖動,是不是不論古代還是現(xiàn)代,這女人成家以后都有給人做媒的愛好? 向晚把jiejie送到了二門上,還沒回身,就碰上了打上院回來的謝氏。 謝氏此刻稱得上是紅光滿面,眉飛色舞。 剛進了西樓,謝氏就把屋里伺候的都攆了出去 “路上走的恁急,姨娘先喝口茶?!?/br> “不忙,不忙,我今天來是有大事和晚兒你商量?!?/br> “再大的事兒也得坐下說話吧,看把姨娘急的。”向晚順手拿了張帕子遞給謝氏,她都走出了汗。 “我還不是替你著急,你都快14了,從前夫人那邊又一直沒有動靜?!?/br> “哦?那姨娘今天要說的是什么大事?” “剛才夫人叫我去上房,她給我提了三個人選,讓我回來和你商量?!敝x氏喜形于色,不用說也知道,這所謂人選,就是向晚的議親對象,而且謝氏看起來是對這人選還挺滿意的。 “那我就聽著啦。” “這頭一家是太子太傅孫家,說的是太傅大人的孫子,排行第五,過了年滿13歲。孫公子雖然是庶出,但自小聰慧,小小年紀已經(jīng)是童生了。”向晚眼皮忍不住一跳,今年才12歲?比自己這具身體還小1歲,這是讓她,老牛吃嫩草? “恩?!毕蛲肀硎舅牭搅?。 “這第二家是安遠伯府白家,說的是如今伯爺親弟弟家的嫡次子,白公子今年15歲,雖然沒有功名,但本人打小習武,又有家里蔭庇,過得兩年肯定能博個武舉人的出身?!毕蛲碓谛睦镟止荆驼f不是讀書人了,不知道武力值高不高,有沒有家暴的可能。 “這第三家,是大理寺卿杜府,說的是他家嫡出的二公子,今年17歲。杜公子今科剛中了進士,雖是三甲,但一個官身總是跑不了的。這杜府也是我最看好的一家,” “哦?!毕蛲碇乐x氏一心替她打算,但心里還是忍不住抗拒。 “你這是滿意,還是不滿意,總得給個話吧?!敝x氏看自己說了這么多,向晚只一個“哦”字,就仿佛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姨娘說好,那肯定就好?!?/br> “這......晚兒是怪我太多事了?”謝氏看向晚反應冷淡,還以為她是對人選不滿意,頓時感到很沮喪。 向晚看謝氏難過,也不想給她潑冷水,只好勉強扯出個笑臉?!耙棠镆彩翘募绷?,這道聽途說的,連人家是圓是扁都不知道呢,哪能說好是不好,總得派人打探打探?!?/br> “晚兒說的是,我一會兒就讓人出去打聽打聽,也不能光聽那位自說自話?!?/br> 打發(fā)走謝氏,向晚就像是xiele氣的皮球,周身被疲憊包圍。 向晚一個人進了臥房,把自己放平在雕花大床上。 前世雖然沒嫁人,但她對婚姻也是有過憧憬的,她理想的伴侶是可以患難與共的愛人,更是能夠相互欣賞的知己。 前世自己沒找到,這一世就更沒可能了。 她不能指望著在家族利益至上,男人三妻四妾的古代大談什么理想和愛情,更遑論自由和平等。 可是無論愿不愿意,向晚知道自己都沒的選,除非她想這輩子老死在俞家,要忍受連最基本的自由都沒有,還要看人家愿不愿意養(yǎng)一個讓家族蒙羞、吃白食的老女人。 這么一比較,至少嫁人,還有一線生機。 不過頹廢了一個晚上,向晚就又重新打起了精神。既然嫁人是唯一的出路,那就在能力范圍之內(nèi),好好的為自己打算一下才行。 這方案嘛,還不能只有一個。要婚后根據(jù)生存環(huán)境而定。 這第一種,也是相對理想的狀態(tài),出嫁以后能夠自己當家做主,不用和一大家子人生活在一起,至少不能受惡婆婆的搓磨還得忍氣吞聲。男人嘛,不用有太大出息,能給予正妻相應的尊重就行了,至于小妾通房什么的,只要不用自己倒貼,只當是給自己的牌桌湊了手。舉案齊眉神馬的,不是她俞向晚的調(diào)調(diào),要是對方人品不太差,相敬如賓還是可以考慮的。 這第二種,家里婆母慈和,自己能當家做主,但是男人不靠譜又渣的,那就只當他不存在,最好連房都不圓,到時候看好家里的小金庫,只當是打了一份長工。當然男人不能是變態(tài)或者家暴。等到婆母去世實在忍受不了了,就帶著家資和離。當然,這個cao作難度也不小。 這最后一種,上面有個惡婆婆,還要長年一起生活的,對不起,趁早想辦法和離吧,無論男人有多優(yōu)秀,多體貼。古代孝字大如天,搞不好被休棄還失了陪嫁,最后血本無歸。 通過總結(jié),向晚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把婆婆這種生物視為古代居家生活中最惡毒最恐怖的存在,其影響力甚至遠遠超過了同寢同出的丈夫。 她自己沒注意到的是,感情壓根沒在她婚事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有了規(guī)劃,向晚要做的就是按圖索驥了。 謝姨娘帶來的三家就是現(xiàn)成的試金石。 第一家,太子太傅孫家,這個就不用看了,孫家公子比自己的年齡還小呢,實在下不去嘴。 第二家,安遠伯府白家,好像當年在舅母府上是見過安遠伯夫人的,是不是,可以想辦法在舅母那套個話?這家暫時待定好了。 第三家,大理寺卿杜家,在旁人看,這家確實是各方面條件最好的。大理寺卿官拜二品,杜公子是嫡出,中了進士,到了17歲還沒定親,愿意娶個名義上是嫡女實際上是庶女的當原配嫡妻,這中間,到底有什么問題?就是有了問題,想來也不是她一個閨閣女子能查的出來的。這件事,恐怕還要托給外院的人。 是夜,向晚以謝氏的名義給舅母周氏寫了一封信,問的是安遠伯親弟府上的事。 向晚稍后又叫來了李全家的,將打探杜家底細的事交給了她家男人。也讓李全順便送信到范府。 李全家的受向晚的恩惠已久,反復叮囑丈夫要辦好了差事,也管住了嘴。 李全在外府的回事處當差多年,一直沒出過差池,要是多嘴的人,這活也干不來。 不過兩日,李全家的就帶著范府周夫人的新筆信和杜府的消息回來了。 向晚先拆了信,不禁皺起了眉頭。本來這安遠伯的親弟家是她的上選,現(xiàn)在怕是不成了。 現(xiàn)任安遠伯只有這一個同母的弟弟,其弟家人口倒也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