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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就是一副老司機帶你上路的架勢。 “不用?!狈秸駡蛑苯泳芙^了他,“她不是你那些拿來玩玩的女朋友,我是認真的?!?/br> 從發(fā)現(xiàn)自己逐漸忍耐不住想要靠近她的時候,從看見她和旁人舉止或是言語過于親密就感覺到不愉之后,他就認真了。 也真是因為認真了,所以才猶豫著不敢把那句直白的話說出口,說出口之后就像下了診斷書,除非有奇跡出現(xiàn),否則就是蓋棺定論,難有所更改。 他不想以后相見,兩個人各自尷尬地揮手招呼。 周治延“嘖”了聲,“你這種單獨售賣的狗糧我可不吃啊,要來就來家庭版大禮包?!?/br> 他話還沒說完,手里的手機就響了,一首歌唱得纏綿悱惻,“我愛的人,她已經(jīng)有了愛人,她心里每一寸,都屬于……” 周治延果斷接起電話沒讓那歌再唱下去,只是他“喂”了一聲后聽著再聽著,視線就轉(zhuǎn)到了方振堯身上,有些復(fù)雜難言。 掛了電話,攤手的第一句話就是,“車鑰匙給我?!?/br> 他的神情太過凝重,加之剛才聽到的那首很可能是為了某人而專設(shè)的鈴聲,想到周治延在一次醉酒后曾和他說起過當(dāng)年的初戀,又笑又心酸的模樣。方振堯沒猶豫就掏了鑰匙給他,“我陪你一起去?” 周治延點頭,上車后在導(dǎo)航里輸了某個醫(yī)院的地址,方振堯表示讓他來開車,卻被無情地拒絕了,“我和你說說剛才那個給我打電話的人?” 他也不等方振堯反應(yīng),自顧自地就說下去,“我認識她的時候在初中,一起參加了一次科學(xué)競賽,然后就被人家的風(fēng)采折服,剛想追,就聽說人家有個從小到大的竹馬,當(dāng)時覺得拆散一對算一對,結(jié)果人家用的是強力502?!?/br> 一大段話說下來,周治延的口氣都是輕松的,沒說當(dāng)時自己一見鐘情的時候,以為對方是長得精致漂亮的少年,差點就以為自己彎了,糾結(jié)了許久才敢追的,最后被打擊得一塌糊涂,初中都沒上完,就荒唐落跑了。 前不久陰差陽錯地重逢,人家青梅竹馬過得甚好,連下一代都要有了,好在還能認得他。 不然真是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方振堯難得耐心地想聽他的下文,想著該怎么安慰他,就聽見周治延止了話頭,悵然若失地嘆了口氣,“所以你小子的初戀要把握好,不然以后心頭有抹白月光,愛別人都愛不完整?!?/br> 他說完這話,正好差不多也到了目的地,停下車撥了車鑰匙塞到方振堯手里,“你家小情人從樓梯上摔下來了,現(xiàn)在正在上面打石膏。” 方振堯整個人都有些呆怔。 轉(zhuǎn)折來得太快,他把“我家小情人”和章歆冉掛上等號之后,去開車門的手還穩(wěn),一腳踏下去時卻忽略了越野車的高底盤,差點踏空了摔在地上。 周治延看他匆匆而去的背影,對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滿意至極,既避免了一場可能發(fā)生的車禍,又避免了在手術(shù)臺上可能看到的斷手斷腳的好友。 正有些得意地吹著口哨走在路邊,就險些被一輛拐錯彎的車碾了腳,正轉(zhuǎn)頭怒視險險停下來的那輛車,就看見了后視鏡里瑟瑟發(fā)抖的美女。 他走到車窗邊,敲了兩下,在車窗下降的同時彎下腰,“作為補償,美女你應(yīng)該不介意搭我一段路吧?” 方振堯找到科室,推門而入時,章歆冉正因為疼痛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整個房間里都洋溢著她的哀嚎。 然后等她從眼縫里看見進來的方振堯時,立即就安靜了。 快得像是斷了電的廣播。 聽她剛才嚎的那個聲響,中氣十足,并無內(nèi)傷。 方振堯松了口氣,終于有余力能打量周圍,首先就去看了負責(zé)處理的醫(yī)生手里拿著的藥劑,他略略皺了眉頭,開口報了個生疏的藥名,“她還在生理期,換成這個?!?/br> 然后蹲下身,去看她腿上腫著的傷口,眉頭越皺越緊,語調(diào)涼得都要結(jié)出冰渣子,“是誰送你來醫(yī)院的,居然在骨折了的情況下還讓你的腳用力?” 章歆冉正要開口解釋,一直站在一邊旁觀的人就舉了手,音調(diào)發(fā)軟,綿綿的像是云朵掰成的棉花糖,“很抱歉方醫(yī)生,送小冉過來的人是我?!?/br> 方振堯聞聲轉(zhuǎn)頭,看見了說話的人,明顯沒化妝的五官看著才滿十八,但小腹部分卻以微微隆起,懷胎的月份也不小。 他一頓,開口道歉,“抱歉,也謝謝?!?/br> 是他不問清楚緣由就胡亂責(zé)怒旁人。 孕婦一笑,臉上若有似無的疏離在她展顏間淡去,“我是小冉的高中同學(xué),那句謝謝我就不收了,只是我丈夫急著接我回家,小冉就拜托你照顧了?!?/br> 她說完的同時,門口被人敲了三下,不疾不徐的節(jié)奏,然后有人推開了門,背著光只看見是個高大英俊的身影。 “那我就先走了,”孕婦在聽見敲門聲響起時就轉(zhuǎn)過頭去,朝門口微微一笑緩和那處的凝滯后,轉(zhuǎn)身朝章歆冉眨了眨眼,“我記得你們宿舍是高低床,你就別回去睡了,找方醫(yī)生幫忙吧。” 簡直就是神助攻。 這朋友也不是白交的,好歹睡了兩年的默契。 章歆冉竭力拿出戀戀不舍的目光看著基友遠去,回頭看方振堯,“她就是愛開玩笑,你不用太在意,等會把我送到她家就好了。” “他們夫妻,你過去不方便,”方振堯想也不想就反駁了她,醫(yī)生在他們剛才說話的間隙就處理好了傷,他干脆彎下腰,把章歆冉抱了起來,“我是醫(yī)生,我照顧你更好?!?/br> “喔?!闭蚂降拖骂^,拼命掩飾自己嘴角不斷得意勾起的弧度,連聲音都悶悶的。 方振堯卻想到了她剛才的嚎叫,以為她是疼得厲害了,連說話都有氣無力。 于是他也不再去引起話題,原本想問的所有都憋在了肚子里,一路沉默地把章歆冉抱到車上放好,扯了安全帶系上。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他開車,章歆冉正轉(zhuǎn)頭要問怎么了,就看見方振堯深吸了口氣,突然朝她靠過來,兩個人間的距離不斷縮短。 直到他低頭,很輕的吻落在她唇上。 像是在在意她沒有反應(yīng),那雙好看得她找不到詞來形容的眼睛在那么近的距離上看了她一會兒之后,伸出舌頭輕輕地掃過她的唇瓣。 章歆冉瞪著眼,完全就是條死魚。 她驚訝得無以復(fù)加,幾乎以為這是自己磕壞了腦袋做的一個夢。 然后方振堯移開了嘴唇,溫暖散去后涼意更甚,他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