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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過的,那可是美國國防部的實驗室呢?!?/br> 側(cè)目看著昂著頭,挺著胸脯志得意滿的莊子玉,自豪的模樣,好像在林肯實驗室待過的人是自己一般,莊mama無奈的搖搖頭,真的是女的不中留呀,“傻姑娘?!鄙焓重嗔艘幌虑f子玉,繼續(xù)說道:“就非他不可了?” 想到八年前莊子玉拼命的模樣,所說父母都是望子成龍的,可是,莊子玉近乎變態(tài)的鍛煉、學(xué)習(xí)的模樣,一筆一劃的無不在刺傷著她的心。 一直低著頭的莊子玉,終于將眼神從盤子里的蔬菜上挪出來,看著莊mama鄭重的說道,“媽,我好像沒有別的辦法了,你外孫也不打算離開爸爸?!?/br> 外孫?莊mama驚異的看著莊子玉兩只手輕輕的撫摸著還沒有顯懷的肚子,勸解的語言還沒有組織好,悉數(shù)盡吞腹中,就算她對于楊晉南有意見,可是莊子玉周身散發(fā)出來的幸福的喜悅感她沒法忽視。 身為父母,當(dāng)然是希望子女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她也不例外。 時隔八年,兩人再度走在一起,也許就是緣分吧,偶爾從門口看到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的楊晉南,時不時用眼神關(guān)注著莊子玉的模樣,莊mama終于欣慰的開嘴笑道,“你爸爸在S市有不少朋友,到時候得回來好好辦場大的?!?/br> 知道莊mama已經(jīng)同意了自己跟楊晉南,莊子玉多年對于母親的愧疚全部化為淚水流了下來。 自從自己懷孕后,莊子玉就深刻體會到身為一個母親,對于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那份愛是與生俱來的。 輕拍著莊子玉的后背,多少年不流淚的莊mama,終于忍不住的擁著莊子玉疼惜的哭了起來。 “傻閨女?!?/br> 莊爸爸是個象棋迷,家里只要來客人不論誰,莊爸爸一定會先問人家會不會跳象棋,久而久之,親戚們對莊家有了恐懼。 楊晉南的爺爺雖然去世的早,但是對于楊晉南可是下了本錢的培養(yǎng),象棋更是不在話下,只是看著莊爸爸認(rèn)真思索下一步怎么走的模樣,而且來S市之前,張克帆一再叮囑自己要看眼色行事,手腳要勤快。 莊爸爸一臉的凝重,楊晉南也是滿臉認(rèn)真,只是一個人在想著怎么贏,而另一個卻是想著怎么輸。 偶爾因為楊晉南的一個走神,莊爸爸吃一個子兒就興奮起來,好在楊晉南的表現(xiàn)真的就跟一個自己‘棋藝不精’一般,幾盤下來,楊晉南回回被莊爸爸‘殺’的片甲不留, 莊子玉走來喊兩人吃飯的時候,莊爸爸正在為自己的勝利慶祝呢。 看著楊晉南副志在必得的樣子,莊子玉心里默默的將懸著的心徹底放下。 “小楊呀,你這棋藝還得多練練呀,以后得多陪我玩兒幾局呀。”起身站起來,莊爸爸拍著楊晉南的胳膊,語重心長的說道。 莊子玉一臉懵逼的樣子,楊晉南卻露出了勝利的微笑,看著莊爸爸的背影,心里一股暖流流過。 家里一老一少兩個男人先后走出客廳,莊子玉百思不得,看著兩人的背景,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個戰(zhàn)壕的人呢。 “Cherry吃飯了?!狈讲糯笕藗兌荚诿Γ瑮顧岩粋€人跑到莊子玉的臥室玩兒去了,女孩家的閨房,大多都是一個模樣,各種玩偶、洋娃娃什么的,楊櫻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莊子玉書桌角落里放著的一整套芭比娃娃了。 不知道為什么,女孩子似乎對芭比娃娃都一種狂熱,就算是莊子玉當(dāng)年火辣的性格也會愛上這些很女兒家的玩具。 莊子玉一推門就看到正在給芭比娃娃搭配服裝的楊櫻,全身心的投入到時裝的創(chuàng)作中,站在身后看了許久,知道楊櫻將最后一件外套穿上,這才柔柔的開口,“Cherry該吃飯了,走吧?!?/br> 楊櫻舉著自己手里的芭比娃娃,獻(xiàn)寶一般的看著莊子玉說:“小玉mama,你看這個baby好看嗎?” 看著楊櫻手里的芭比娃娃,莊子玉嘴角的微笑一頓,心里有個名字一閃而過。 蘇木。 有多久沒有見過他了,差不多也有7、8年了吧,她記得這套芭比娃娃還是他送給自己的畢業(yè)禮物呢。 楊晉南走后的第二年夏天,她畢業(yè),所有人都在忙著相互道別,或者整夜狂歡慶祝學(xué)生時代的結(jié)束,又或者在把酒言歡,總之,畢業(yè)季就是一場活色生香的盛宴。 莊子玉除了跟宿舍三個姑娘出去醉過一場外,誰的邀請都婉言謝絕了,因為她怕。 她怕他們會提到他,會提到那些‘想當(dāng)年’,與其當(dāng)面冷場還不如直接拒絕。 ☆、Chapter62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為什么存稿箱設(shè)定的自動發(fā)布發(fā)布了,不好意思各位。 記得那是一個暴雨的午后,雨水似乎淋不滅那些悶熱,整個宿舍6樓都是畢業(yè)生,大家的感情是一樣的,不知道是哪個宿舍帶起的頭,大家都把門打開,響亮的喇叭里放著大街小巷耳熟能詳?shù)母枨?/br> 單曲循環(huán),一遍又一遍,不知道到了第幾遍,零散有幾個人開始跟著音樂小聲唱了起來,漸漸地大家都被鼓舞起來,歌聲越來越大,有些內(nèi)向的還窩在床上小聲的吟唱,個性張楊的開始走出宿舍,搬著凳子坐在走廊上,歌聲是最有感染力的一種藝術(shù),莊子玉正在翻閱著四年前入校時候發(fā)的,漸漸被歌聲吸引,放下手里的書,走向陽臺。 6月天,驕陽似火,大雨一場,滂沱了許多熱浪,地面被雨水打濕,熱氣蒸騰,整個校園圍繞在一片朦朧中,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整個世界仿佛沉浸在雨聲中,靜候著雨水的清洗。 望著遠(yuǎn)方,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由遠(yuǎn)及近走來,黑色的雨傘遮住了臉龐,但是那人的身形卻是很熟悉的,那是......蘇木? “叮鈴鈴......”電話響起,來電顯示剛好寫著莊子玉心里猜測的人‘蘇木’。 “喂。” “學(xué)姐,我是蘇木。”男孩的聲音在雨聲的襯托下,顯得格外雄厚,似是有種要跟這肆虐的暴雨一決高下的意味,一時莊子玉卻不知如何應(yīng)答,從來,蘇木從來沒有喊過自己‘學(xué)姐’,此刻被他一喊,她竟有些迷茫。 “學(xué)姐,我在你宿舍樓下?!?/br> “我知道?!倍⒅鴺窍碌纳碛埃f子玉靜默良久才緩緩開口。 樓下的人顯然也是不可思議,莊子玉的話音一落,樓下的黑色雨傘一動,蘇木昂著頭隔著雨滴望上去,雨水很快打濕了他的臉,蘇木瞇著眼眼神卻異常堅定的望著6樓,尋找著莊子玉的身影。 樓上的莊子玉似乎是感受到了蘇木尋覓的眼神,伸出手在陽臺上搖著,“蘇木,我在這里,看到了嗎?” 看著莊子玉伸在陽臺外的手,蘇木這才心滿意足的緊了緊手里的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