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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她是知道的,乃當(dāng)年陛下的胞弟,曾手握邊陲十萬精兵,權(quán)勢頗大,后來卻是退隱了。 是......為了一個女人? 崔洛不知為何突然不安起來。 聊到興頭上,顧長梅這一次也機(jī)智的壓低了聲音:“你們說,秦先生雖說生的高挑,但,是男是女,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為何縉王從未察覺?他會不會一開始就包庇?” 崔洛又是一震。 欺君之罪,她自己也怕的!不然前兩世怎會受制于蕭翼?! 王宗耀這個時候壞笑了兩聲:“我可聽聞縉王身邊沒有旁的女子,你們猜,會不會在軍營那會,縉王就已經(jīng)知道秦先生的身份了?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想來縉王也沒逃過石榴裙的誘惑,這才沒有將她弄走?!?/br> 裴子信一直在埋頭苦抄,他對這些勛貴傳聞從不理會的,今日破天荒的道:“秦先生本家何處?” 當(dāng)下民風(fēng)嚴(yán)謹(jǐn),正常人家的女兒怎會跑到軍營里去? 驀的,崔洛,顧長梅,王子信不約而同的望向了裴子信。 顧長梅先開口:“你小子......終于開竅了啊,我告訴你們,秦先生最為可怕的地方,是她根本就沒有來歷!” 大明戶籍監(jiān)察十分嚴(yán)格,尤其是京師重地,不可能存在身份不明的百姓。 顧長梅鬼鬼祟祟,聲音更低了:“我也是聽我父親說的,當(dāng)初秦先生身份被暴露,朝廷中有人懷疑她是蒙古細(xì)作,陛下指派了錦衣衛(wèi)去查,最終什么也沒查到,從秦先生自己口述當(dāng)中,她是失憶了.......” 幾人都是呼吸頓了頓。 誰會好端端的失憶?這分明是借口之詞。 王宗耀覺得這個話題有些危險,道:“不過,好在有縉王全力相保,秦先生如今無恙,還加了一個身份,就是晉老夫子的干女兒。所以,她才會在書院里教書。好了好了,這事說起來也玄乎,咱們還是趕緊抄課業(yè)吧?!?/br> 幾人心領(lǐng)神會,埋頭繼續(xù)謄抄時,崔洛卻是陷入了沉思。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姜還是老的辣??! 眾學(xué)子:憋怒,憋怒......憋著! 秦先生:來來來,孩兒們,營養(yǎng)液乖乖上交,不然罰抄! ☆、是他 轉(zhuǎn)眼就是三日后,眾學(xué)子們仿佛從青蔥少年,幾夕之間成了枯葉小黃花,各個深沉喪氣,面色僵擰。 饒是如此,也無人敢站出來公開與秦先生叫板。 且不論秦先生曾陪同縉王叱咤沙場的彪悍歷史,要是這些學(xué)子因?yàn)檎n業(yè)完成不了而被勒令退學(xué),單是家族這一塊的懲戒就逃不了。 這幾日,書院一派寧靜祥和,就連院中幾株美人松枝頭上的麻雀也寂寞了。 連接幾日的艷陽高照,厚雪消融的差不多了。 這一日下了學(xué),少年郎們終于熬不住,有人提議要在晚上書院下鑰之前,打算結(jié)伴出去放松一下。 顧長梅首當(dāng)其沖提出要去酒樓里吃一頓好的,犒勞他這三日的勤勉。王宗耀與崔洛自然無異議,裴子信家境貧寒,筆墨紙硯的錢已經(jīng)夠他愁了,拿不出多余的銀子消遣。 王宗耀卻堅(jiān)持拉著他一道出去:“子信,你現(xiàn)在是咱們寢房的重點(diǎn)保護(hù)對象,胡勇一時半會是不可能放過你的?!?/br> 裴子信雖骨氣倔強(qiáng),被顧長梅與王宗耀拉著,小個頭如他,也只能被迫著出了一趟書院。 出去吃飯喝酒,當(dāng)然輪不到他掏銀子,只是這人小小年紀(jì),就擺出一副大義決然的樣子,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貪圖半點(diǎn)便宜。 崔洛每次看到他一臉陰郁,都有點(diǎn)哭笑不得。 晉江書院的位置并不偏僻,加之靠著法華寺附近,周遭的商鋪酒肆鱗次櫛比,從書院出發(fā),小半個時辰就能到了。 天色剛暗,各家酒樓已是華燈高照,酒菜香氣順著寒風(fēng)鋪天蓋地的縈繞在長街兩側(cè)。 以胡勇為首的另一群學(xué)子已經(jīng)在酒肆定好包間,酒不敢喝太多,佳肴卻是少不得。 崔洛與顧長梅等四人仍處于被孤立狀態(tài)。 要知道,如果沒有‘告密者’,晉曉悠怎會那么快就上門找麻煩?那件事無人知曉的話,他們又怎會淪落到苦苦謄抄書冊的境地? 故此,少年們對裴子信的厭惡已經(jīng)到了白日化狀態(tài)。 與崔洛等人所處的雅間相比,隔壁就顯得熱鬧的多了。 不多時,小二就端了菜肴上來,有鵪子水晶膾,白芨豬肺湯,百合酥,板栗燒野雞,紅油拌萵筍,鮑魚燕窩粥,爆炒河鮮.......有時令菜,也有入春才能吃得上的鮮蔬。 單是看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桌,就知道要花多少銀子。 裴子信的臉還是繃著的,仿佛占了旁人的便宜,就像讓他上刀山下油鍋似得。 他就是一朵獨(dú)立于這千萬塵世之外的奇葩。 崔洛可管不了那么多,她也需要狠狠補(bǔ)償一下自己,接連謄抄了三日,體力精力消耗都太大。 她啃著鮑魚,眉眼隱約帶笑,顧長梅念及她瘦弱,給她不停夾菜。內(nèi)室溫?zé)?,燭火高照,她瓷白一樣的臉宛若籠在一片晨曦暖陽之下,隱隱泛著柔和的光澤。 顧長梅不經(jīng)意間一眼,微微一呆,后來的日子里,他才發(fā)現(xiàn),這輩子也沒從適才那抹紅塵阡陌般的淺笑里走出來。 “呵呵.....沒人跟你搶,吃慢點(diǎn)?!鳖欓L梅明明和崔洛同歲,卻是不由自主的扮演一個長者的角色。憐惜之情溢滿胸膛。 多可憐的表親啊,渾身上下也沒幾兩rou,他肯定要好好照拂的! 顧長梅似乎別特渴望被人‘需要’。 四人飯后三巡,都有些撐了。 這時,一陣?yán)滹L(fēng)灌了進(jìn)來,是有人從外面推開了門扉。 四人紛紛朝著移門看了過去,就見胡勇獨(dú)自一人大步而來,面帶煞氣。 這家伙是火氣還沒消呢! 不過,僅他一人過來,多半不是特意來尋事的。 顧長梅與王宗耀異口同聲:“有話好好說!” 裴子信感覺到了他二人的相護(hù),再倔的性子,也知道緩和一下。等胡勇在桌案前站定之后,他抬頭看著他道:“不是我!我沒有告密!” 被人誣陷的滋味也是不好受的,他也想為自己辯解。有時候越是貧困的讀書人,自尊心越是強(qiáng)。 若非胡勇主動找上門來,他裴子信是不太可能站出來公開解釋的。 胡勇聞言,好像舒了一口氣,但胸口的堵悶肯定沒有那么容易就消散,加之被秦先生罰抄這幾日,整個書院氣氛壓抑,胡勇就是想摒棄前嫌,也沒那么快。 不過,出乎崔洛意外的事,就連胡勇也相信裴子信的話。 或許,他這人從不扯謊的性子,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吧?! 胡勇抽了把圓椅,兀自坐下,俊俏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