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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棄?” 蕭翼又挨近了一些,崔洛沒有躲讓,任由他高挺的鼻梁險些就撞在她臉上了。 卻在下一刻,蕭翼的左手搭在了崔洛的右手上,小小的手背握在掌心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怎會?!崔家少爺生的如玉似珠,姑娘家都比不上你,我豈會嫌棄?!” 他的確是在試探她吧? 試探什么? 崔洛不甘示弱,騰出的一只手柔柔的搭在了蕭翼的那只大掌上,用了同樣的力道摁了摁:“當(dāng)真?那真是太好了,我也覺得蕭大人龍章鳳姿,乃男兒中的佼佼者,我也甚至喜歡,能得繼兄如此,比得了國子監(jiān)的名額還要高興。” 少年白皙的臉龐沒有發(fā)生任何的變化,淡定又坦誠,像是闡述著發(fā)自內(nèi)心的大實話。 驀的,蕭翼臉上的笑意徹底散去了,他瞬間坐直,放開了崔洛的手,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可惡卻又動人的臉,過了片刻,他才沉聲道:“我給你一次機會,可以讓你娘與你爹重歸于好?!?/br> 半年之前,崔洛或許還有這個打算,但如今她寧愿沒有崔范那個爹,婉言道:“多謝蕭大人的好意,只不過我更看好長信侯。那樣的繼父比我十個爹都管用?!敝攸c是,不論什么法子都不太可能制止蕭謹嚴(yán)對洛十娘的必得之心了。 崔洛十分懷疑蕭翼的法子是否有用。 就算她沒有查出是誰去給崔范通風(fēng)報信,但她懷疑的對象就是蕭翼。重點是她總覺得蕭翼也是帶著記憶重活了。那么他為何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又在掩飾著什么?還是自己疑心病又犯了?! 蕭翼也不知道是被她氣的,還是車廂內(nèi)空氣不順暢,耳輪處火辣的一片緋紅,若非是交領(lǐng)的中衣遮住了他的脖頸,怕是會一路紅到鎖骨處。 蕭翼的目光一直在崔洛臉上縈繞。同時也才猜測:莫非是我猜錯了?她對前世根本一無所知?還是偽裝的太真? 二人又是一番互相猜忌,馬車內(nèi)陷入一時的安靜。 蕭翼原本不過是想給崔洛一點小懲大誡,卻是被她一番胡攪難纏給擾亂了心神。 “你這話當(dāng)真?你娘入了侯府就是蕭家的人,那你呢?”蕭翼語氣加重,像是為了極力證明什么。 崔洛見他坐好,覺得方才的試探可能不太成功,她還沒有看出任何的破綻出來。 以蕭翼的為人,他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會像第一世那樣直接闖入她的凈房,那次雖沒有真的逼她,但他的確過分了! 崔洛從竹席上緩緩站起來,腳下似突然不穩(wěn),整個人不偏不倚就落在了蕭翼懷里,她順手就圈住了蕭翼的脖子,眸光含嗔的看著他,乖順的等著他的反應(yīng)。 卻在一息之間,蕭翼提著她的腋/下,就將她重重的拋在了對面的矮幾上,疼的崔洛悶聲一哼。 不對! 難不成真的是她猜錯了......... “你坐好了!成何體統(tǒng)!”蕭翼怒聲道,眉目冷對著崔洛。 二人僵持住了,馬車停在路面,四下安靜無聲。半晌之后,蕭翼丟下一句話:“我給你三日時限,屆時你若不來找我,你娘必定會入侯府,到時候做什么都遲了!” 蕭翼言罷,單手持扇撩開輕薄車簾就跳下了馬車,背影如風(fēng)。 守在外面的隨從見世子爺俊臉潮紅,一聲不吭就快步離開了原地。這之后崔洛也下了馬車,因著之前動作幅度有些大,她身上衣裳褶皺,下來時反復(fù)理了理。 隨從狐疑的多看了她一見,只覺這少年面如暖玉,眉如遠山青黛,容色脫俗,是那種超脫于性別之上的脫俗。 幾位隨從面面相覷:“...........” 崔洛當(dāng)然知道蕭翼所說的法子是什么。是使計讓杭州高家驅(qū)逐了崔范,他無家可歸,也只能回京與洛十娘重歸于好了。 但洛十娘呢? 她這些年所受的欺騙與背叛就那么算了么? 崔洛回頭看了一眼蕭翼遠去的方向,心態(tài)突然放飛,嚷嚷著嗓門道:“蕭大人,你的好意恕我不接受!” 眾長信侯府的隨從:“.........”世子爺?shù)降滋岢隽耸裁春靡猓?/br> 遠處的蕭翼:“........” 顧長梅走了過來,下意識的將崔洛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番,問她:“崔洛,蕭公子沒欺負你吧?!彼孟窈芫o張。 崔洛搖了搖頭,迎著東面吹來的暖風(fēng)深吸了幾口氣,此刻鼻端甚至還有薄荷的味道:“這倒沒有,蕭大人是與我說了正事?!?/br> 晉江書院今日辦了謝師宴,很多國子監(jiān)的師兄們也過來了,崔洛不太明白蕭翼跑這一趟是作何?特意找她談話? 顧長梅盯著她的眉眼,像是知道她在疑惑什么,便解疑道:“崔洛,你還不知道吧。蕭公子也曾在晉江書院待了幾年,只不過他后來直接去了軍營歷練去了。我還聽說,蕭公子的八股文章做的極佳,他若是繼續(xù)科舉,未必會輸給咱們。” 崔洛:“.......”她對此事還真是從不知情,難怪彼時揭穿她身份時,時常拉著她一道看書,一看就是一下午。她堂堂戶部郎中竟成了蕭翼的私人書童。 崔洛不經(jīng)意間就想起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她又在猜測,假如蕭翼真的是重生的,他沒有理由至今沒對她干什么!那么到底是誰在背后屢次幫她度過科考搜身的環(huán)節(jié)?又是誰將崔范叫了回來? 謝師宴就設(shè)在晉江書院附近的酒樓,晉老夫子與其他幾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都有參加,秦玉卻沒有現(xiàn)身。 師兄們有的已經(jīng)入了翰林院觀政,有的還在國子監(jiān),入仕的極少有人參筵,這些人多半都給蕭翼敬酒。 有些關(guān)系走的比較近的師兄,笑道:“蕭世子一向酒量似海,聽聞百杯不醉,今日卻是面色已紅,看來還是夫子的窖藏是好酒啊?!?/br> 酒饋上所喝的是晉老先生自己采集入秋的露水釀制的秋露白,師兄們這是在奉迎晉老夫子,隨意開了一個玩笑。 說者無意,但聽者有心。 崔洛記得蕭翼喝酒從來不會臉紅。 他臉紅什么? 那會從馬車上下來時,他還是好端端的,一派鎮(zhèn)定。 崔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卻見蕭翼如若無事的郎笑了幾聲,繼續(xù)與眾師兄飲酒談笑。 酒宴過后,蕭翼再也沒有找過崔洛的麻煩,這讓她很苦惱。 試探似乎根本沒有結(jié)果,如若不是蕭翼,還能是誰呢?! * 崔洛考中了秀才并不足以震撼到石墩胡同的吳家。 但崔洛能以‘貢監(jiān)’的身份入國子監(jiān)進學(xué),這才是讓吳家最為忌憚的地方。要知道吳家大公子--吳甄劍是在考取舉人之后,又花了數(shù)千兩銀子才好不容易得來的‘例監(jiān)’名額,也就是捐資入監(jiān),二者的性質(zhì)全然不同。 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