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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道:“現(xiàn)在蔣家還在重重包圍之中,還是入夜再行事吧。” 蕭翼并不急,他這時突然道:“蔣尚龍的案子一結(jié),顧長青下月就要回京,你呢?” 崔洛若想回去,長信侯府一定能替她疏通關(guān)系。 她雖只是個暫代的知州,好歹也得熬個一年半載,不然她掙的功績還不得拱手讓給他人了!更何況,立朝以來,還沒有當(dāng)了半年官就升遷的先例! “歐陽卿呢?他該怎么處理?”白蓮/教/教/眾/太多,想要徹底鏟除根本不現(xiàn)實(shí)??刂谱×艘粋€歐陽卿,還有另外一個。 蕭翼這時沉下了臉色,“我會處理,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我已經(jīng)將他運(yùn)走了。” “什么?!”崔洛覺得不可思議,“繼兄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你把人運(yùn)到哪里去了?” 蕭翼沒有回答,只道:“洛洛,你要知道,你瞞著堯羽是為了她好,我瞞著你也是為了你好。從今往后,世上再無歐陽卿此人,你也從未活捉過什么白/蓮/教的教/主!你聽見了么!”他嚴(yán)肅道。 歐陽卿對崔洛而言,的確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蕭翼算是給她解決一個大麻煩。但,饒是如此,崔洛也想弄清楚蕭翼究竟做了什么。 她正要再次問出口時,蕭翼往前又靠近了一步,“小乖,別胡思亂想了,我不為了你,還能為了誰呢?別說是一個歐陽卿,換做是那個位子上的人,為了你,我也會在所不惜!” 崔洛:“?。?!”幾月不見,他嘴皮上的功夫更加厲害了。真是什么話都敢往外說了! 蕭翼盯著近在咫尺的粉唇,想起了在京城那一幕,他的洛洛已經(jīng)是十八歲了的姑娘了。他們之間蹉跎了一事,這一次他不想錯過任何。 “過幾日我就要回京了,我會想法子盡快把你調(diào)回去,如今工部正卻一個郎中,內(nèi)閣已經(jīng)擬定了一份人選,其中就有你的名字。是徐大人親自舉薦的?!?/br> 崔洛就知道蕭翼來冀州一趟的目的就是催促著她早日回京! 這時,她轉(zhuǎn)念一想,狐疑的看著他,“繼兄?.......你將歐陽卿囚禁了?為的是日后對付朱明禮,對不對?”顧嫻嫁過歐陽卿,這件事是朱明禮一輩子最大的污點(diǎn)。也是拿捏他的一個重量級的把柄! 蕭翼有時候不甚喜歡崔洛的小聰明,他每次在她面前表現(xiàn)出深沉也是白費(fèi),他道:“你忘了之前是怎么死的了?顧長青是誰的人,你難道還不清楚?他擄了你之后,你就出事了,幕后之人到底是誰?洛洛......你別騙你自己了,你明明知道的?!?/br> 崔洛心頭微寒,她每一次死后,就再也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了,根本就不存在靈魂出竅一說,自然也不知道后來發(fā)生的事了。 但蕭翼這么一說,他是不是能篤定究竟是誰害過她? 顧嫻?朱明禮?........還是顧長青? 崔洛沉默了,蕭翼已經(jīng)將歐陽卿轉(zhuǎn)移了,她也沒有法子跟他抗?fàn)?。而且,她為何要幫襯著朱明禮呢?是以,崔洛沒有再多說。只是,一想到顧長青可能對她下手,崔洛鼻頭微微泛酸,誰也不愿意被自己最珍視的知己出賣!但愿一切只是猜測,她還是愿意信任顧長青的。 入夜之后,蕭翼帶著崔洛潛入了蔣家書房。 現(xiàn)場像是有人估計安排過,錦衣衛(wèi)已經(jīng)撤離,只有幾個看守的差役,根本夠不成威脅。 二人順利進(jìn)入了內(nèi)室,蕭翼吹了火折子,點(diǎn)燃了石壁上的油燈,不一會,當(dāng)光線照亮整間暗室時,崔洛又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大事。 作者有話要說: 汪直:沒有戲份的一天,雜家很焦慮! PS:第一更奉上,晚上還有一章。 ☆、重迎貴妃 (中) 暗室之內(nèi)除卻奇珍異寶之外, 還有蒙塵的夜明珠,待紗布一線開, 幽明的光線如同銀月, 一下子都亮了起來,再往里看還有不少有關(guān)宮廷內(nèi)闈之事, 皆被人記錄了下來, 甚至于還有些記錄是被人及時更新過的。 “歐陽卿怎么連宣德皇后的死也頗為關(guān)注?”崔洛問。 蕭翼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梁,他的洛洛.......或許是因為當(dāng)男人太久了, 已經(jīng)不知道一個女人的心思了。 他道:“這里應(yīng)該是顧貴妃的書房,而并非歐陽卿的, 你沒發(fā)現(xiàn)就連宮內(nèi)前幾年新進(jìn)的美人, 也在冊子上?她這是想等著回宮之后, 能對宮廷內(nèi)的事了如指掌。看來歐陽卿待她還算真心,否則豈會任由她做這些?” 一語驚醒夢中人,崔洛嘆道:“宮里果然還有白蓮教的人!” 兩人在暗室轉(zhuǎn)了一會, 崔洛將一切財物羅列了一番,發(fā)現(xiàn)光是這些還不夠。那么接下來就等著戶部的銀子了。疏浚是巨大的任務(wù), 而且也是最基礎(chǔ)的工程,否則冀州百姓不可能有安穩(wěn)的日子。幸而今年入夏之后,雨水竟然罕見的少了, 若是換做以往,這個時候正當(dāng)忙著防汛。哪有時間顧著耕種?! 蕭翼雙臂抱胸,靜靜的看著她忙活,待到三更之后, 兩人才從蔣家潛了出去。 此時,薄云遮月,好像要變天了。 蕭翼的探子從暗處走來,悄無聲息的立在一側(cè),恭敬道:“主子,三殿下已經(jīng)找到顧貴妃了,娘娘她安然無恙?!?/br> 蕭翼嗯了一聲,那探子又消失了。 在回去的馬車上,崔洛問了一句,“繼兄,歐陽卿他禁錮著顧嫻這么多年,難道僅僅是為了一個‘情’字?” 蕭翼的俊臉隱在一片月影朦朧之下,他要如何跟她解釋呢,如果可以,他也會囚禁崔洛一輩子,“此前,顧貴妃只是個人質(zhì),誰料歐陽卿一代梟雄,曾稱霸一地,卻是被美人折/了/腰,這大概就是丈夫之障了吧!” 蕭翼有意回避了一下重要的信息,比如假貴妃入宮的目的是什么?白/蓮/教是不是有什么企圖?他好像并不想告訴她。 崔洛其實(shí)能猜到。 自古以來,所有的風(fēng)起云涌不就是沖著皇權(quán)! 馬車搖搖晃晃的,很有節(jié)奏。遠(yuǎn)離天下腳下的最大的好處,那便是沒有頻繁的宵禁,除非是出了大事,官府才會特意命差役巡邏。 崔洛來冀州的事情辦的差不多了。 她此刻卻放松了不起來,總覺得有什么事要發(fā)生。 “在想什么呢?”蕭翼嗓音淳厚,在這安靜的夜色之下,有種循循誘之的嫌疑。 崔洛卻沒心情跟他‘玩’,她認(rèn)真道:“繼兄,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今天晚上格外的安靜,你我從蔣家出來之后,連只蟲鳴的聲音都沒有?”這種感覺就像是站在一片礦野之上,而潛伏在四周的卻是猛獸,人時時刻刻都會成為了它們的獵物。 蕭翼眼底的一抹異色一閃而逝,他笑道:“小乖,你從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謹(jǐn)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