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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兒子蕭宸澤娶了妻,一名婀娜多姿溫文爾雅的女子,叫華清雪,蕭宸澤很是喜歡,就像掌中寶呵護(hù)著,蕭衛(wèi)國和孟氏倍感欣慰,畢竟自己的大兒子身有殘缺,能娶到如此美麗的女子,三生有幸;雖然蕭家有錢也算有點(diǎn)勢,但有缺陷的男人還是不敢怎么想要的,如果想要的可能看上的不是蕭宸澤,看上的該是蕭家的錢;華清雪跟蕭宸澤兩人相親相愛,這是多么難得的感情啊。 “老爺,你說,澤兒跟清雪兩人如此膩歪,旁若無人的親近,看著也是不好吧?”孟氏有點(diǎn)看不過去。 “夫人,年輕人有年輕人的世界,你這做娘的就遮只眼閉只眼就行了?!笔捫l(wèi)國見識廣,不與她一般。 “老爺,你就這么順著兒子兒媳吧。” 蕭衛(wèi)國喝了口清茶,笑了笑,“孩子這樣,其實(shí)我們也可以如此啊?!?/br> 孟氏剛抿著茶水,聽了他這么一句話,不由嗆了一口,“老爺,你怎可說這話,我都為你臉紅了?!?/br> 蕭衛(wèi)國走過去,給孟氏順了順后背,“這地方又沒旁人,害什么羞啊?!?/br> 孟氏不想跟這個(gè)男人說話了。 老不要臉的。 ------------------------------------- 姜安昭被迫納了個(gè)妾,叫張柔心,比姜安昭少了好幾歲。 姜小七很是不給面子的說了姜安昭,“姜縣令這樣是老牛吃嫩草。” 姜安昭不敢回話,任由寶貝女兒說。 這個(gè)年代,納妾不是什么大的喜事,就隨便的把女子抬回家就行了,不像娶正妻那樣隆重喜慶。 何況姜安昭本來就不想娶的,要不是母上大人施加壓力,他真的可不去走這一道不討好的路。 姜小七后來有去熹園那坐了會兒,竟事已成局,還能說什么啊,要是祖母也跟她急火攻上,那就更是自討無趣了。 做了姜家?guī)啄甑呐畠?,她還是看得出來姜老爹對秦老娘一片真心一片苦心的。 而那位手握姜家大權(quán)的祖母柳氏,也算是一個(gè)開明些的女人,怨只怨姜家沒有男孫繼承,所以才出這么一狗血的招數(shù)罷了。 姜安昭納妾提前進(jìn)行,因?yàn)榻∑咴谝粋€(gè)多月后就要成親了,當(dāng)然父女倆可不能同時(shí)辦喜事吧,給外人看了還真是羞羞臉。 姜小七把成親之事都讓娘親去處理,這樣事情多了娘親就不會想多了。她繼續(xù)在衙門里干自己喜歡的事情,查案辦案,伸張正義。 “姜班頭,想不到你都要成家立業(yè)了,”張維白笑嘻嘻的對姜小七說,“還是當(dāng)今狀元郎,你可是要當(dāng)狀元夫人了啊?!?/br> 姜小七這會兒跟張維白劉正來還有張佑平四人熱火朝天的刷著火鍋。 就在衙門的休息室里。 木桌上擺著很多菜,牛rou,豬rou,大白菜,紅蘿卜白蘿卜,牛腩豬肚等等,還有兩壺大白酒。 姜小七很喜歡這種氣氛,盡情的吃,盡情的喝,盡情的說,盡情的笑。 四十歲的張佑平竟然也能融入到這種氛圍里去。 一點(diǎn)不好的就是,他時(shí)不時(shí)來一句這腸子怎么?這血紅塊怎么?很是煞風(fēng)景。 仵作就是現(xiàn)代的法醫(yī),職業(yè)所在,詞語專業(yè),可是在大吃大喝這里就少說話多吃菜就好。 姜小七給幾位碰了碰酒杯,“喝酒,干杯。” 別以為她醉,她可不醉,她的酒量比眼前的三個(gè)大男人還要好一倍。 古代刷火鍋,可不能跟現(xiàn)代比,現(xiàn)代電量一到,咕咕嚕嚕的熱氣騰騰;現(xiàn)在只能加碳扇風(fēng),等火候足了才行,而這份小活就是劉正來干著。 這幾人屬他最小。 “正來,你速度真快,竟然把姜府最可愛的蘭兒給追到手了?!苯∑咝Σ[瞇的說。 不知是給火爐的熱氣撒到的,還是因姜小七這話隔到的,劉正來此刻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 “姜班頭,你就不要說我了啦,說說你跟蕭狀元的事兒吧?!眲⒄齺磉吷戎L(fēng)邊說道。 “我跟他有什么說的,好幾年沒見了,都不知長啥樣了?!苯∑叱灾⒑玫呐ou片,沾了點(diǎn)醬料,很是美味。 張佑平?jīng)]有再開口說話了,因?yàn)樗灰_口,大家見勢就擺了擺了手,讓他不說話,把菜放到他面前,“張叔,你要吃什么就指指,我給你拿來。” 張佑平懶得解釋,他們談他們的心事,我喝我的酒吃我想吃的菜。 “聽說蕭狀元長得很帥的。”劉正來說。 姜小七瞇了瞇眼,他長得帥?記得那時(shí)的確很帥,還冷臉。 張維白道,“小七,你到時(shí)嫁到蕭府,還來衙門做事么?” 這個(gè)問題才是最重要的,姜小七做他們的頭兒,喜歡;如果嫁出去了,婆家有可能不讓工作,何況蕭家是有錢人家,該是不會讓自己媳婦出來拋頭露面的吧。 “大伙們都放心,我姜小七還是回來做捕頭的,姜縣令還需要我的呢?!苯∑吲e起酒杯一飲而盡。 劉正來直呼道,“那就好,那就好?!?/br> 張維白敲了敲劉正來的腦門,“你這小子,竟然比我先有老婆,真是欠揍?!?/br> 劉正來躲遠(yuǎn),“張哥,這也不能怨我啊,你都不行動,總窩在衙門里,能看上誰?誰能看上你???” 穆蘭能看上他,是因?yàn)樗ソ邉恿撕芏啻?,才有緣碰上面,一回生二回熟,就這樣搭上線了;而且,姜班頭的娘親還同意穆蘭跟他一起呢,劉正來想想都要偷著樂。 “怎么?在我面前顯擺了?”張維白又要敲他腦門。 “張哥,你總要欺負(fù)我?姜班頭,你要為我作證啊。”劉正來放在扇子,佯裝可憐樣看著姜小七。 姜小七笑笑說,“正來,自己刷點(diǎn)rou吃吧,不管張哥了,我們得讓著單身狗?!?/br> 張維白一聽,更是無語,“小七,你這什么話???你說的可不止得罪我一人哦?!睆埦S白抬了抬下巴,對面的張佑平視而不見,聞而不聽。 張佑平,四十歲,單身,看著這情形一輩子就這么過了。 總是摸尸體的,沒人敢跟他一起生活。 他撈得清閑,沒有他人的那種上有老下有小的負(fù)擔(dān)。 反正有幾個(gè)錢傍身就好,有份工打發(fā)日子不錯(cuò)了。 還有跟眼前這三個(gè)小子,吃吃喝喝,逍遙自在呢。 “張叔,不好意思哦。”姜小七意識到自己說錯(cuò)話。 張佑平搖搖頭,張口說,“吃rou吧,今天這些菜比往前更美味?!?/br> 這天氣,刷火鍋有點(diǎn)熱;姜小七組織這一次聚餐,也是一時(shí)心血來潮的。 以前有什么慶祝就到館子的包廂搞一桌,敞開胸懷的吃。 如果在大冬天來一場,那才是淋漓盡致,暢快盡歡。 一瞧,幾人都汗流浹背了。 姜小七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