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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話一出,更是讓張維白當著幾個兄弟面前臉色都黑了,瞪了一眼就出了堂屋。 劉正來竊竊私喜,姜小七對他說,“正來,不需驕傲,人家可是你姐夫呢?!?/br> “知道了,老大?!钡樕蠀s依舊掛著一個大大的笑容。 想到這兒,姜小七不由的展開了皺眉,不再那么嚴肅表情了。 放下案卷,給自己倒了杯溫水,抿了一口。 站起身,踱著步子,來來回回。 發(fā)生的地方?jīng)]有什么連貫之處,而失蹤的大多是男嬰,只有一家姓袁的安美村的丟的是女嬰,六個月。 安美村還真是多事之秋。 姜小七是在辦公的房間里一人靜靜的想著案子。 這時,有人輕輕敲了門,姜小七抬頭望去,房門沒有整個關(guān)閉的。 “進來吧?!苯∑咻p聲道。 “姜班頭,外頭有人找你,說是撿到你丟失東西的人。”一個小捕快說道。 “小丁,帶我去看看?!苯∑呗犃诉@話整個人都為之一振,終于那支步搖找到了。 兩人來到了大堂,一個穿著紫色衣袍的男子背對著她們站立在那兒。 姜小七開口道,“這位大哥----” 那名男子轉(zhuǎn)身過來,雙手拱著行禮道,“姜捕頭。” 姜小七仔細端詳,這眼前之人有些眼熟,“這位兄臺,可是你撿到那支步搖了?” 那名男子頷首示是,從他的腰包里掏出了那支蝴蝶型的銀步搖,遞給了姜小七,“姜班頭,你看看可是這一支?” 姜小七一見,甚是歡喜,頻頻點頭,“沒錯,真是太謝謝了,讓它失而復(fù)得啊?!?/br> “說起來,我得好好向姜班頭深表感謝才是?!贝┳仙屡鄣哪凶有χ馈?/br> “這位大哥,此話怎講?”姜小七一時摸不著頭腦。 “姜班頭都忘了自己做的好事啊,可見姜班頭總是在為長豐縣多做實事。” 姜小七抬眼看了幾眼,終于想起來了,是那一日在喜樂街遭受冬九偷東西之人。 “原來是你啊。那一次丟的銀子都拿到了吧?” “有姜班頭出馬,當然是讓小偷吃不了兜著走?!?/br> “這位大哥,謬贊了?!苯∑叩溃翱茨阍撌峭獾貋淼陌??”聽著聲音和面容都有些陌生。 此名男子點了點頭,“我乃從都城來的,本想在長豐縣看看找點生意做,那一日就是去喜樂街觀望一下,誰知道就遇到偷賊了?!?/br> 姜小七道,“大哥,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看到我們管治不力?!?/br> 那名男子擺擺手,“怎么如此說呢。姜班頭,長豐縣的百姓都說你當差很好?!?/br> 不知為何,姜小七竟然跟這名不相識的人說了這么多話。 “大哥,請問貴姓???” “免貴姓李?!?/br> “李大哥,你快請坐。”姜小七說道。 姓李的男子沒有落座,笑著說,“姜班頭,東西已經(jīng)物歸原主,我也該走了,可不能打擾姜班頭辦事啊?!?/br> 姜小七雙手拱著作揖道,“李大哥,姜某感謝你能把這東西還我,這對我很有意義的?!?/br> “本來就該早些來還的,只是家里有事回了一趟都城,就這么耽擱了?!毙绽畹哪凶拥溃耙院笤陂L豐縣辦事還需姜班頭多多照拂呢。” 姜小七道,“不敢當,不敢當?!?/br> 第93章 第93場 宇文昱想不到會碰到蕭狀元的夫人姜小七。 那日, 他就像平民百姓一樣閑逛著,去長豐銀號走一圈,提了點銀子準備回悅來酒樓, 竟然遇到了小偷, 雖然暗地里有護衛(wèi)時時刻刻在保護著他,但宇文昱不想太引起關(guān)注, 私下特別交代萬不得已先不輕舉妄動。 他自己是有一定的功夫的,從小到大練了防身術(shù), 他喜歡出宮來微服巡防, 多多暗查世間百姓之苦之難, 才能做出相應(yīng)的對策改變;而在他執(zhí)政期間大康朝經(jīng)濟大有進步,百姓少交了賦稅,收入增加, 生活也好了些。雖然不算十全十美,但已經(jīng)是不錯了,大康朝上下稱贊當今圣上是一名明君。 可是,偏偏就有人要覬覦他的皇位, 處心積慮的做了一些損害大康朝利益的事情,從而讓宇文昱不得不用了一些手段回擊。 這人是他較親近的皇親國戚,宇文昱還得叫他一聲:皇叔。 這位皇叔叫宇文墨, 是先皇最小的兒子,年紀跟宇文昱差不多,大不了幾歲。他始終認為這皇位穩(wěn)穩(wěn)當當就該傳給他的,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讓侄子宇文昱坐上了。宇文昱的父親跟宇文墨是同母兄弟,兩人原先關(guān)系不錯,宇文昱的父親總是呵護著比他小很多的宇文墨,十分疼愛這個皇弟,但是英年早逝,留下一子宇文昱。宇文昱深得先皇疼愛,時常被他叫著跟在左右,開拓視野,學(xué)習政務(wù)。 宇文墨以前是疼著宇文昱的,畢竟是他親生哥哥的獨子;可慢慢的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心里就產(chǎn)生了妒忌恨,他又得不到父王的賞識,滿腔熱血無處安放,人一旦欲望得不到解放,越來越積累就只剩下怨恨了。宇文墨不再待見他這個侄子,總是在朝政上的見解與之背道而馳,叔侄關(guān)系漸入水火不容的僵局。 宇文昱沒有不尊重這位皇叔,那時小有什么都跟他說,沒了父親,就把宇文墨當成了自己最親的人了。 先皇曾找過宇文墨,跟他輕聲細語說著話,宇文墨覺得這等情形多久沒有了,以前父皇疼著他的大哥,現(xiàn)在疼著他的侄子,從來都沒有好好跟他說過一句鼓勵的或者教育的話,而這會兒找他只不過是因為父皇發(fā)現(xiàn)了他有點心神不寧了,語重心長的跟他說,“墨兒,父皇知道你心有不甘,但父皇還是希望你能好好輔助昱,大康朝需要你們同心合力啊?!?/br> 宇文墨聽到先皇叫他墨兒時,心里不由的歡暢,這都多久沒這樣叫他了;但只是一瞬間而已,他聽出了父皇的意思,皇位是要給侄子宇文昱,跟他沒有關(guān)系,要他輔助侄子,他只能當侄子的臣下。 “父皇,為什么就不能把位置給我?”宇文墨冷冷問道。 先皇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墨兒你太容易浮躁了?!?/br> 宇文墨輕笑,“父皇,就因為這樣,把我所有的努力都否定掉,父皇,您太狠心了?!?/br> 先皇做了最后一道防御關(guān),把皇位順理成章的傳給了宇文昱,他才無牽無掛的閉上眼走了。 宇文墨看著自己的父皇冷冰冰的躺在龍榻上,他目光如冰,握拳抵唇,看了幾眼就揮袖出了先皇的寢殿。 自從那以后,宇文墨跟他的侄子不再有什么話可說,暗地里作梗添亂,硬要把宇文昱從那個高高在上的皇位拉下來,但宇文昱不負眾望,不負先皇托付的重任,把大康朝管治得很好,政權(quán)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