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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站起身,剛要離開,卻突然警惕的定在了原地。 嘶~ 這熟悉的冰涼觸感,以及蠕動的堅硬鱗片。 果不其然,一條胳膊寬的青色毒蛇,已經(jīng)悄然爬上了她的大腿。 “呵,小心著點,小哥哥。我的小寶貝,現(xiàn)在可是正餓著肚子呢?!?/br> 人未到,聲先聞。 她抬頭見到,一身紅裙的妖嬈女人,手里提著一盞火紅的白紙燈,從深沉的黑暗中緩緩走了出來。 隨后,無數(shù)的紅燈,也于女人周身亮了起來。 人聲躁動,青蛇的情緒開始有些不穩(wěn),游移著爬上她的頸項,只需要輕輕一口…… “住手,常襄?!?/br> “莊主。” “莊主?” “莊主!” 此起彼伏的跪地之聲,在身披白衣的長衫男子出現(xiàn)在人群之時,就像推倒的多米諾骨牌一樣,接連不斷。 風(fēng)秋夜面色淡然,看了一眼這莊中戰(zhàn)斗過后的一片狼藉,又抬頭看了看被青蛇緊緊纏繞的段少亦。 白天里見到的那個英俊瀟灑,又一股子傲氣的年輕人,此刻就像是剛從難民區(qū)出來的小乞丐一樣,灰頭土臉,疲憊難堪。 風(fēng)秋夜一時很想笑,真的,很想笑。 “噗…” “風(fēng)秋夜!” ☆、同職 蓉紫兒被山莊里傳出的聲音震醒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以至于她被嚇得從床上爬起來的以后,還以為是自己在做噩夢。直到她真真的聽到外面有人吵嚷說莊內(nèi)進來了一個很厲害的賊人,還傷了莊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鏢師百骨,蓉紫兒才徹底從睡夢中清醒過來,那感覺,就如同被人用冰水從頭澆到了尾一樣。 此刻,屋外的天還沒亮,正處于人們睡得正熟的時間,可蓉紫兒一推開門所看到卻是被火紅燈籠照亮的刺眼的一片。一時之間周圍吵吵嚷嚷,莊內(nèi)大多數(shù)的人都被那一聲巨響震得清醒了過來,暗道,能讓他們的上級鏢師弄出如此大的動靜,來人也定不是什么普通之輩。 然而就在莊內(nèi)所有人都在擔心著鏢師們的安危之時,蓉紫兒卻在四處尋找著自家大小姐。 天下第一莊,作為江湖中有名的鏢局之一,四周常常會危機重重。 這也是蓉紫兒到了天下第一莊門口才想到的重要事情,至于她是從哪里聽到這個消息的,她卻著實是想不起來了。她只知道這里很危險,所以一開始就并不贊同自家小姐住進這里,可是自家小姐的表情看起來卻有著一種十分陌生的興奮。 “這里就是天下第一莊門?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上一些?!蓖瑫r還不忘與段少爺玩笑調(diào)侃 “我以為這里會比你想象的差那么一點。”風(fēng)秋夜同樣玩笑回應(yīng)。 不過確實,這里比蓉紫兒所想的是差了那么一點。畢竟是從皇宮里出來的宮女,眼光自然也要比一般人高??涩F(xiàn)在這些都還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家小姐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人身究竟安不安全? 小丫頭蓉紫兒想的有點多,但又不是真的很多,因為接下來莊內(nèi)所發(fā)生的一系列事,又一次超出了她所能理解的事情范圍。 “少爺...嗚嗚嗚...少爺!”眼睛哭得有多腫小丫頭已經(jīng)不知道了,她只知道現(xiàn)在坐在她身邊的這個人竟然就是那個吵得整個山莊都睡不著覺的刺客賊人。 段少亦最應(yīng)付不了的就是別人哭,無論是在前世還是現(xiàn)世,她都是如此。所以當小丫頭抱著她的胳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時候,她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想辦法安慰,而是無可奈何的抬頭看了一眼周圍的旁觀者。 坐在正位的風(fēng)秋夜,和那兩個與她交手的一男一女,以及一個書生一樣的成年男人。 屋外的天依舊沒亮,山莊會客正堂門口的大紅燈籠,便很快被人點亮了幾盞。堂外不時還會有巡邏的人經(jīng)過。 然而大約過了五六分鐘的時間,這里除了蓉紫兒的哭聲,誰也沒有最先說話打破這詭異的沉默。 蓉紫兒從來都不是什么愛哭的人,但這次她實在是因為控制不住了才會如此的當眾丟臉。尤其是在抬頭見到自家小姐嘴角的血絲,和對面那個肌rou男人滿身的傷痕之時,就更是控制不住了。 “嗚嗚嗚…啊啊啊……” 想她家小姐,當朝段丞相家的掌上明珠,千金之軀,從出生到現(xiàn)在,就連帝君都沒有動手打過,怎么到了這宮外,就總是受傷呢! 最委屈的是,她明明什么都知道,卻還不能當著這些人的面說破,萬一,萬一…… “嗚嗚嗚……” 接下來的事,蓉紫兒不敢再想,只是在那里越哭越兇。 不過她們家小姐也沒吃虧,還防衛(wèi)性的傷了對方幾刀。然而等蓉紫兒反應(yīng)過來這件事情有哪里不對的時候,已經(jīng)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因為此時的她,已經(jīng)被堂外隱約響起的好聽琴音,漸漸安撫了下來,忘了要去思考多余的事情。 那琴音悠揚婉轉(zhuǎn),有如高山流水,足以安撫人心。 “這琴聲…看來他也是被吵到失眠了?!?/br> 風(fēng)秋夜是第一個說話的人,在琴音響起的時候,他便無奈的嘆了口氣,臉上卻帶著笑。 而毒女常襄則是第二個,一條翠綠的小蛇已經(jīng)纏繞上了她的右臂:“風(fēng)莊主,有關(guān)于剛剛發(fā)生的一些事,你就沒有什么好和我們說明一下的嗎?不知這兩位是?” “哦,他們,他們分別是段少亦和少亦的隨身丫頭蓉紫兒。是我在蒼路結(jié)交的兩位好友,而且還是我們天下第一莊的新任鏢師?!?/br> “鏢師?我家少爺!”聽完風(fēng)秋夜這話,蓉紫兒又吃了一驚,這又是什么時候的事? 這次不只是蓉紫兒,就連段少亦也被嚇了一跳,但她卻故作鎮(zhèn)定的什么也沒說。 “所以說,這一切都只是一場誤會了?!卑肷危绞坑铋_口問風(fēng)秋夜,語氣里帶著幾分肯定,同時又眼中暗含驚奇的看向了坐在他身邊的百骨鏢師。 百骨身上,幾處并不致命的刀傷已經(jīng)開始結(jié)了血痂,但從表面看,那纖細的傷疤,一點也不像是用廚房遲鈍的刀具所造成的傷。這樣犀利的用刀手法,在江湖中一向很少見,而且大多都是出自于一些暗殺組織。 想到此,慕士宇下意識的轉(zhuǎn)動著拇指的翠玉扳指,心生敬佩的同時又增添了不少的疑慮。也不知道秋夜是怎么認識這個人的?而且了不了解對方的實底? 相比較慕士宇的謹慎,被傷到身上的百骨則什么也不在乎。因為在山莊里,像段少亦這樣被風(fēng)莊主突然從外面帶回來的江湖浪客還有不少,他自然也就見怪不怪了,事后還多次表示想要為自己沖動的行為道歉。 而始終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的常襄,此刻則是在關(guān)注著另外一件大事。 “莊主,李子肅的那趟鏢,您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