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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你爸媽事故立案的那件事,代理律師拿回了最后結(jié)果。”叔叔小心地看著她。 林若依下巴有點抖,無論什么結(jié)果,她似乎都不期待??傊謰寷]了,去了天堂,這是最致命的! 叔叔沉了一下,不忍心提也不忍看她憂傷的小眼神,那孩子真可憐,但也不能瞞著她。 “由于證據(jù)有限,最后認定是剎車失靈···” 意外嗎?林若依不知該不該接受,潛意識里爸媽應該不是那么大意的人,車輛應該定期維護保養(yǎng)才對,怎么可以出意外呢? “由于那段路沒有攝像頭,沒法還原當時現(xiàn)場,只能靠現(xiàn)場那點證據(jù)。”叔叔也不信,可他能力有限,律師那邊也是竭盡全力,凡事靠證據(jù)說話··· 林若依眼前晃過一絲朦朧,眼底瞬間燃盡灰滅。 “不過我還會繼續(xù)上訴,找找其他原因。”叔叔安慰了一下林若依,他也不相信這只是個意外,簡單的剎車事故,但目前,他只想讓她知道她身后還有個后盾,他沒說更多的公司里的事情,他覺得說復雜了她也聽不懂。 “叔叔,你們是不是覺得我爸媽出事的背后還有什么□□?” “現(xiàn)在還不好說,我們會找最好的律師,盡量還你爸媽個公道?!?/br> 嬸嬸也趕緊上前拍著她的肩安慰道, “孩子,你還沒接觸過社會,一些事有你叔叔幫忙做呢,你只要照顧好自己就行了?!?/br> “謝謝叔嬸,嬸···事實上我昨天找到了出租房,明天我約了房東見面?!?/br> “呦,這么快?” “嗯,我早晚得學著獨立?!?/br> 叔叔沒說話,畢竟不是自己女兒,強留也不好,嬸子開口, “那我陪你一起過去看看?” “不用那么麻煩,你醫(yī)院挺忙的,我自己就行。” 簡單回憶后,林若依放下照片,繼續(xù)整理了一下新家。 叔叔坐到辦公室回憶了一下昨天下午接到的律師電話的情景: 他聽到結(jié)局果真不是自己想要的,便抓起椅背上的上衣沖動地開車去了總部。 “張總,不好意思,董事們在開會!”保安上前攔截。 張建一倔強起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忽視周邊,幾個保安竟沒攔住他。 “嘭”的一聲,門被推開了,代理董事和大家一起愣住。 “張建一,你這是哪根筋不對勁了?不知道大家在開會?”代理董事陰著臉瞅著他。 “王總,我知道我沒資格參加董事會,可關(guān)于林總的案子,我是有異議的。難道大家就沒有一點同情心?林總被判剎車失靈,這像話嗎?明明幕后暗藏著玄機!” “嘩”大家一下子沸騰。 王總猛拍了一下會議桌,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在任何事情都需要證據(jù)的情況下,你如此武斷,這就像話?” “呵呵,難道王總跟了林總這么多年,就不知道林總謹慎的作風?還有在場的各位,你們都元老級別的人物吧,在林總蒙冤的時候,你們都明哲保身,問問你們的良心,過意的去嗎?” 他是很無理地點著大家說的,他莫名而來的怒火立刻引起大家七嘴八舌的還擊。 “你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讓我們猜著說殺人兇手?” “喂,張建一,你做了幾天林總的秘書,就覺得自己是林總什么人了?你有資格指責我們嗎?連最起碼的尊敬都不懂···” “我是沒資格,論資歷我沒有,論輩分,我沒有,我只是在用正義說話!” “停!”代理董事憤怒至極,心思張建一你可真是可以,也三十多歲人了,辦事還這么沖動,他強忍了忍情緒, “我想今天會場不適合談這個?!?/br> “要的就是這個場合!大家難得湊這么齊。”他真不識時務, “張建一,那你給我說說,我們幾位董事會成員,你的前輩,誰像殺林總的兇手呢?”王總氣得直咬牙,不妨來個過激的。 “王總覺得我是這個意思嗎?我不過要大家重視一下,法院的判定書!還有,大家不覺得林總出事后,公司賬務出現(xiàn)重大漏洞這合理嗎?明顯有人在栽贓林總,林總不在了,死無對證,你以為大家會相信林總挪用公款私存國外小金庫?個人賬戶都凍結(jié),這像話嗎?”他想到了林若依宏偉的夢想,而現(xiàn)在他爸資金分文不能動,這是多諷刺的事?。?/br> “關(guān)于經(jīng)濟那件事,檢察院已經(jīng)展開調(diào)查,調(diào)查期間,凍結(jié)個人財產(chǎn)這是一個法律程序,我們誰有能力阻止那個?” 一位董事成員耐不住了,他覺得被晚輩這么言辭凜冽的一通亂批,真是冤死。 “我們完全可以內(nèi)部調(diào)查先,為什么要移交檢察院?至于在這節(jié)骨眼落井下石?”張建一毫不留情,也帶著點無理取鬧,或許是完美主義在作怪。 “我的天,你是剛走出校門的學生嗎?一千萬的重大資金流向問題是我們某個人說得請的?任何一種結(jié)局出來,都可能跟徇私舞弊掛上鉤,你用什么說服力給公司員工一個圓滿的交代?”又站出來個受不了他的。 “一千萬沒有都去向不明···”張建一還在頂嘴。 “張建一,任何不講證據(jù),猜著說的話都是不負責任的,檢察院已移交法院立案了,必須按法律流程走完,這事你還有異議?” 王總用質(zhì)疑的眼神盯著他。 “即便如此,林總的人命案也不該是那個結(jié)局吧!大家就這樣善罷甘休了?剎車事故?這個蹊蹺的事故要處理不好,可是我們整個集團的無能!” 張建一說話針針見血,見大家被噎住,接著說, “林總?cè)ナ篮?,我?jīng)常夢見林總向我欲言又止,不等說什么就被一種強大的力量隔開···” 大家一片喧然, “你,你想用封建迷信解決這么重大的事?”王總氣得直蔑視。 “各位前輩,我覺得林總的罹難,暗藏著驚人的秘密···”張建一還真是不卑不亢,任性十足,毫不介意地剖出自己的觀點,也不管林子里有什么鳥。 “散···散會,今天到此為止!”王總算是服了,朝大家擺擺手,單獨留下了張建一。 王總拍了拍他肩膀,深呼一口氣,態(tài)度柔和了些, “張建一,你的骨氣我佩服,可你有證據(jù)嗎?一年來證據(jù)都無法判斷是謀殺,難道你比專案人員還厲害?你沒有陰陽眼之類的吧,也沒有與靈魂溝通的本事吧!”最后這話是諷刺的。 “王總,我就不信世間還沒公理了?” 王總皺眉瞄了他一眼,目光定了定, “我和你同樣感覺不可思議,可凡事不是用感覺來說話的,我也想弄清楚” “王總,我想提出上訴,到中院,中院不行到最高人民法院!” “好,從現(xiàn)在開始,我以集團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