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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祝苑后起身后退一步,警惕的看著她,道:“jiejie就算怪我,我也不會做這種事,太子妃之位是皇帝金口玉言,那是我能想讓便讓的?!?/br> “那不就得了?既然是既定的事,那就別再說了,沒意思?!弊]媛柭柤纾溃骸敖o二小姐添茶。” 這也是送客的意思,自幼在古代長大,即使是現(xiàn)代人的祝苑也懂,臉色變了變,帶著嬰兒肥的臉蛋繃的緊緊的,看起來十分嚴肅,她對祝萱行禮:“jiejie,你怪我,我也不能將太子讓給你,我和太子才是青梅竹馬,jiejie將來自然會遇到更好的?!?/br> 說完,挺直腰桿離開。 “噗嗤!”祝萱忍不住笑了,喃喃道:“才七歲,說什么情情愛.愛,現(xiàn)在的小孩子呀!” 然后就看著祝苑高傲的背影踉蹌了一下,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太好玩了! 這邊,回到自己院子的祝苑忍不住眼眶紅了,趴在軟塌上抽泣,被龍鳳胎的弟弟祝禮正看見了。 七八歲的男孩子正是風風火火的年紀,見此,覺得自己的親姐被人欺負了,便虎著臉問一旁的丫鬟。 祝苑這七年來一直都順風順水,最多假哭一下,丫鬟哪里見過這樣的仗勢,嚇到了,見公子問自己,便顫顫巍巍的道:“小姐去了大小姐那里,大小姐說讓二小姐讓出太子妃之位……” 她話還沒說完,祝禮正就紅著一張小.臉跑出去找祝家父母了。 祝萱很快就為自己逗祝苑的話后悔了,那天,祝母祝父輪番過來進行思想開導,生怕她想不開,原主并沒有接觸到這個,因為她將自己的壞心思在外人面前藏得很好,如果不是后來露出的馬腳太多,祝苑也不能一下子掰倒她。 可是這次她真的只是逗一下祝苑的,畢竟看著一個七歲的孩子,一本正經(jīng)的在自己面前說著這些話,確實挺好笑的呀。 “我真的對太子妃之位沒啥想法,我發(fā)誓。”祝萱盯著黑眼圈,肚子還餓著,可是被他們這樣,吃飯都不能,只能十分無力的發(fā)誓保證。 “……行了,我和你父親知道了?!弊D缚粗]妾q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繼續(xù)說下去,拉著似乎還要嚴肅批評教育的祝父離開了。 “可算走了,快點,我餓了?!弊]娴溃芸炀陀醒诀呱喜?。 一旁的小丫鬟見此,眸光閃閃,晚上就出現(xiàn)在祝父母的房間。 “在老爺夫人走后,小姐就說餓了,要用膳,看起來和之前并沒有不同……”丫鬟說完,祝母就苦著臉看著丈夫。 “老爺,你說她們姐妹倆會不會反目呀?”祝母又喃喃道:“大姐從來都是個不爭不搶的性子,怎么這次就……” “或許就是之前我們太忽視了她,物極必反?!弊8赋烈鞯?。 “這可怎么辦呀?”家中孩子不多,祝父雖然有妾侍,但并沒剩下子女,兩人都不希望僅有的兩個女兒不但不相互關愛,還要相互傷害。 “讓大姐也定親吧,早點嫁出去,反正jiejie不嫁,meimei也不能成親。” “也好,只是定哪家?” “就你娘家的侄子也挺好的?!?/br> 第二十一章 祝萱十二歲的時候,祝苑九歲,那年最讓祝萱印象深刻的是在國宴上,她拉著一個瘦弱的男孩出現(xiàn),身上粉色的衣裳像是染了金光,十分耀眼,像救世主。 至少祝萱在那個男孩眼中看到的是這樣的。 這個男孩是異姓王蘇勤的二子蘇然,戰(zhàn)神蘇勤,功高震主,封無可封,卻又不能卸磨殺驢,皇帝便賜了封地,同時也是周國最艱苦的邊關,心疼他孩子跟著受苦,便留下幼子.宮中嬌養(yǎng)。 看來是沒嬌養(yǎng)好,這瘦不拉幾的模樣,多久沒吃飯了?幾天沒洗澡了? 祝萱默默的在一片靜寂中,扒拉了一口嫩滑的魚rou放在嘴里,真好吃,有的吃的日子真的很幸福。 就是不知道這孩子明明也才八.九歲,居然有膽識將自己餓成這樣! 皇帝臉色漆黑,勉強沒有發(fā)火,道:“宮中居然還有這等事,皇后,你失職了!” 這輕飄飄的一句失職了,皇后臉色慘白的跪下,一言不發(fā)的認罪,給皇帝被黑鍋,誰讓確實是她不好,沒察覺到這孩子居然還能玩這招? 皇帝將武將的孩子榮養(yǎng)宮中,不是為了虐.待他,而是為了養(yǎng)廢他,沒想到自幼離開家,還能有此心急,皇帝自己心都驚訝了,他親自給自己太子挑選的太子妃正一臉正義的指責身后跪著的幾個太監(jiān)。 “陛下,您體恤萬民,蘇將軍在邊關鎮(zhèn)守,他的孩子卻被這些個太監(jiān)如此欺負,實在是過分,我知道陛下日理萬機,顧不上這些小事,不如讓蘇然回到親爹……” “閉嘴!”祝父鐵青著臉站起來,打斷了祝苑的話,順便向皇帝請罪。 這次的宴會就這樣,在所有人的沉默中完了。 蘇然還是沒能回到蘇家,到底年紀小,想得不夠周全,同樣的機會也只能夠用這一次。 當夜,祝萱照例去國師府看書,國師府里藏書十分豐富,什么多有涉及,尤其是玄學這一塊,再加上有人可以一起探討,祝萱終于可以比較自如的運用了,不用再這樣被動的等著面臨了才能出發(fā)。 “你meimei挺勇敢的呀!”安靜的書房里,薛明看著手中的書,嘴里調(diào)侃道。 祝萱懶洋洋的應了一句:“確實?!?/br> “真不知道祝家是怎么培養(yǎng)的,你們姐妹倆都這樣與眾不同?!彼Φ?,祝家之前確實出過很多人才,但沒想到接觸后才發(fā)現(xiàn)如此讓人驚訝。 祝萱這回沒應,只是在心里默默吐槽,這不是祝家培養(yǎng)的,不過是現(xiàn)代社會造就的。 “芝娘就這樣走了呀?”他翻到一頁,正好講的是艷鬼,突然想起兩年前在自己夢中的女子,雖然自己定力十足,不過還是記住了這個女鬼。 祝萱也納悶,“居然真的就夢中見了一面,夢醒了,兩人都哭了,然后芝娘身上的執(zhí)念就消失了,真是奇怪?!?/br> 那天他倆見面還是祝萱幫的忙,她就躲在一旁看著一人一鬼夢中相見,那男子人到中年,卻依舊俊朗秀氣,她親眼看著那人明明睡著了,卻依舊皺眉,流淚,最后夢醒了,他睜著眼睛無聲哭泣,艷鬼也出現(xiàn)了,滿眼的淚水,對著祝萱跪下:“姑娘,送我去投胎吧?!?/br> “就這樣?”沒點撕逼?沒點竭嘶底里? “嗯,我弄明白了,他心中是有我的,只是還未等他高中,我已嫁人,是我們沒有緣分,以前我總是弄不明白每隔一段時間,總有些冥幣出現(xiàn)在我身邊,原來是他每月初九會給我燒紙,我死的那天正是初九。” “好吧。” 后來祝萱在太后壽宴上再次見到這人,卻見這人依舊笑得溫文爾雅,眼中并沒有悲傷,時不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