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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家從此退出權(quán)利中心,祝萱也關(guān)上椒房殿大門閉殿不出,直到若干年后傳來新帝登基,已經(jīng)榮升為太后的宋嫻帶著白綾,毒酒,匕首過來,讓她選一個死法。 祝萱最后選擇和她同歸于盡了,或許是運(yùn)氣,那些人沒防備祝萱太狠,被她成功刺殺了,臨死前,她前半生最大的敵人為她陪葬了。 “幫我照顧好我的麟兒,待他成.人后離開皇宮,這是個囚籠!”看完她的記憶,祝萱就聽到一個虛無的女聲在自己腦海里出現(xiàn)。 說完這句話,一切又歸于寧靜,那人應(yīng)該就是原主了。 祝萱在宮人的輕喚中醒來,掀開帷帳,看見的是金碧輝煌燈火通明的寢殿,在原主的記憶里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用過這么多蠟燭來照明了,她在椒房殿最后的十幾年年,就像是牢房,沒有一點(diǎn)人氣,皇后之位在她身上,卻沒有半點(diǎn)實(shí)權(quán),在這宮里她又是眾人眼中的釘子,因為占了不該占的位置,不可不拔。 想到這些,祝萱脹痛的腦袋慢慢開始恢復(fù)運(yùn)轉(zhuǎn),她看向身旁,婢女十分順手的將她扶起,其他幾個婢女過來幫忙更衣,她沉默的站著,然后問:“清蕭,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宮里的燈火都還亮著,時辰應(yīng)該挺早的吧? 被稱作清蕭的宮女是祝萱從國公府帶出來的,一直跟在她身邊,忠心耿耿,也是她最信任的人,她聽了祝萱的問話,立馬道:“回娘娘,卯時一刻了。” 這是衣服也穿好了,她揉著額角坐在一旁的梳妝桌那,讓婢女伺候著洗漱完就仰著頭,等著她們給自己上妝。 今天是初一,七月初一,也是要給太后請安的日子。 為了彰顯自己的仁慈,宋太后讓她們初一十五請安便好,其他時間就看各自的心意,那個宋嫻是每天風(fēng)雨無阻的去請安,而記憶里原主都是唯有初一十五才會卯時一到就起來,然后花半個小時打扮,再吃點(diǎn)點(diǎn)心墊墊肚子,接受了妃嬪的請安后率領(lǐng)一大幫子人去太后宮中。 “嘶——”祝萱忽然捂住頭發(fā),皺著眉頭。 清蕭立馬道:“不知輕重,自己下去領(lǐng)罰!”說完,示意那婢女讓開,自己站到祝萱身后,替她綰鬢。 婢女臉色一白,跪在地上磕頭,十分慌張驚恐的求饒:“娘娘饒命!饒命!” 祝萱被她吵得頭疼,趕緊擺手,道:“算了,下去吧?!庇謱η迨捳f:“別急,讓她們等一會兒無妨。” “諾。”清蕭說著,先輕柔的給她按了按剛剛疼痛的地方,這才開始梳妝。 而祝萱閉著眼睛,腦海里思緒萬紛,她在醒來之初就知道了,現(xiàn)在一切都還發(fā)生,最多就是和皇帝冷戰(zhàn)了幾年,現(xiàn)在是安泰五年七月初一,而父親遇到刺殺是在安泰五年七月十二,還有時間! 忽然她露出一個笑容,清蕭正在給她描眉,見此輕聲問:“娘娘可是想起了什么好事?” “想起了弟妹這一胎也快生了,應(yīng)該是個千金。”祝萱隨意說,那個孩子是個千金,弟弟盼了好幾年的閨女,然而還沒到出世的時候就已經(jīng)夭折了。 當(dāng)時弟弟一手捧著那孩子的骨灰,一手捧著自己妻子的遺物,整個人生無可戀的樣子,祝萱這個外來者都覺得心酸,明明應(yīng)該很幸福很幸福的家庭,就這樣被那個刺殺的人毀了。 清蕭也是點(diǎn)頭,道:“世子盼了那么久,就期待有位千金,老天爺見他這么誠心,一定會讓他如愿的?!?/br> 畫好了妝容,在整理衣著,祝萱就被扶著出去了,到了正廳,就看到兩側(cè)都已經(jīng)坐滿了人,一個個花枝招展的美人正翹首以盼,看見祝萱眼睛都亮了,立馬站起身來,“拜見皇后娘娘。” “免?!弊]嫜燮の⑻?,掃視了下面一圈視線又回到自己手中,小指,四指和中指被戴上了尖利的指套,漂亮是漂亮,就是不太習(xí)慣,頭頂?shù)镍P冠也很重,衣裳顏色是皇后禮制衣服,顏色偏深,如果不是長得漂亮,真的要被這衣服壓下去了。 想著,她又羨慕的看了一眼穿的淡雅,清新的妃嬪們,哦,她們是不夠格穿這些顏色的衣服。 “娘娘今日起晚了些,可是平日里cao勞后宮的瑣事費(fèi)了心神?”祝萱懶洋洋的不想說話,場面一時安靜得仿佛能聽見他人的呼吸聲,這樣的情況是比較少見的,憋了許久,一個平日里和祝萱還算親近的妃嬪開口了。 “還好,只是昨夜看書看的晚了點(diǎn),時辰也差不多了,去太后宮中吧。” 祝萱淡淡的回應(yīng)了一句,看看天色,已經(jīng)蒙蒙亮了,便起身道。 “諾!” 太后的長秋宮距離椒房殿并不遠(yuǎn),不過十分鐘左右的路程就到了,祝萱是坐轎子,其他人沒有那個地位,只能跟在后面走,帶著一堆美人去請安,這種體驗還挺新奇的。 皇后的儀仗才到門口,祝萱就聽見里面?zhèn)鱽硖O(jiān)的通報聲,她不緊不慢的走進(jìn)去,就看到太后旁邊坐著的女子。 原主的死對頭宋嫻,宋太后的侄女,也是晉帝的貴妃! 她穿著枚紅色的宮裝,妝容清新淡雅,坐在穿著端莊隆重的太后身邊,顯得十分年輕。 此時宋嫻正笑盈盈的坐在副主位上,似乎正和宋太后聊嗨了,時不時掩嘴一笑,發(fā)鬢上的珠玉鈴鐺作響,看見祝萱,看似十分驚訝的起身,卻被宋太后拉住,“都是自家姐妹,行什么禮!相信皇后不會介意的哦!” 祝萱這是腳步才踏進(jìn)長秋宮主殿,也沒來得及給宋太后行禮,聞言,笑著點(diǎn)頭,邊走邊說:“也是,都是自家人,相信太后也是不介意兒媳不行禮的哦?” 這話一出,本來跟在她身后腳步歡快的妃嬪們忽然慢下來,爭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又剛起來了! 宋太后臉色一僵,抿唇看了眼祝萱,帶著幾分不甘道:“自然?!?/br> 說完,她看看天色,道:“皇后最近來的越來越早了,本宮都等不及準(zhǔn)備用膳了!” 祝萱像是沒聽懂似的,帕子掩著半張臉,笑了笑,說:“這不是兒媳體諒母后,母后年紀(jì)大了,得多睡一會兒,不然精神不濟(jì)可不好!” “本宮精神好得很!”這話就是真的咬牙切齒了,宋太后臉都青了,哪個女人愿意聽到說自己年紀(jì)大了的? “咦?原來母后這么精神呀,我還以為母后看錯了,以為嘉貴妃是本宮,讓她坐了本宮的位置,原來是嘉貴妃自己逾越了。”她十分詫異的說,然后義正言辭道:“來人,幫嘉貴妃認(rèn)清自己的位置,真是的,母后年紀(jì)大了,你自己也不能糊涂,做錯位置,可不太好!” 宋嫻本來在一旁看戲,臉色也難看起來,但這位置她確實(shí)坐錯了,姑姑讓她做這,她抱著某種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就坐下了,準(zhǔn)備待會兒給她一個下馬威,沒想到祝萱這次這么不給面子,她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