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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變幻些許,隨即面色一平,恢復(fù)如常淡笑,報以歉意似得道:“太后娘娘,臣妾剛剛一時憂心陛下安危,口出不遜,還望太后娘娘海涵。” 第二十一章 探囊取物 清寧聽罷,不由冷笑一聲。 她就知道,這個裴衣伊不像是表面上看起來那般無害,如此一遭,她對裴衣伊的印象自然越發(fā)糟糕。 不過倒也沒有與她多說,只似笑非笑的看向周青鸞:“皇上,如何?哀家這不得好死的毒婦,可還有什么不妥之處?” 周青鸞聽罷,唇角微微一揚,看向清寧淡淡道:“母后說笑了,不提母后也是受害人,便是母后對朕提點之心,朕自然也是相信母后的了。”說著,神色一沉:“至于這下毒之人,母后和諸位愛卿盡管放心,朕,定然會將此獠抓住,一絕大患?!?/br> 說話時,不動聲色的看了張振堯一眼。 張振堯本因擔(dān)心清寧卷入此事高高提起的心,此刻自然也定下,見此,立刻頷首,退了下去,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清寧聞聽他所說什么提點之心,不由神色古怪,也不知道他哪里來得臉,覺得自己提點了他。隨即冷哼一聲,知道此刻多說無益,也真怕自己多說什么后,再牽入其中。 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很明顯有人在背后cao盤,而自己只要能摘得干干凈凈,估計這次宴會之后,自己一時半刻,也不會有什么大事了。 畢竟,以如今的情況,若真在一轉(zhuǎn)眼,自己就沒了,肯定會引起議論的,這對他一個新帝來說,定是大大不利。 想到這些,清寧心中稍定,只要還有一條賤命在,那就不愁沒機會對周青鸞下手。 更何況,今天這個發(fā)現(xiàn),叫清寧喜不自禁。 居然還有人暗中對周青鸞下手,而且看這大手筆,居然在他眼皮子動手都未曾被發(fā)覺,估計幕后那人勢力也不小了。 若是能找到幕后那人,再和那人聯(lián)手之下,來個里應(yīng)外合,到時候想要周青鸞狗命,豈不是如同探囊取物般輕松了? 這般一想,清寧眼眸微轉(zhuǎn)間,一顆心砰砰直跳,不由的活絡(luò)起來。 周青鸞一直有關(guān)注清寧的變化,見她這小心機的樣子,當(dāng)即眸子深處劃過一絲不知名笑意。 恰在此時,張振堯帶著人急匆匆趕來,周青鸞眉梢微動:“可有發(fā)現(xiàn)?” 張振堯神情微變,隨即單膝跪地,苦歉道:“屬下無能,那些宮人,居然全都是死士所扮,臣等剛剛趕至,那些人就已經(jīng)觸發(fā)了口中暗毒,毒發(fā)身亡。屬下辦事不力,請陛下責(zé)罰?!?/br> 眾人這才明白,原來張振堯剛剛是去抓人去了,不過看著模樣,顯然是一無所獲了。 周青鸞面色微微一沉,手中折扇轉(zhuǎn)動的越發(fā)快了,他蹙著眉頭,似乎在思量什么,眾人見狀,不由的連呼吸都噤了些。片刻后,只見他眉頭一散,手中動作驀然停下,看向張振堯,微嘆道:“罷了,對方顯然是早就有所準(zhǔn)備,怨不得你,退下吧?!?/br> 張振堯微微遲疑,而后領(lǐng)命退至一邊兒,沉默不語。 而周青鸞又看向仵作,問:“可能查出這毒來?” “只要花點兒時間,定然是可以的,即便不能準(zhǔn)確判斷出來,但八九不離十卻差不了?!必踝髡f著,略一遲疑:“只不過,此法的話,怕是就要驗尸了,而娘娘……”余下的話,卻是不敢再說了,小心的覷了周青鸞一眼。 姚珠兒怎么說也是妃嬪,如今卻要被開膛破肚,說出來,定然他這個皇帝面上也有些難看。 周青鸞聞言,果然微微色變,可他亦是果斷之人,面色一下如常,不容置疑的吩咐:“既如此,著手去辦,朕給你三日時間,若是查不出來,提頭來見。”話語雖淡,卻令人渾身一緊。 仵作當(dāng)即不敢多說,拱手應(yīng)是。 可憐姚珠兒一個望族千金,皇妃之人,不明不白的沒了,還要被開膛破肚。 哪怕生前與她如何不對付,清寧此刻見狀,心中還是忍不住一嘆,為她感到略微惋惜。不過也就只片刻,便恢復(fù)如常。 此間事情到現(xiàn)在這一步,也基本上難以再有寸進了,接下來,就只有等待仵作結(jié)果,和侍衛(wèi)那邊的在一度盤查。而這些大臣們,也不可能一直將他們留在這里。 是以,周青鸞淡淡的吩咐下去后續(xù)事宜,便對眾人道:“今日的事情,朕甚感痛惜,在此朕保證,不論天涯海角,定然將那幕后兇手繩之以法!以慰藉諸位愛卿等在天之靈!” 此言一出,眾人自然是大聲高呼陛下萬歲。 到了現(xiàn)在,宴席是進行不下去了,自然一陣寒暄過后,三三兩兩的散了。 第二十二章 天衣無縫 清寧聞言,轉(zhuǎn)身便走,哪知身后突然傳來周青鸞的聲音。 她身子一僵,轉(zhuǎn)身過去,見著周青鸞似笑非笑的臉,一顆心砰砰直跳,卻高高揚著頭顱,略作不悅的模樣:“怎么?陛下還覺得哀家有什么問題?” “母后說的什么話?”周青鸞一副訝異的表情,隨后微微一笑道:“朕只是想說,今日讓母后受驚了,是朕的不是,改日,朕定然親自前去母后的清寧宮告罪?!?/br> 清寧眼角一跳,嘴角抽了抽,可總算,不是自己所想那般要將自己留下來,是以松了口氣,面上神色也輕松了些,只不過還是有些諷刺的呵呵一笑:“陛下此言可就折煞哀家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命數(shù)到了,是福是禍,自然不是人力能避得過的?!?/br> 說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該來的總是會來,陛下也無需多cao心,可提著心亮著眼瞧明兒了就是?!?/br> 周青鸞自然一副大有所感的模樣,甚為贊同似得點點頭:“母后一番話,倒是叫朕心中的憂慮去了大半,母后放心,朕定然會好生注意著的?!?/br> 見他這副油鹽不進的模樣,清寧氣不打一處來,一掃他身旁恭敬不動聲色的張振堯,微微皺眉,更不順心了:“罷,天色已晚,哀家也乏了,先回宮了。” 周青鸞頷首恭送:“母后慢行。”還指派了一行護衛(wèi):“好生護送太后娘娘回宮?!?/br> 清寧見狀,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可說不出什么滋味兒了。 輕哼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身后,周青鸞深深的凝視著她的背影,半響,臉上神色才驀然一換,變成了一副冷漠如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