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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來自同一處地方?!?/br> 眾人一聽,不由大驚。 裴衣伊手掩櫻唇:“難道,又是有人蓄意而為?” 張振堯:“此事,倒是不好說。不過能肯定的是,上次余孽還未一網(wǎng)打盡。” 就這話,叫清寧心中直跳,不過她卻是不好確定了,自己那毒是大姐給的,大姐一個千金小姐,哪兒去折騰到域外的東西?要說大姐和域外什么有牽扯,她是不信的,可事實擺在眼前,卻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難不成,自己還真這么倒霉,上次宴席碰上域外余孽下手,這次又這么巧的碰見在同一出把剩下的毒藥給散了出去不成? 恰在此時,裴衣伊突然眼眸一轉(zhuǎn),想到什么似得,看向清寧:“太后娘娘,您昨兒來這邊兒的時候,可有見著什么不妥嗎?”這話,成功的讓眾人把視線轉(zhuǎn)向清寧。 第二十八章 渾水摸魚 清寧一愣,隨后臉驀然沉了下來,涼涼的盯著她:“你怎么知道哀家昨兒來了這邊兒?伊妃如今掌管后宮大權(quán),便對哀家也監(jiān)視了起來不成?” 裴衣伊卻并不怕她的質(zhì)問,只淡淡一笑,道:“太后娘娘誤會了,臣妾不過是昨兒恰好見著了太后娘娘,不過正準(zhǔn)備上前見禮時,太后娘娘您又走了,所以,臣妾才如此一問,太后娘娘可千萬別多想呢?!?/br> 信她的話,當(dāng)她是傻子不成?清寧心中暗暗啐了一口,可心里也有些沒底兒起來,萬一裴衣伊真叫人監(jiān)視自己,正好瞧見自己的動作,那可咋辦? 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她若真是又證據(jù)什么,估計也不會這么問了,多半是有些懷疑,想給自己添些堵罷了! 心念急轉(zhuǎn),清寧快速下了定論,不慌不忙的冷笑一聲:“哀家昨兒來這里的時候,滿池子魚兒歡快的不得了,倒是伊妃,聽你的話,你似乎也來了這里,哀家走之后,你就沒見著什么不妥之處?” “……”原封不動的把問題還回去了,裴衣伊無語,不由看了周青鸞一眼。 周青鸞似乎想著什么,并沒有在意二人的話,好半響,才道:“罷了,今天的事情,就到此吧?!毖垡恍?,看向張振堯:“好好查查?!?/br> 丟下一句,轉(zhuǎn)身大步離開了。自始至終,沒在多和清寧說什么,清寧微愣,心頭有些怪異,卻還是松了口氣。 看向裴衣伊的目光,卻不是那么友好了,這裴衣伊,來者不善啊,上次宴席,這次池塘,兩次拿話堵自己,句句都能讓人產(chǎn)生些似是而非的想法。 她冷冷一笑,招呼身后的侍女:“回宮!” 裴衣伊目光閃動,盯著清寧的背影,略閃過絲陰沉。 張振堯只掃了一眼,便對裴衣伊眾人道:“娘娘,還請盡早離去,勿要耽擱微臣查案才是。” 裴衣伊斂下眸中神色,淡淡的頷首微笑:“麻煩張大人了。” ………… 晚些時分,張振堯去了御書房,周青鸞正在批改奏折,見此,神色淡淡的問了句:“查到了?” 張振堯略遲疑,隨即頷首:“陛下,所料不錯,池中錦鯉所中的毒,同樣來自域外,不過,卻不是上次瑤妃娘娘所中的毒?!?/br> 聞聽此言,周青鸞手中動作微頓,眸中一絲戾色閃過:“這偌大的皇宮,還真是不安生,好好查查吧,別讓那些渾水摸魚的人,亂了一鍋剛剛煮好的粥?!?/br> 張振堯心中一凜,自是知道該怎么做了,斂眉,抱拳應(yīng)是。 ………… 自那日池塘事件后,皇宮里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四處明松暗緊,清寧聽聞好些人被暗中揪了出來,結(jié)果就此了無音訊。就連她宮內(nèi)的一個掃地丫鬟,都被揪走了。 事后清寧是又惱又怕,惱的是,這么明顯的事情,一看就是周青鸞在清掃那些不該有的手腳,說不定對方就是自己想要找著合作的對象的手下呢?自己就此錯過一個大好機會,眼睜睜看著他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 怕的卻也是如此,自己眼皮子底下居然都有這些腌的事情,別的她可管不著,要是殃及魚池了可怎么辦? 是以惱也惱過,怕也怕過后,清寧暗中吩咐晴衣和紡霞對清寧宮的人又加緊約束了些。現(xiàn)在這種不安穩(wěn)的時候,自己還是別想太多,老老實實地縮緊手腳保住小命兒再說。 如此一來,又是一個月過去了。三月一過,四月初,連著下了五六日的傾盆大雨,清寧倚著那床邊兒的美人榻盯著外邊兒的美人嬌幽幽的嘆了口氣。 晴衣見狀,上前給她披了件大衣,仔細叮囑道:“娘娘,仔細著別著了涼?!?/br> 第二十九章 人人自危 清寧這才回神,回首看了她一眼,輕輕的頷首笑了笑:“晴衣,最近那邊兒怎么樣?” 晴衣正扭頭端了一壺暖茶,聞言微微一愣,自從上次宮中暗訪還牽連到清寧宮的一個宮女時,清寧就暗暗吩咐他們多注意注意那些暗中對周青鸞不利棋子被拔除的消息,所以自然知道她所問何事。 晴衣微微蹙了蹙眉,給清寧斟了一杯熱茶,這才慢慢道:“雖然朝中行事比較隱秘,可還是有不少消息傳了出去,聽聞宮內(nèi)宮外一陣恐慌,有消息說是,宮中一理清完畢,屆時便該輪到諸位朝臣了,因此消息一出,人人自危,已經(jīng)有許多人在暗中排查了?!?/br> 微微一頓,繼續(xù)道:“不過,畢竟如今的我們不必往常,消息流通不夠,所以太具體的消息,倒也不清楚了?!?/br> 清寧聞言,眼眸一閃:“周青鸞那邊呢?” 晴衣:“那邊倒是沒有什么格外的消息,不過聽說……近些日子來的暴雨不斷,已經(jīng)讓南下洪水泛濫,災(zāi)情不斷了,朝上一片焦頭爛額,想必此事,才是如今的當(dāng)務(wù)之急吧?” 清寧不由看了看外面連綿不斷的雨水一眼,神情微暗:“任是朝堂千變?nèi)f化,百姓該遭受的還是一樣的遭受,這天災(zāi)人禍,可也不得一刻閑情。” 老皇帝在位時,冬臨時的一場雪災(zāi),死了不知道多少人,朝堂即使賑災(zāi),層層遞進下去,可落到實處的,又有幾成? 而如今朝堂變化不斷,加上才死了一群重臣,更是人才短缺,怕是更難了。 想到此,清寧腦海不由的閃現(xiàn)屢屢得到的消息都是周青鸞政務(wù)不斷,日夜不歇,一時心情也略顯復(fù)雜。 其實經(jīng)過這些時日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