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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狀若毀容。 身上到處都是被刮花的痕跡,有些傷口甚至深可見骨。 而他的左手更是扭曲成一個(gè)奇怪的姿勢,清寧哪怕不通醫(yī)道,卻也能大概猜到,他這手骨頭要么是斷了,要么就是錯(cuò)位。 她瞧得頭皮發(fā)麻,驚聲捂嘴后退幾步。 她瞪著眼眸,幾乎不敢相信這是周青鸞。 何時(shí)見過這樣的周青鸞! 好半響,她才壓下各種震驚與不適,上前半跪在地上,一邊兒喊周青鸞的名字,一邊兒伸手去探鼻息。 她松了口氣,還有氣兒。 可微弱的像是隨時(shí)都能駕鶴西去的老人一樣,她又驚又無助。 恰在此時(shí),一聲輕微的響動(dòng),他慢慢的睜開眼,那眸子再無往日的凌厲與睿智,唯有命垂危矣的羸弱。 “唔嗯唔…………”清寧嚇了一跳,好半響才知道他是在說什么,卻聽不清。 微微一怔,咬牙探上前,附耳去聽。 聞聽:“你……可……好……” 沒了聲息。 清寧一驚:“周青鸞!你怎么了?喂!你、你別死??!” 她初聽你可好時(shí)怔愣,而后眼眶驀地一酸,見他再次昏迷,終于徹底急起來了。 可見他這樣的情況,她又不知道怎么辦,自己可沒有正骨回春的醫(yī)術(shù),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給他清理一下傷口。 她看他渾身破破爛爛的,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把他從水中拖出來后,先撕了自己的衣裙用清水洗凈,一一給他清洗身上的污痕。 期間好幾次他被她折騰的疼醒過來,卻只是臉色蒼白,目光緊緊地盯著她,一句話也不說。 清寧將他衣服褪去,洗凈后晾在一旁曬著,此刻就給他擦拭這只著一條褻褲的身子。 第一次這般接觸一個(gè)男人的身體,她開始很是不適,后來也逐漸適應(yīng)了。 可被他這樣盯著,她如何也淡定不了,紅著臉扭頭:“你老是盯著我做什么,我臉上有花?” 他默了一會(huì)兒:“你為什么不走?” 她怔愣,沉默了下來。 兩人就這樣沉默著,默默無言。 許久之后,清寧將他身子清洗干凈,那些傷口在陽光下更顯猙獰,卻擋不住他的好身材。 她看的有些恍惚。 “我不想你死。”許久之后,她才說了一句。 他只是靜靜地盯著她,她臉頰微燒,目光虛浮掃視他的傷口,拿手去碰了碰,卻不想他悶哼一聲。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清寧略慌。 他明明疼的冒冷汗,卻咧著嘴:“沒有……只是有些難受……” 清寧鼻子一酸,不敢去看他,慌張起身,邊走便道:“我去找些能給你治傷的草藥,其他的我就沒辦法了。你放心,等安定下來,我會(huì)去找人幫忙?!闭f到這里,她頓住,好一會(huì)兒才道:“周青鸞,你要好起來。” 周青鸞看著她的背影,許久,看不見了,卻眸中浮現(xiàn)層層笑意。 他低眸看向自己的手,如他這般老練的練家子,一眼就看出來脫了臼。 在這荒山野嶺里的,真要等清寧找到人,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即便找到了,自己這手怕也是廢了。 他微微蹙了蹙眉,抬起完好的手,顫抖的握住另一只…… 幽幽山谷中,只聞‘咔擦’一聲,周青鸞疼的渾身發(fā)抖,昏了過去。 ………… 正心殿門口,百官又驚又怒的看著張振堯。 以裴光廣和姚成志為首的人沉臉喝問:“張大人!你與我們刀劍相向!這是要做什么!就不怕屆時(shí)我等上書折子,參你一本!” 張振堯面色如常,不輕不重道:“諸位大人得罪了,本都也是奉命行事,既是皇城守衛(wèi)將領(lǐng)護(hù)衛(wèi)皇宮,護(hù)衛(wèi)陛下,沒有召見,本都概不放行!” 眾人一聽,臉色越發(fā)陰沉,看著他的目光極其不善。 一旁的劉重珀見張振堯出馬終于將他們駭住,這才心下滿意,咳嗽一聲,再次道:“諸位,如今事情未明了,爾等便聽風(fēng)是雨,若是日后有什么更大的傳聞,爾等是不是要齊聚金鑾抗議?” 眾人面色再次一變,聯(lián)袂求見是一回事,金鑾抗議近乎叛逆! 張振堯不給眾人開口機(jī)會(huì),又道:“諸位也應(yīng)當(dāng)知道,如今朝堂初定,各種叛逆人員層出不窮,為了維護(hù)京城與陛下的安危,在下也是不得而為之?!?/br> 這話是之前劉重珀就教與他的,總算是派上了用場。 而這話語氣較之前也軟了許多,加上之前的強(qiáng)硬,軟硬皆備,可以說給足了眾人面子。 加上一旁的劉重珀一黨虎視眈眈,眾人毫不猶豫,若是再有冒犯,這些人說不定立馬打著清君側(cè)的口號(hào)將他們一一剿滅。 第八十二章 一切安好 雖然如今朝堂正是用人之際,這種事情不大可能,可誰也不敢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劉重珀再次一笑,淡淡的道:“諸位,散了吧,若有召見,我等定然第一個(gè)笑臉相迎?!?/br> 眾人面色一變再變,終是沒敢再緊逼一步。 裴光廣冷哼一聲:“既然張大人和劉相都如此說了,我等也不好再多做什么,不過,還望兩位大人可記得清楚了,今日一事,是你們攔住我等,陛下他日若真有個(gè)三長兩短,你們便是罪人!” 袖子一甩:“告辭!” 姚成志臉色變幻幾許,他如今雖實(shí)權(quán)有,但終究沒有裴光廣那么硬氣,略拱了拱手,轉(zhuǎn)身離開。 張振堯見狀面不改色,劉重珀好顏色的虛拱一下:“二位大人慢走不送。” 接下來,三三兩兩的便有人告辭。 等人離開干凈,劉重珀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張振堯驅(qū)散侍衛(wèi),與劉重珀來喜走到一處。 劉重珀問:“這件事情怎么回事?可聯(lián)系上陛下那里了?” 這件事是來喜負(fù)責(zé),張振堯輔助的,聞言,二人對視一眼。 隨即,來喜苦著臉搖頭:“還沒聯(lián)系上?!?/br> 劉重珀和張振堯臉色越發(fā)難看,來喜試探著問了一下:“你們說,陛下會(huì)不會(huì)真的……咱家最近這心里七上八下的,總覺得要出事兒,如今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