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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寧自然也不會在這種時候有什么話,跟著一路前往。 只是她如今已經(jīng)知曉某些事情,哪怕之前想的很好,可真正面對晴衣時,還是難以平復心情。 是以一路上并未讓二人跟隨自己入了馬車,而是在馬車內休息。 實則閉上眼,滿心復雜。 之前未曾回來時,滿心想的都是如何回來,如今回來了,很多事情都變了。 一路無話,等到了常青安排的住處,眾人下了馬車,進了院子。 周青鸞掃視一圈,滿意的頷首,此處靜謐幽雅,正適合他們一行人落腳。 才回國土,卻絲毫放松不得,周青鸞對著赤魔絕告罪一聲:“事物堆積,怕是招待不周,赤兄見怪?!?/br> 赤魔絕淡淡的一擺手:“無礙,你且忙去,我自有自在?!?/br> 周青鸞眉目微動,未曾多說,只吩咐了一句楊逍叫人好生照料此人。 眾人聚首一處,略簡單幾句閑話,便在周青鸞的意思下散開。 赤魔絕自是先撿了處房休息,不去理會眾人。 清寧也跟隨侍女回了安排的房間,一入房間,便屏退左右侍女,只余晴衣紡霞二人。 紡霞立刻嘰嘰喳喳起來:“娘娘!您總算是回來了!您可不知道!我們都擔心死了!若不是一直有從楊侍衛(wèi)處知曉您的消息,奴婢都……” 她說著說著,眼眸微紅起來。 清寧見狀,心中一暖,拍了拍她的手,略做安慰:“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兒嗎,無礙?!?/br> 又問了他們當日的事情,清寧這才知曉,原來當日紡霞掉下樓后,卻是被破損的欄桿掛住衣服,幸得晴衣又及時趕至。 隨后二人又得楊逍等人相助,這才得以生還。 二人又急忙詢問清寧所遇何事,清寧微微一笑,撿了些有趣的說了。 紡霞聽得津津有味,一顆吊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她嘟囔著嘴,拍著胸脯輕呼:“幸好無大事,不然的話,可就遭了!” 又輕哼一聲,低低罵道:“都怪周青鸞那個賊人!若不是他連累娘娘,娘娘至于受這些苦嗎!” 清寧聽了這話,不由掃了一眼晴衣。 晴衣微微低垂著頭,面色無異。 實則她心內翻涌不已,哪怕清寧說的簡單,寥寥幾語,狀似輕松。 紡霞心思單純,又頗為信任清寧的話,是以未曾深想。 可她卻是知曉,那般情況,如何能有她話中的輕松,端看周青鸞和隨行的一干人員皆有傷痛便知定不簡單了。 不過她也沒有多說,只默默聽著,一雙手緊緊地篡著帕子。 清寧見狀,眼眸閃了閃,打住了紡霞的話頭,笑著道:“此來路途波折,無甚口味,紡霞你有心,且去幫我打理點兒口頭來?!?/br> 紡霞聞言,立時應了聲是,風風火火的下去準備了。 晴衣眼眸動了動,看了清寧一眼:“娘娘,您有話交代晴衣?” 如此明白的做派,她當然一眼就看出來了。 清寧聞言,深吸一口氣,長袖之下的手默默收緊,心內早已組織好的言語此刻反倒不知如何開口。 半響,才道了一句:“晴衣,此一去,許多事情我已知悉。” 晴衣一愣,佇立在原地呆了呆,驀然反應過來,臉色一白,身影搖搖欲墜的晃了晃。 隨后一咬牙,急忙跪下磕頭:“娘娘恕罪,奴婢非是要隱瞞娘娘,而是不由己?!?/br> “哦?”見她如此,清寧便知自己的提點她已清除,卻未戳破,反道:“你隱瞞了什么?” 端看她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實則心內酸澀不已。 哪怕早已知曉這樣的情況,可真正的掀開,終有難堪。 晴衣卻驚疑不定的盯著她,一時躊躇,不知清寧此話何意? 難不成,她是詐自己? 可驀然一個激靈,想起早已在出事前,就已露出的點點蛛絲馬跡,再加上如今清寧和周青鸞在外月余,許多事請,其實不需要特意去查,稍一有了頭尾,便能牽線成圓。 她便清楚,清寧定然不是隨意說說,定然是已經(jīng)知曉,只是礙于曾經(jīng)的情誼,未曾戳破,留有余地而已。 如何行事,端看自己的反應了。 她素來是有主見的人,如今眼眶一紅,咬著牙磕頭:“娘娘,到了如今,您既已清楚,奴婢也不做狡辯??墒悄锬铮倦m是陛下多年前埋下的暗棋,可自從奴婢踏入昌伯侯府的那一刻起,生便是娘娘的人,死便是娘娘的鬼!” “即便后來散出消息,卻也是為娘娘計,許多事情不得已,都是為了娘娘!但這些都是奴婢作為,娘娘心有失望,奴婢端知,可奴婢絕對對娘娘無二人,還請娘娘明鑒!” 她聲音咽哽,眼淚灑落,不停砰砰的磕頭。 其實早在許多年前,她便知曉會有今日這一幕了,以往忐忐忑忑,滿是不安。 如今真到了這一刻,心頭卻盡然全是解脫一般的感覺。 她無悔意為周青鸞暗棋,更無悔意散出某些消息,且因一切都是為了護的清寧安好。 可她也知道,這也是一根橫在清寧心頭的刺,不是那般容易消除。 她一直不??念^,頭破血流,許久未曾聽見清寧開口。 她不知清寧是什么意思,只想以此來減輕自己的錯。 清寧看著下端的人,眸中浮現(xiàn)一絲疲憊與傷痛,她閉上眼,扶了扶額,抹去留下的淚:“你起來罷,下去歇著,好生處理一下傷口?!?/br> 晴衣一愣,怔然的看著她:“娘娘……” 清寧卻只揮了揮手,未曾多言。 晴衣咬唇,半響,行禮悄然告退。 ………… 周青鸞落到此地書房,楊逍常青二人已是前來候著,桌案上落著厚厚一疊子折子,全是需要處理的公務。 他落座,沉著臉吩咐:“將近來局勢一一說清楚。” 二人領命,一個一個上前,朝中的,南下的,國界的。 朝中如今因為周青鸞的事情,已然到了競爭最激烈的時候。 在張振堯揮刀殺了幾個不安分的人后,便驀然安靜下來,再由相爺劉珀重出面又一慰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