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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都在亂想什么!你娘親自然也是高興的!” 鶯哥本來既是興奮又是擔憂。喜的是終于能見到自己的親爹,憂的是聽聞娘親和爹爹不睦,不知兩人見面后會不會慪氣呢。不過被夢君拍了下腦袋, 他倒是想清楚了些,橫豎都是要見面的,自己瞎躊躇些什么! 于是他橫下心,告別了夢君,就一路小跑到了橋旁。 他停下腳步,看到一個高大的背影,衣角被風吹得獵獵作響。風姿卓然,令人心生仰慕。 鶯哥走到他身后,語氣故作歡快的問了一句:“我是鶯哥,你是我爹爹嗎?” 他的音調(diào)清脆,卻帶著一絲不為人知的忐忑。 而鳳歌愣了一下,站的筆挺的身子忽然垮下了肩膀。他遲疑的回過頭,正看到小少年笑吟吟的望著他,左腳卻很不好意思的在地上畫著圈。 鳳歌笑了,他根本無須追問,只因面前的小少年與他太像了。同樣是斜挑的丹鳳眼,薄唇高鼻,笑的時候嘴角微抿,眼中帶有狡黠之意。 只是身高才到他的腰部,像個迷你版的自己。 鳳歌對他點點頭,說:“我是你的爹爹。” 但鶯哥兒卻歪著頭,疑惑地問了一句:“那你為何不回家?是不知道我們住在哪里嗎?” 鳳歌搖頭:“我知道,只是太久沒見你娘親,怕她見到我會生氣?!?/br> 鶯哥兒聽到他說的,反倒長吁了一口氣,蹦蹦跳跳的上前拉住他的衣袖,仰頭說到:“真是巧了!我方才也怕娘親不高興,所以猶豫要不要來找你呢!不過…” 鶯哥兒故作老成的上下打量了一圈,點點頭,嚴肅的說:“不過你長得算是玉樹臨風!我娘親是個喜好顏色的,一定不會討厭你的!” 鳳歌聽的好笑:“哦?你怎知你娘親喜好顏色?莫不是她見到英俊少年就走不動道兒,所以給你留下了這種印象?” “非也、非也”,鶯哥搖頭,“我曾問娘親,爹爹有什么優(yōu)點?她憋了半天,最后甩給我一句'長得好看吧'……所以我想著,我娘親是個看臉的!” 鳳歌簡直要扶額嘆息了,萋萋哪兒是在夸他好看呀,這分明是怨了自己,隨意拿話搪塞兒子罷了! 而鶯哥是個活潑的,就拽著爹爹的袖子,一路嘰嘰喳喳問個不停。 萋萋原來說的沒錯,鳳歌的確不喜歡小孩子,尤其討厭呱噪難纏的。不過看著自己的兒子,他卻越看越滿意,嘴角笑的都快咧到了耳后。 鳳歌就這么被一路拽到了院門,抬腳進了院子。 小院兒的布置和當年很不一樣。原來的地上鋪著白色的鵝卵石,墻邊植了青竹,布置得十分風雅。但現(xiàn)在,地上的磚竟然被起了一半,密密匝匝的種著各種菜蔬。一進門就是一株枝繁葉茂的桃樹,桃枝險些撞到了他的腦袋。 而僅剩的青磚地上,左右散落著許多木制的玩具。有漆成彩色的小木馬,還有零七八碎的積木…院角竟然還搭了一架秋千! 鋪面而來的生活氣息,讓鳳歌徹底愣住了。他只知道萋萋愛好高雅,喜歡擺弄些書畫琴箏,從不知她還有這等愛好!倒把這里弄得像人間的小院兒,處處都透著煙火氣息。 鳳歌現(xiàn)在居住的宮殿,是前任鳳王按喜好布置的,極為富麗堂皇,亮的人睜不開眼睛。大殿空曠莊嚴,隨便一件擺設(shè)都價值連城,所以侍女們走路都躡著步子、斂著呼吸,生怕碰壞了東西。 但這里,卻有著一種家的氛圍。 “鶯哥,你回來啦?” 萋萋聽到大門的響動,笑著從屋里走了出來。 鳳歌渾身一震,慢慢的將目光投過去。他看見萋萋穿著藕荷色的家常便衫,頭發(fā)在腦后松松的挽起,身上連一件首飾都沒有。但是那如玉的面容,和嘴角明快的笑意,一如百年前的初見時光,分毫未變。 鳳歌突然覺得手腳有些僵硬,不自在的理了理袖子。他穿的是織金的云錦,腰帶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玉環(huán),襯得十分莊嚴,很符合一族之王的氣勢。但他卻突然覺得自己的打扮太過老氣,面皮也緊繃得很,不像少年時那樣帶著笑意。 他面前的人兒卻氣質(zhì)純凈,許是沒什么心事,所以臉上絲毫不見風霜,一雙眼睛也清澈靈動,帶著自然的少女氣息。 而鶯哥兒早已蹦跳著走到娘親面前,乖巧的向她解釋了遇見爹爹的事情。 鳳歌已經(jīng)做好了吃閉門羹的準備,絞盡腦汁的在想要怎么道歉,才能平息萋萋的怒意。 但出乎他的意料,萋萋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然后面色如常的邀請他進屋喝茶。 直到一杯濃茶下肚,鳳歌僵住的思維才清醒了一些,他也不知從何開口,就問道: “院子里的東西是你弄的?倒不像你的性格?!?/br> 話一出口,他都恨不得吞了自己的舌頭。哪有上來就挑刺兒的!他也是腦子糊涂,口不擇言了。 但萋萋卻沒什么表情,淡淡的回到:“都是給鶯哥兒做著玩的,一些小木雕罷了……哦對,那些菜是新種的,給鶯哥吃也新鮮一些?!?/br> 鳳歌倒是真沒想到,他原以為那些玩具是旁人送的,卻沒想到是萋萋親手切割打磨的。他不由得偷偷看了看萋萋纖長的手指,指尖果真起了薄繭,不像從前那樣細嫩,一看就是經(jīng)常cao持家務(wù)的。 萋萋也察覺到他在看自己的指頭,卻也沒什么好遮掩的。她從前自視清高,很不耐煩做瑣碎的家務(wù)。但有了兒子后,做這些瑣事反倒十分開心。畢竟小兒愛笑愛鬧,她總不能讓小家伙和自己一起彈琴作詩、飲風露而食吧…… 鳳歌又尷尬的喝了口茶,卻忽然想到自己不愛喝茶,所以萋萋從來都給自己準備果汁甜漿。許是今日匆忙,一時忘了? 萋萋要知道他的想法,必得噴一口老血!她不是忘了鳳歌不愛喝茶,只是懶得另外準備了。就像她現(xiàn)在敷衍的答著話,眼睛卻一直瞟著在桌邊吃點心的鶯哥,生怕他噎著了。 “我突然造訪,原以為你會驚訝的?!兵P歌這樣說。 “嗯?”,萋萋奇怪的答道:“不是我給你去信的嗎?”。她說完,忽然想起以自己之前的脾氣,肯定會和鳳歌慪氣,摔盤子砸碗的把他轟出去。于是臉色有些微紅,頗為當年的幼稚感到羞愧。 而鶯哥這小子,聰慧的很。許是感覺到了爹爹和娘親之間的氣氛不對,就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隨意找了個借口溜了。他雖然很想膩在爹爹身邊不走,不過權(quán)衡之下,還是想給他們留出獨處的空間。畢竟天長日久,有的是時間慢慢敘舊。于是他歡快的跨過門檻兒,還頭也不回的喊了一句: “娘,不用給我留晚飯??!我去夢君叔叔那里吃!” 萋萋無奈的看著一溜兒小跑的兒子,不由得在腦中感慨‘兒大不中留啊’。明明都感受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