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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越遠(yuǎn)。 李木失望又憤恨的的扯了扯許御森的袖子:“老師,我心情不拉不拉的?!?/br> “……”哪里來這么多畸形的表達(dá)。 “唉……”李木嘆了口氣再次趴向窗戶,驀然想起許御森說的四只腳貼在墻上的某種動物,打了個寒顫,縮回手重新坐好。 “與其相信這些沒有的,不如自己努力去爭取。” 李木瞟了許御森一眼,脫口便說:“老師,你好沒情趣哎,難怪你還沒結(jié)婚?!?/br> “……” “……”李木干笑兩聲,“呵呵,老師,我口誤?!?/br> 下午三點整的時候,李木堅決要求要回酒店補眠,剛到酒店許御森的電話就響了,李木在大堂等了足足二十分鐘,才等到許御森掛電話。 “我要出去一趟,你上去休息吧,晚點我回來帶你去吃飯?!?/br> “哦,知道了?!毕肓R娘誒,等那么久你才跟我說要出去! 回到房間李木直直的躺到床上,閉眼就睡了個天昏地暗。 等再睜開眼,天已經(jīng)黑了,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六點過了,未接來電沒有,信息也沒有,李木忍不住腹誹許御森,邊腹誹邊看微信,先前的張大姐發(fā)了好多漂亮的照片,真是羨慕嫉妒恨啊。 喵:大姐,今天上哪里瀟灑啦? 張美女:嘿嘿,我今天看到你了,被帥哥扛走的(賊笑) 喵:…… 美女:哎,今天我去了盤龍寺,那叫一個人山人海,擠了一身的汗就回來了,啥都沒干! 張大姐這話也戳中了李木的要害,心情頓時跟著一起低落了。 美女:我們現(xiàn)在要去酒吧哎,要不要去,你離開沒有??? 喵喵:去,我去的,把地址發(fā)給我呀,我找你們?nèi)ァ?/br> 于是這就是李木在半個小時后出現(xiàn)在一家叫宣染的酒吧原因,張大姐一見李木便開始東張西望,“姑娘,你那男人呢?” “……” 大姐,這才是你邀請我的目的吧! 這邊的人還是很好客的,李木通過大姐認(rèn)識了另外幾個團友,還興致勃勃的喝了幾杯紅酒,這酒吧跟李木上次與405去的那家有些不一樣,音樂沒那么震耳欲聾,相反還很是悠揚,裝修也偏古典,總的來說又優(yōu)雅又刺激,李木很喜歡。 喝下第三杯紅酒時李木電話響了,許御森的,李木對著電話腹誹了幾句才接起:“老師,不用找我吃飯了,我跟之前旅游認(rèn)識的大姐出來玩了,在**路一家酒吧……什么?老師,我聽不清哎,晚點我就回去,拜拜。” “……” 許御森感覺自己的頭突突突的跳個不停,恨不得直接掐死這個小孩子得了,上次上酒吧被捉到,沒反省就算了,居然還敢跟一個剛認(rèn)識的人去。 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火氣,許御森打了個電話給吳助理:“我發(fā)個號碼給你,你幫我查查她的位置?!?/br> “……”小吳第一反應(yīng)是老板的女友離家出走了,哪里敢怠慢,十分鐘后就把地址發(fā)給了許御森。 渾然不知的李木同學(xué)看到有人上臺借位唱歌,借著酒氣,李木拍拍大姐的肩膀:“大姐,我也給您唱首歌吧!” ☆、第十九章 李木走到臺上的人借了把吉它,剛落座臺下立即因為來了個女生抱吉它而歡呼起來,李木調(diào)了下音,理了理嗓子對首麥克風(fēng)說了歌名--。 什么時候開始學(xué)吉它的?好像是初中那會了,李木與爸爸上街恰好遇到個年青人抱著吉它在街邊賣藝,彈吉它的人是個男孩,留了一頭藝術(shù)家樣子的長發(fā),李木看得當(dāng)時一臉崇拜與花癡,那是李mama離開后,李爸爸第一次為李木擔(dān)憂,一種女兒隨時會被人拐跑的恐懼開始折磨他,于是有一天,李爸爸直接買來一臺吉它遞給李木:“木木,羨慕人不實在,自己學(xué)會了才好?!?/br> 爸爸為了堅定李木學(xué)吉它的信心,還熱心的給李木報了吉它興趣班,從此李木開始了學(xué)吉它的生涯,學(xué)了好幾年吧,直到上了高三就停下來了,彈是彈得有模有樣,只是她還是會對彈吉它的男生犯花癡,這個當(dāng)然沒讓李爸爸知道。 爸爸從來都不屑于聽當(dāng)下的流行曲,除了,特別是心情好的時候,總喜歡要求李木來一曲,千年不變的點同一首歌,自己也哼著唱。 這是許御森第一次聽李木說粵語,以唱歌的形式,而且只是中間插上去的一小段,其他部分用的是普通話,少了那份傻氣,多了一份從容與溫柔,許御森突然有些好奇,好奇她此刻想的是什么或者說想的是誰,才會出現(xiàn)如此溫柔的表情。 李木一下臺,便有人給她遞酒,還嚷嚷著要一起喝一杯,許御森看得直皺眉,偏偏某人還挺樂在其中,連喝了兩杯不知什么名字的酒。 李木剛接過第三杯,直接被半路殺出來的許御木半抱半拖的拉出了酒吧,攔了量車直奔酒店。 “老師哎,是你呀,有沒有聽到我唱歌,大家好像好喜歡哎,看來我還是有做歌星的潛質(zhì)的,哈哈哈哈……” “老師,我夸你那么多回,你也夸夸我呀,難得我這么有興致,以后想聽我唱歌可沒那么容易了!” “老師,說說話唄?!?/br> “老師,我單獨給你唱吧,不要太感動啊。” 李木說完開始斷斷續(xù)續(xù)的哼起歌來,手也不停歇的揮來揮去,完全沒注意到旁邊那個人鐵青的臉。 李木就這么一路哼著歌回到了房間,頭有些暈,好想睡覺,李木扯過床上的睡衣?lián)u晃著走進(jìn)浴室:“老師啊,我要洗澡去啦,你自便?!?/br> “……” 五分鐘后,浴室里傳來李木的叫聲:“老師,沒熱水啊,冷死我了?!痹捯魟偮溟T打開了。 李木穿著內(nèi)衣露出個頭來,可憐兮兮的又喊了聲:“老師?!?/br> 正在喝水的許御森被嗆倒,血液嗖嗖嗖的往上沖,眼睛卻怎么都移不開…… 李木瞇著眼又喊了聲,許御森才僵硬的走進(jìn)浴室?guī)屠钅菊{(diào)好水溫放水,又僵硬的退回出來,門再次關(guān)上,許御森低頭看了眼下身,罵了句粗口,猛灌水。 十五分鐘后,浴室再次傳來李木的聲音:“啊……”幾秒鐘后,李木帶著哭腔喊道:“老師,我摔跤了,起不來?!?/br> 打開門看了眼躺地上的李木,許御森呼了口氣,幸好穿了衣服,李木一見許御森,立馬伸手拽著他的褲腿:“老師,我暈得厲害,起不來啊。” “……” 他是不是應(yīng)該慶幸她是因為暈起不來,而不是摔壞了起不來。 酒的后勁似乎上得很匆忙,李木只覺得周圍正天旋地轉(zhuǎn),閉上眼也轉(zhuǎn),許御森惱火的將李木毫不留情的扔下床,“不會喝酒還喝那么多?!?/br> 等許御森洗了個冷水澡出來,李木正在床上打滾,被子早被踢到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