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痂。而且,這兩種傷口并不像是一種利器所為。董淳一拍好照片,一轉(zhuǎn)頭,見段小海已經(jīng)去了太平間其他地方轉(zhuǎn)悠。 太平間的平床擺放得平整,因為謝陽的“失誤”,所有的“尸體”都坐立了起來。但也有些平床空落落的,而這些地方都是留給鬼屋扮鬼工作人員的。不妨想象,昏暗之中,你心驚膽戰(zhàn)地走在這片區(qū)域時,突地從白布下伸出一只手抓住你。那滋味,真挺刺激的。而甄老板,就是這樣扮鬼嚇人。 “這里有血!”段小海正在查看平床,突地喊了一聲。 董淳一立即走過去,一張空落的平床的頭部部分,滿是血紅的痕跡。 段小海摸了摸,說:“這都還沒干呢?!?/br> 董淳一垂眸,忍不住問了句:“所以甄老板到底是死了被劃了臉,還是劃了臉才被吊死的呢?” 段小海愣了愣,隨即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 兩人繼續(xù)在太平間找線索,董淳一在角落木箱里發(fā)現(xiàn)了甄老板的正常衣物和手機。 他拍下衣物,拿出手機。手機沒有鎖屏密碼,所以他很快就看到了里面的內(nèi)容。 手機里,有謝陽從劉設備那里看到的同樣的短信,也有謝發(fā)給甄的。 ——我們離婚吧。 ——休想!我不可能離婚,你做鬼也得是我甄家的鬼!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和段組長的事! ——你又不愛我,為什么要娶我? ——媽的,rou不rou麻你!娶你為什么你不知道嗎?因為你床上夠sao啊,哈哈。晚上等著伺候老子吧,不讓老子滿意,打死你! 看著短信,不知想到了什么,董淳一嘴角輕抿。 轉(zhuǎn)而看向段小海,問:“你和謝阿飄有沒有為愛鼓掌?” 段小海正在另一邊翻找,一聽董淳一這么問,一臉懵逼:“問這個干嘛?” “呃?!倍疽幻虼剑跋胫滥隳承w會?!?/br> 董淳一說得模棱兩可,段小海還是沒懂。也不管他,繼續(xù)干自己的事。沒過久,段小海的勞動得到了成果,他在角落里找到了一把刀。 刀上留有血跡,應該就是劃破尸體臉頰的利器。 樓下進展不錯,樓上也不甘示弱。 陳雷和張可可在搜完甄和謝的房間后,轉(zhuǎn)戰(zhàn)段組長的房間。 陳雷在段小海的手機里發(fā)現(xiàn)了大量謝阿飄的照片,從青澀時期到成熟的現(xiàn)在,段小海把每一張關(guān)于她的都留存下來。 “段組長竟然惦記著謝阿飄。”陳雷砸吧砸吧嘴,“可惜了,別人的老婆?!?/br> 張可可翻找著段組長的床鋪,差點沒把床掀翻。聽到陳雷這么一句,張可可想了想,說:“段組長大學的時候就喜歡謝阿飄,挺癡情的。” 陳雷挑眉看她:“大學?你們果然有關(guān)系?!?/br> 張可可撇嘴,正好床被她掀了個頭,原本隱蔽的地方此時一覽無余。在里面藏著的,是一個工具箱。張可可拿出來打開,只見里面是一些家用維修工具,有起子鉗子麻繩……誒!麻繩! 她拿著麻繩研究了一會兒,然后問陳雷:“這個繩子和現(xiàn)場的像不像?” 陳雷睨了一眼,努努嘴:“不知道,都沒敢仔細看?!?/br> 張可可“哈”了聲,問:“不敢看的不應該是我嗎?” “也可以是我?!标惱卓嘈?,轉(zhuǎn)而說,“你先拍下來,藏得這么深肯定不是擺著好看的?!?/br> “嗯嗯。”張可可認同地點頭,馬上拿出手機拍照。 陳雷在段小海的手機里還發(fā)現(xiàn)了一段錄音,他點開,音頻的聲音放出,一時間充斥了整間房。 ——甄老板:“最近研究出一種新恐怖妝,創(chuàng)意來自于劉設備的臉。說實話,我的臉要是變成他這樣,我就自殺了。因為沒活下去的勇氣,哈哈哈……這張臉,應該是死人的臉,也只能用來嚇嚇人!” ——謝阿飄:“老甄,別說了,你忘記郝朋友了嗎?” ——甄老板:“臭娘們別瞎BB!你就做好你的事,難不成你也想變成郝朋友、劉設備這樣?” ——段組長:“甄老板,這是會議,在錄音。” ——甄老板:“錄視頻?怕什么,我是老板怎么做還要你教?” ——甄老板:“劉設備,對于新恐怖妝,你有什么意見嗎?” ——劉設備:“沒意見?!?/br> 最后劉設備的聲音,是壓抑隱忍著的。 怎么會沒意見?誰愿意拿自己的缺陷開玩笑呢? “好朋友是誰?”陳雷問張可可。 張可可“呃”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是好朋友。” 陳雷蹙眉,恍而想到了什么,翻出剛剛手機拍下的甄房間的相冊照片。軍訓的集體照片是一一對應名字的,陳雷找到被涂抹的人,然后找到她的名字。 果不其然。 郝朋友。 劉設備在大堂前臺處,發(fā)現(xiàn)了一籃子的小刀、尖銳利器和打火機等危險物品。因為怕玩家在刺激下做出極端行為,所以在進入負一層之前,要把身上的尖銳物品和危險品一一拿出。 劉設備在籃子里翻看,找到了一個很特別的打火機,上面標有“董”字。 這是董大膽的打火機?他帶打火機干嘛? 幾乎同時,在設備室,謝陽也找到了一個打火機。 因為沒什么特別,所以她并未在意。 在翻找資料柜時,她在其中發(fā)現(xiàn)了一張事故報告和病歷本。 原來劉設備一家出過車禍,僅他一人存活,而且他的臉上還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疤痕。因為是酒駕,所以劉設備為責任方。不僅沒有賠償,還要倒賠他人損失。 在事故報告的最后一頁,劉設備自己寫了一行字。 ——如果不是甄強逼著我喝酒,還誘導我酒駕,我不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 甄逼劉喝酒?誘導他酒駕?所以說……甄是間接造成事故的人? 謝陽嘆了口氣。 轉(zhuǎn)而又找到了劉設備保存的大學時的照片。 是她房間里一樣的照片,但不同的是,照片上沒有人被涂抹。 那個屬于“郝朋友”的位置上,站著一名女生。 她的臉上是數(shù)遍手術(shù)過后留下密密麻麻的傷疤,乍看起來,像極了火燒過后的臉,不平整,不光滑。凹凸的疤,密布在臉上,令人生畏。 照片上,她與所有人格格不入。 她沮喪著,在一群人的笑臉中。 照片的反面,寫著三個字。 和剛剛事故報告上一樣的筆跡。 ——對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 灰常感謝 南煙 寶寶的地雷,么么噠!愛你喲,比心 第25章 3.5 3.5 搜完劉設備的房間,謝陽走到太平間看董淳一和段小海的進展。兩人也差不多將太平間搜羅完,正準備轉(zhuǎn)戰(zhàn)依舊是昏暗燈光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