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搞錯啊?！标惱兹滩蛔【o了緊衣服，感覺自己雞皮疙瘩都出來了，“案子本來就不好破了，華越還整個中途死人！”

    “嗚嗚嗚……我要哭了?！睆埧煽蓡柩手f。

    “偵探，你要hold住?！倍涡『Ｕf著，鄭重其事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張可可感覺這一拍，猶如千斤重。

    “中毒致死。”謝陽蹙眉說著，“應(yīng)該是那瓶毒.藥?！?/br>
    董淳一指著離柳師妹倒地處不遠(yuǎn)的桌面上的瓷杯說：“這里面有白色粉末?！?/br>
    張可可立即去看，果不其然，喝了一半的水里，還有未融和的白色。

    杯子是未用過的，應(yīng)該是兇手或者是柳師妹剛剛拿出來的。里面是水，帶些恰到好處的溫?zé)帷?/br>
    “柳師妹為什么會被殺死啊？”張可可問。

    “這一點需要探究?！倍疽徽f，“還有一點，和殺死甄小人的兇手是否是同一個人？”

    “應(yīng)該是一個人?！敝x陽猜測，“柳師妹可能找到了兇手的關(guān)鍵證據(jù)。”

    沒錯，柳師妹很可能找到了直接證據(jù)！

    這么一想，張可可立即打起精神來：“我們再搜一次身吧?！?/br>
    畢竟里的一次中途死亡，就是因為鬼測試找到了何完美的殺人證據(jù)。

    然而，再次的搜身并沒有讓張可可收獲新的證據(jù)，反而讓她更迷茫了。

    難不成兇手已經(jīng)將直接證據(jù)毀尸滅跡？或者是……直接證據(jù)依然存在現(xiàn)場？

    現(xiàn)場有些沉默，有人在垂頭思索，有人在查看現(xiàn)場。

    氣氛悶悶的，直到董淳一開口。

    “我有一個腦洞?！?/br>
    董淳一立直了身子，一手摸著下巴，一手扶著。他眸光微亮，開口道。

    “柳師妹有沒有可能是……自殺。”

    “自殺？”張可可一怔。

    “柳師妹說過，她如同行尸走rou地活著，就是為了殺甄小人。而今，甄小人已經(jīng)被殺死，那么她有可能像絕筆信上所說——自殺?！?/br>
    ——殺了他之后，我自會自殺，當(dāng)是這些年做了那些事的結(jié)果吧。

    “你們看?！倍疽恢噶酥赣行┒?藥殘留的水杯，開口，“柳師妹是喝下有毒的水才身亡的，但我們搜證的時候并未聽到柳師妹和誰發(fā)生爭執(zhí)。所以說明，要么是柳師妹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別人給她的，要么就是她自己有意喝下的?！?/br>
    “如果真是自殺……”謝陽接著董淳一說，“那就說明，甄小人就是她殺的了。親手殺死仇人，才能夠算是了結(jié)。”

    緘默。

    片刻，張可可嘆了口氣，說：“一對一審問吧。”

    她看了眼幾人，最后選擇陳雷。

    “走吧，和我聊聊吧，陳小弟?！?/br>
    走之前，她還不忘囑咐其他人。

    “一定要幫我找到陳小弟那個鎖的鑰匙哦！”

    審問室里，兩個人坐下，張可可一臉迷茫地問陳雷：“你最懷疑誰？”

    “柳師妹吧?！标惱渍f，“之前就覺得她嫌疑挺大的，這回死了更大了。”

    張可可樂了：“所以是死得其所嗎？”

    “別樂，人還躺在那里呢，尸骨未寒呢?！标惱籽鹧b正經(jīng)地說。

    張可可正色，又問：“除了柳師妹，你還懷疑誰不？”

    陳雷想了想，點名“段書生”，說：“如果柳師妹不是自殺，那我覺得吧，段書生嫌疑就很大了。一來，他本來就是嫉惡如仇專殺壞人嘛，你說柳師妹殺了那么多無辜的人，怎么著也挺壞的吧。二來呢，如果段書生是出于這點殺人，那就沒有柳師妹找到直接證據(jù)這一說，所以柳師妹對于段書生肯定沒有防范的嘛?！?/br>
    張可可點頭，覺得陳雷說得很有道理。

    “幫我叫一下董大俠吧?！?/br>
    陳雷點頭離開，沒過多久董淳一就來了。

    張可可托腮問他：“你覺得柳師妹是自殺嗎？”

    董淳一搖頭：“不好說?！?/br>
    頓了頓，繼續(xù)。

    “在沒有發(fā)現(xiàn)直接證據(jù)之前，自殺是最好的解釋?！?/br>
    他話音剛落，那邊段小?；鸺被鹆堑嘏苓^來。

    推開門，興奮地說。

    “我找到陳小弟盒子的鑰匙了！”

    第58章 6.7

    段小海是在陳小弟房間桌柜的最底層抽屜里找到鑰匙的，因為陳小弟故意拿了塊擋板放著，所以之前拉開抽屜都以為擋板就是抽屜的底了。段小海一開始也沒發(fā)現(xiàn)，后來看其他的抽屜時覺得不對勁，感覺最后的抽屜怎么底就要厚些。他就直徑將所有抽屜全部拉出，翻了個一百八十度，擋板掉下，才看到的這把鑰匙。

    他將鑰匙帶到了審問室，盒子在張可可手里，所以他也并不知道盒子里到底是什么。

    張可可興奮地接過鑰匙，打開小盒子，里面的是一張卷起來的小紙條。

    她將紙條打開，里面用黑墨寫了很多字，擠在這張小紙條里。

    ——大哥，嫂子她……沒了。我們找到她和小寶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上吊自殺了。我們不知道嫂子發(fā)生了什么事要上吊……小寶沒事，就是哭得狠了，一直止不住。大哥，你放心，我們已經(jīng)將嫂子帶回了，等你回來好生安葬。小寶也吃過睡下了，就是一直做噩夢說夢話，說“壞人不要欺負(fù)mama”。甄小人真他媽的該死！大哥，我們不跟著他干了，你快回來！

    看來這張紙條，就是陳小弟的兄弟深夜給他的飛鴿傳書。

    張可可嘆了口氣，對段小海說：“幫我再叫一下陳小弟吧?！?/br>
    陳雷“二進(jìn)宮”，這次來臉色都沉重了。

    董淳一沒走，謝陽和段小海也跟過來看熱鬧。

    “陳小弟，你什么時候收到紙條的？”張可可問。

    陳雷癟嘴，說：“凌晨三點。”

    凌晨三點，是所有人進(jìn)入現(xiàn)場的時間之后。

    “這么晚？”謝陽質(zhì)疑。

    陳雷“嗯”了一聲。

    “那你知道后有做什么嗎？”董淳一問他。

    “躲在被子里哭啊?！标惱孜桶偷卣f。

    “你就沒想……去殺甄小人？”張可可努努嘴問。

    陳雷點頭：“想啊，想了一晚上，但是我知道，我不是甄小人的對手。你們看，他能把我老婆孩子關(guān)起來，還他媽的欺負(fù)我老婆，就知道我沒啥本事了。我氣我恨，但是我知道，這一晚并不是最好的報仇時機。”

    陳小弟的信息就這么多，沒話可說后張可可讓他們繼續(xù)找證據(jù)去了。而她，還要和董小哥哥繼續(xù)談?wù)勑摹?/br>
    “董大俠，你覺得陳小弟的話可信嗎？”張可可期待地問。

    董淳一撫額：“偵探你這么問我，我應(yīng)該怎么答？答可信，我怕被打臉；答不可信，我怕你覺得我栽贓啊。”

    張可可癟了嘴，緩而趴在桌上，問董淳一：“那你最懷疑誰呢？”

    董淳一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