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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情都讓張助理來做,把她當(dāng)做奴隸來指使,從日記里可以看出,張助理之所以能夠一直堅持下來,都是因為她的奶奶?!?/br> “她的奶奶因為治病需要錢,而為甄大腕當(dāng)助理來錢快,所以她才會放下高材生的身段,去做一個什么都干的助理活兒。但是三天前,張助理的奶奶去世了。張助理沒有見到奶奶最后一面,而造成這一切的是甄大腕?!?/br> “在日記的最后,張助理說,她恨甄大腕,說這種人就應(yīng)該下地獄,被人踩在腳下踐踏?!?/br> 謝陽指著這最后一句話,分析。 “我們都知道,被人踩在腳下的就是泥土,而柳編劇設(shè)置這一情節(jié),也有這個意思?!?/br> 柳繁星點頭,贊成謝陽說的。 “所以張助理……”謝陽問張可可,“這就是你把泥抹在甄大腕身上的原因嗎?” 張可可擺手:“這只是我發(fā)的牢sao,我并沒有那么做?!?/br> 謝陽揚(yáng)眉,然后貼上張可可房間里的劇本照片。 “你一個助理為什么會有劇本?而且還特意折了第四十四場?” “這是甄大腕的?!睆埧煽纱鬼?,癟嘴說,“她想讓我當(dāng)替身。” “當(dāng)替身?”段小海有些吃驚。他一個導(dǎo)演怎么都沒聽過有替身這件事? 張可可點頭,補(bǔ)充:“甄大腕嫌被涂泥土難看,又是要被抓,又是要在地上滾……所以,她就和我提了要我替身的事。你們知道的,我有求必應(yīng),所以心里雖然不愿意,但還是應(yīng)下來了?!?/br> “亂搞!”段小海猛拍桌子,氣呼呼地說,“給她一個主角演了,竟然還挑場景還要替身!” 陳雷懟他:“叫你亂開車!” 段小海撫額。 “讓你替身是什么時候提的?”謝陽問張可可。 張可可想了想,說:“就前兩天。” “奶奶去世了嗎?” “嗯?!?/br> “那你為什么還會答應(yīng)這種要求?” “因為置辦奶奶的后事需要錢?!?/br> 謝陽點頭,然后貼上張助理的淘寶購物單照片。 “然后是張助理的購物單,她買的東西很雜,但重點似乎在最后的這件?!慌鼍偷钩瑥?qiáng)毒性粉’,你買來殺人的吧。” 謝陽緊盯著張可可,問了一句。 謝陽的眼神很有壓迫感,但張可可很淡定,她開口說道:“這些都不是我給自己買的。” “嗯?”謝陽蹙眉。 張可可清了清嗓子,然后指著購物清單的幾樣?xùn)|西,解釋:“其中大部分都是甄大腕要的東西,有幾樣是我們劇組工作人員要的。那個,刮胡刀是段導(dǎo)演托我買的,小型涼風(fēng)機(jī)是陳霸道托我買的……最后的這個超強(qiáng)毒性粉……” 張可可看向垂頭不語的柳繁星。 開口,繼續(xù)接下來的話。 不知道是不是她壓低了聲音的緣故,竟有些不像她。 “是柳編劇托我買的?!?/br> 第87章 9.7 “是柳編劇托我買的?!?/br> 張可可的話一出,立即將所有人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柳繁星身上。 柳繁星攤攤手,承認(rèn)道:“是的,我房間史蟻比較多?!?/br> 這種超強(qiáng)毒性粉上的確寫明了,是用在蛇蟲鼠蟻上的。 “誒?”陳雷撓頭,“殺蟲用的?但我沒在你房間看到紅色粉末啊。” 柳繁星沒說話,董淳一笑著說了句:“說不定殺的是另一方‘蟲蟻’?!?/br> 謝陽看向張可可,問道:“這個紅色粉末跟你沒關(guān)嗎?” 張可可眼珠子一轉(zhuǎn),說:“反正不是我買的?!?/br> 她沒有正面回答,但更讓人遐想。 再沒有人說話補(bǔ)充,謝陽繼續(xù)下一張證據(jù)照片,是在宅院里看到的挖過的泥士。 “我在宅院里看到我們要用的泥土道具,被人抓過了。”謝陽指著照片說,“雖然不知道抓過的泥土用在了哪兒,但甄大腕身上的泥,比這要多。所以我覺得這里抓過的泥,并不是作案用的?!?/br> 董淳一聽謝陽這么說,問其他人:“有人承認(rèn)泥士是誰挖的嗎?” 一片靜謐。 最后一張照片,是謝陽找到的紙張,上面是陳霸道要改的劇本內(nèi)容。 “我們都知道陳霸道曾建議改劇本,但是因為甄大腕沒有答應(yīng),所以這件事不了了之。但是,我在拍攝地點找到的這張紙上,看到陳霸道所述的場景用文字表達(dá)出來了?!?/br> “誒?”段小??粗菑堈掌f道,“有意思了?!?/br> 謝陽問陳雷:“是你改的嗎?” 陳雷搖頭。 她又看向柳繁星,問:“柳編,那是你改的嗎?” 柳繁星同樣搖頭。 兩個人都否認(rèn)了,但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謝陽微微蹙眉,總結(jié)道:“用文字寫出這場景的人,一定對于這個片段很深刻并贊同。對方知道甄大腕不愿意演,所以干脆幫她寫好劇劇本,幫她來演這一場戲了?!?/br> 她眼眸微垂,猜測。 “我認(rèn)為,寫這個東西的人,就是兇手?!?/br> 謝陽的猜測,沒有什么證據(jù),全憑直覺。 “最懷疑的人有嗎?”段小海問。 謝陽搖頭:“暫時還沒有?!?/br> 最后一位嫌疑人董淳一站起,緩緩走向小黑板,嘴角揚(yáng)了揚(yáng),開口:“這次的案件很有意思,兇手把死亡場景布置成劇本場景。雖然這個劇本,并沒有真正被拿出認(rèn)同。但我認(rèn)為,有幾個關(guān)鍵詞,我們可以注意一下?!?/br> 董淳一張口,一字一頓地說。 “泥士、面朝地、戲。” 他說了三個詞語,然后一一分析。 “泥士,從字面上看,就覺得挺不干凈的。將一個人白白凈凈的部分涂臟,要么是仇恨外貌,要么是不屑一顧,要么就是諷刺這個人。從目前看來,諷刺的可能性比較大?!?/br> “面朝地,是陳霸道提出來要更改的地方。我這里有一份錄音是當(dāng)時陳提出要更改劇本的想法內(nèi)容。他說,面朝地,會讓人更有壓迫感和威逼感。那么,兇手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呢?想要壓著甄大腕高高在上?同樣,這樣的尸體擺放,是兇手對死者的的一種蔑視和嘲弄。我們可以好好探究一下,誰有這樣的動機(jī)?!?/br> “最后我說的一個字,是'戲’。我們誰都知道,相聚在這里,不過是要演好一場戲。但是……似乎有人把戲當(dāng)真了。所以兇手是否就是一名演員呢?又或者,是一名熱愛表演的人?” 董淳一說完,謝陽提出了不同看法:“兇手是把戲當(dāng)真了,但人生何嘗不是一場戲呢?!?/br> 陳雷說:“哈哈,所以我們個個都是戲精才對!” 董淳一抿嘴,瞥了眼陳雷,最后看向謝陽,說:“媳婦說什么都對?!?/br> 眾人:?。?! 謝陽又被撩了,然而她無力反擊。董淳一說“媳婦”